暗處剛剛隱去的人,全都惡狠狠地瞪著洛翎錦,什麼你的公主,那是我們夫人,你算哪門子蔥啊!若不是主子沒出聲,他們肯定上去把他亂刀砍了。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白墨衣冷聲問道,她覺得事情好像並沒有這麼簡單。
“公主,這個話題,好像在來之前我們已經講過了,當然了,我不介意現在再說一遍!”洛翎錦溫和地笑著,用很輕柔的聲音像是閑話一般地聊著。
白墨衣的手忽地被落羽塵握住,側過頭,看到一抹安心的笑容,眼裏有著無盡的愛意,不由,展顏一笑,一笑傾國。
落羽塵的心在一瞬間填得滿滿的,覺得為了這一笑,他傾盡所有,都值了!
洛翎錦的眼光忽地暗了,笑意不變,聲音卻顯得有些陰測,“我的公主,想必你忘了一件事,剛剛我就說了,要你收斂點,隻是可惜,你太不聽話了,當著我這個丈夫的麵就和別人眉目傳情,親親我我的,我真的很生氣!”
也幾乎是下意識地,白墨衣鬆開落羽塵的手,往旁邊移了一步,她聽出了他的怒火,如今她不得不受他威脅!
落羽塵的手瞬間僵住,身體微微晃了一下,神色有些沉,慢慢收回手,蜷回袖中。
“過來!”洛翎錦這一聲很大,完全是強製行的命令,隻是眼光卻是挑釁地盯著落羽塵,笑得很是殘忍。
周圍的空氣都像是突然凝固了一般,連風也在這一刻頓住了,壓抑的殺意無處不在。
落羽塵目光複雜地看著白墨衣,做為一個男人,他當然不希望她離開,可是他更清楚,她必須聽洛翎錦的,因為他拿著他們所有的軟肋。心裏漫上無邊的苦澀,有些僵硬地對白墨衣理解地點點頭。
白墨衣愧疚感激又很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隨著她的轉身移步,眼裏的光全變成了恨意,帶著無盡的殺意,但是也隻是一瞬,又平靜無波,腳步沉重地走到洛翎錦麵前站住,厭惡地盯著他。
曾經多麼驕傲的兩人個,如今他們所有的驕傲和尊嚴全被眼前的這個人賤踏在腳底。
她心疼他,若不是因為她,他那麼一個淡然如仙,冷眼於世的人又怎麼會受這般屈辱?他剛剛的點頭,失去的是他一個男人的尊嚴,為了她,他甘願把他的驕傲拋下,任人踩之。
那一點頭,也是代表著落雲山莊的某種臣服,他不說,是怕她心裏難過,可是她卻全明白!
白墨衣攥緊的手,有紅色的血線滑下,那裏流著全是她心頭的血,是對那個男人無盡的心疼,這樣的情重,她如何還得起?
洛翎錦很開心,對落羽塵的笑帶著某種滿意,他要的就是他的點頭,有了他的點頭,以後的事,才會更好的進行。
當然,他還想讓落羽塵的手下親眼看著,他們誓死效忠的主子,在他們心裏神一樣存在的人,卻連自己的女人也保護不了,這是種恥辱,也是對那些人心理上的一種打擊,更是對落羽塵的羞辱。
不錯,暗處的人全都不解地望著自已主子,眼裏有著某種失望,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了,不管他有多厲害,隻要是一個男人都受不了。
雲知知道內情,但又無法對他們解釋,隻是心痛地望著自家主子,恨不能一劍將洛翎錦打殺了。
“這就是你想要的?”白墨衣當然覺察到暗中的情緒,心,更加地疼了。
“不不不,這才剛開始而已!”洛翎錦一把拉過她,意猶未盡地說著,這個遊戲還沒完,他說過,他很生氣,他一生氣,就想見血,雖然今晚見了很多,但那都不是他想要的一幕。
白墨衣手裏的劍在他動的一刻抵上他,眼神很冷,手腕輕輕一動,劍身往裏送了一點,黃衣的錦衣滲出了紅色的血跡。
暗裏的人緊張地盯著她手裏的劍,在心裏拚命喊著,刺進去,殺了他,殺了他!
落羽塵的神色緊了一下,擔心地看著白墨衣。
劍也隻剌進了一點,白墨衣便頓住了,因為她又看到了他手裏的那塊玉佩。
“嘖嘖,我的公主,你又幹了件蠢事!”洛翎錦一邊搖頭一邊用兩根手指夾起刺進身體的劍,根本不管還在冒血的傷口,眼光有著嗜血的興奮,道:“怎麼辦?我向來喜歡別人對我作一分,我還別人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