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被撞到傷口,落羽塵發出輕輕的悶哼,很小聲,白墨衣避開他的傷口,手掌貼在他身上,飛快坐起身,卻發現,落羽塵的身體更僵了,連身上的皮膚都染上粉紅,灼熱無比,燙手般地縮回手,白墨衣有些無措地坐在那裏,咬著唇,一臉懊惱,明明她是幫他上藥的,怎麼弄成這樣了?
而且,也就是現在,她才發現,落羽塵的皮膚真的很好,上等的白玉瓷一般,那些剛剛愈合的傷口,並沒有損壞這種美感,相反,更添一種男性魅力。也許古代的人穿衣太多,這膚色都像雪一樣的白,看起來卻很健康,腹部的肌肉結實又充滿彈性,硬硬的,手感很好,胸前的兩點朱果無絲毫遮擋地暴露在空氣中,充滿誘惑,帶著性感,似乎是覺察到她的目光從上麵滑過,那紅果貌似輕輕顫了一下,隨著胸膛的起伏,周圍的幾不可見的毛孔都堅了起來,室內的溫度慢慢升了起來,空氣中流動著曖昧的氣息,很暖,很溫馨。
再往上,白墨衣看到了上下滾動中的男性特征,性感無比的喉結,還能聽到他吞咽的聲音,她的臉更紅了,像是天邊的火燒雲一般,目光慌亂地移了開去。
閉著眼,她都想撞豆腐自殺了,她剛剛在幹嘛?怎麼像個色女一般地盯著人家的身體?邊上某人的目光很熾熱,白墨衣不敢回頭去看,丟人丟大發了,手心似乎還殘留著他皮膚的溫度,剛曲起的手指又忽地伸開,連耳根都布滿了紅雲。心裏不由生起自己的氣來,她這是怎麼了,不就是一個男人的上身嘛,又不是沒見過。可是,沒一次像這樣失常,給他上藥,果然是個錯誤的決定!
落羽塵也有些無措,不過他掩飾的很好,家裏那麼多女人,他從未正眼瞧過,更提不起什麼衝動,有時,竟然還有人把女人送到他的床上,他也是淡然而對,除了髒,他沒有任何感覺,更何提讓女人近身了。實在避無可避,在殺了幾個“禮物”後,再也沒有這種事發生。他以為他就這麼過完一生了。
可是他遇到她,隻是一個眼神,竟然都能讓他的身體起了莫大的反應,有種從未有過的衝動在體內翻騰,全身燥熱,喉嚨變得幹啞如火,有種燥熱湧動。
落羽塵努力壓下體內的衝動,伸手想去穿衣,卻發現衣服全被她撕毀了,鎮定淡然地拉過被子,隻是動作有些僵硬,臉上浮出一絲笑意,原來他也會緊張。
空氣是多了絲尷尬,兩人靜坐無語,曖昧的氣流久久不散,臉上紅霞一絲未褪。白墨衣忽地起身,聲音有些僵,帶著某種閃躲,“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先走了!”看到傷口,她是真的信他沒事了,不用幾天,就可全愈。
落羽塵也覺得讓她幫自己上藥就是玩火,隨即避開這個話題,不想她這麼快走,忙拉著她重新坐下,隻是這次,白墨衣和他隔了一段距離。
“衣衣,你是怎麼出來的?”落羽塵現在是將整個身子都遮在了被子中,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手心出了層層的汗水。
白墨衣怔了一下,玉無痕給她送麵具,此時隨著他的提起,一顆心忽地沉了下去,不知道該怎麼說,不語。
落羽塵眼光閃了下,也不在追問,她不想說的,他從不勉強!
“對了,你的毒?”突然想起他身中劇毒,白墨衣緊張地看著他,在發現某人將自己裹得嚴實無比後,忍不住“噗哧”笑了,空氣裏的那絲尷尬和燥悶也隨著這一笑淡去。
落羽塵搖搖頭,示意她不用擔心,寵溺無奈地道;“你呀,調皮!”
白墨衣微微放心,眼睛轉了轉,戲笑道:“你有沒有覺得現在很像某種場麵?”笑裏充滿了促狹,落羽塵豈不明白,隻是有些哭笑不得,他是不是算是被他調戲了?
看到他有些閃躲的目光,臉色緋紅,也不似來之前蒼白無血了,湧著窘迫和點點羞澀,白墨衣有些吃驚,湊近了點,仔細地在他臉上流轉著目光,道;“你害羞了!”很肯定的語氣,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大了!
“衣衣”,落羽塵有些咬牙的感覺,抓著她的手,俯在她耳邊,含著某種曖昧,意有所指地道;“如果你還想玩,我不介意把角色對調一下!”她難道不知道,男人在某些方麵是絕對要占主控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