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招!除非我想這麼死去!”白無傷不減手裏的動作,對流雨隻躲不攻的招式及為不悅,他沒有很好的耐性陪他玩,他再躲下去,他不介意一劍斃命!
“流雨,小心!小主子,求您放過流雨。”邊上,幾次欲上前阻止的流風都被白無傷輕輕地擋了回來,不得已,在一旁哀求道。
流雨寧可自己受傷,也不敢還手,他知道,就算白無傷要他的命,他也隻能給,但是總是有些不甘心哪!
“少爺,流雨不敢還手!”躲閃不及,肩頭挨了一劍,流雨麵不改色,仍舊用平穩的聲音道,眼光不卑不亢,沒有因為他的身份而有一絲奉迎,也沒有因為麵對死亡而有一點膽怯。
“是個好樣的,隻是可惜跟錯了人!”一旁,宮絕殤一邊欣賞著白無傷的劍法,不時地點頭讚賞,這小子的這手劍法跟誰學得,耍得真不錯,天一無縫,一邊略帶可惜地瞟了一眼腿上又中一劍的流雨,這麼好的手下,如果是跟著他該有多好!最少,也不至於落得今天這個下場,他肯定會賞他一個全屍!
“跟著你也不見得好!下場也許比這更慘!”子夜輕輕瞄了他一眼,不屑不言而喻。
“呆子!”
“……”
“我得罪你了嗎?”很是大言不慚,理直氣壯地問道。
“你說呢?”輕飄飄地,子夜把這個問題又踢給了他,得罪還是輕的,他恨不得一劍殺了這個妖孽。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咱倆也活動活動!”宮絕殤一把丟掉手裏的葉子,對著子夜挑釁道。
“隨時奉陪!”子夜抬眼看了他一下,冷冷應道。
兩人拉開架勢,隨時準備動手。
“我說,你們夠了,想死還不容易,那有一群血騎供你們自殺!”楚君漠有些些頭大地看著兩人,果然發現一個至上真理,以後要離他們倆個有多遠走多遠!
兩人對視著,互不妥協地看著對方,對楚君漠的話也不知道是聽沒聽進去。
“糟了,要出事!”楚君漠輕呼了一聲,紫影一閃,迅速往前麵掠去。
子夜宮絕殤兩人聽到他的話後轉過頭,在看清情況後,臉色一變,雙雙也以最快的速度往前趕去!
隻見不知怎地,許是流風出手相助流星,也許是無心之舉,在一瞬之間,躲無可躲,隻得出手還擊的流星,因不敵白無傷的攻擊,招招必殺,步步相逼下,流星無意間退回了血騎之中,嚴守命令的血騎,隻要有人踏進所守範圍之內,他們是不會留情的,不管對方是誰!
是以,牽一發而動全身,流星很快被置於身後安全之處,而攻擊者白無傷則成了這批無情無欲的嗜殺對像。
流星的臉刷地白了,不讚同地看了流風一眼,欺身上前,想去解救被眾血騎圍攻的白無傷,就算再給他十條命,他也不敢去動小主子一根手指。
流風的臉色也不好看,他本意是想白無傷知難而退,血騎有多難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血騎的命令是殺無赦,不死不休,白無傷他動不得,更不敢動,包括血騎,他現在都無法想像主子知道如今這個局麵後會怎麼樣?是以,想也不想,也衝上前去擋著血騎冰冷無情的攻擊,今天就是死在這裏,他也認了!
“你在做什麼?你怎麼能這樣做?我流星死不足惜,可是若小主有任何不惻,你怎麼同主子交待?”流星憤怒地衝流風吼道,一不留神,胸口被其中一名血騎劃開一條長長的傷口,鮮血很快染紅了他身上的黑衣。
“我本不想如此,我隻是不想看你死,我跟你一樣不想小主有事,可是沒想到……沒想到會這樣!”流風內疚地道,滿臉著急,雖然他倆是主子的貼身跟隨,可是犯到血騎,他們同樣六親不認,他們隻認主子一人的命令,如今,要麼他們死,要麼血鐵亡,無論哪個,他都不願看到!
白無傷冷著臉,沉著就對,手裏的劍舞得密不透風,淩厲絕殺,對上訓練有素的血騎,眼裏閃過一絲訝異,還隱隱地帶著一絲興奮,在穀中太久了,沒人同他過招,他也不知道這三年來,他刻苦努力的苦練,到底到了什麼程度,如今一出穀就同天下聞名的血騎交手,倒讓他有種酣暢淋漓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