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蔓,我有些事要告訴你,很重要。”廖斯宇語氣嚴肅,好像真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必須跟我商量。
不過廖斯宇的表情偽裝的非常到位,他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感覺他剛才隻是在我耳邊說了句什麼悄悄話。
“不好意思,我沒興趣聽。”我繃了臉,不看他,自顧研究起桌上的喜糖盒子。
“小蔓,那天的事情…”廖斯宇見我不理他,也有點急了,但他張口又提那天的事,我真是夠了好嗎。
“你煩不煩,走開。”我打斷廖斯宇的話,即便刻意壓低了聲音,同桌的人還是都把目光聚集到了我身上。
“儀式要開始了,還在這泡妹子呢。”好在廖斯宇是伴郎,不像我這種普通客人那麼閑,他被人拽走之前,還不忘跟我說,一會兒等他一下。
我有病我才等他,更何況滿桌同事八卦的眼神,讓我都想冒冷汗了。尤其廖斯宇的目光總是時不時穿越人群落到我身上,更是讓我坐立難安,飯都沒心思吃了。
我大約是這場婚禮中第一個離開的客人,最後一個菜剛上來,我就跑去跟新娘打了招呼,麻溜的遁了。
出了酒店,摸摸半飽的肚子,覺得今天這禮搭的可真冤,都怪那個廖斯宇,整天想為自己的過錯開脫,有人說男人之所以會對一個甩了他的女人念念不忘,是因為不滿自己當時的表現。
我看廖斯宇就是這樣,他隻想將自己在我們的曾經裏,刻畫出完美的形象,所以他總在惦記那天的事,想要抹掉這塊瑕疵。
哼,我不會給他機會的,像這種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男人,看清了他的真麵目,我就不可能再給他機會。
時過經年,後來我再想起那天見到廖斯宇的情形,後悔的簡直想抽死我自己,但是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我的錯誤也必須由我來承擔。
那天由於沒吃飽,又被廖斯宇弄得心情不好,於是在路口看見駕車載著年輕女人的楚越寒時,我的怒氣簡直像火山一樣,呼地噴發了。
紅燈,我直接從人行道上走到楚越寒的車前麵,一腳踹在他車門上,然後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揚長而去。
毫不意外的,楚越寒開始給我打電話,我不接,發短信,我不看,後來幹脆關了機。
你們這些男人啊,真是給點顏色就想開染房啊,姐今天非得治治你這毛病,省的將來被氣死!
我知道,兩個人談戀愛的時候,總有一方在乎另一方更多一點,而這個花了更多心思的,在這場戀愛中,永遠都不會占上風。
我原本以為楚越寒才是那個費勁心力的人,所以我就可勁跟他鬧脾氣,連續三天沒跟他聯係。
第四天,楚越寒不給我打電話了,短信也不發了,我有點小小的心慌,但是我覺得自己占理,於是堅持著,依然不去聯係楚越寒。
第五天,楚越寒繼續消失,我開始害怕了,我是不是做的有點過了,萬一是我誤會了呢,他是不是生氣了,以後是不是都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