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4章 懸棺之局(1 / 2)

黃雞的事兒,就這樣勉強過去了,要說那小子身體不是一般的棒,沒過多久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整天打架鬥毆,勾搭良家少女。

不得不說,三隻女鬼完全沒有傷到他的根本,真懷疑那小子是不是吃牛鞭長大的。

那段時間倒是顯得頗為平常,沒什麼特別發生的事兒,唯一我至今沒有忘記的是我們班上有個叫張三水的奇人。

說他是奇人,是因為他既不喜歡錢,又不喜歡女人,對權利什麼也沒有多大的欲望,我們班上的人都叫他三清。

那小子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一天忽然向老師請假,說請一天,結果那孫子半個月都沒來上課,最後我們班主任跑到他家去,硬生生的把他拽來學校,並且警告說:“你要是再不上課,就把你開除學籍。”

三清頓時就懵逼,開除學籍這可不是小事,於是屁顛屁顛兒的繼續上學。

這件事很普通,但我卻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忘。

那學期是我過得非常安寧,一直都沒遇到什麼怪事兒,整個學期我都在練習畫符,幾個月的時間頗有長進。

王建國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我在高玩小鎮一直沒有找到他,後來聽人說是去了別的地方,所以我心裏的疑惑也隻能壓一壓。

匆忙間,老爸老媽已經把房子買好了,原本我以為老爸老媽會在縣城,沒想到他們直接買在了哈爾濱市區。

不得不說他們用心良苦,因為我的高中生涯,就是在哈爾濱度過的,也許他們早就會料到這一點。

九九年的冬天是在新房子裏度過的,老爸老媽請來各路親戚在家裏吃飯,並且祭拜各路先人之後,我們才徹底在哈爾冰入住。

哈爾濱的春節別我們的高玩小鎮更加的冷,大雪呼呼的從天空飄落,整個城市都被覆蓋上一層白衫,路上行人匆匆,頗有一股蕭瑟之意。

過年我請來了小辮子,不為別的,就因為他無父無母無親人,雖然說他看上去跟個沒事二人似的,但每到過年見到別人家團聚,我想他心裏也肯定特不好受。

那天小辮子到我家可謂是下了血本,幫我老爸老媽都置辦了一身衣服,那可都是高檔貨,席間我們也都相談甚歡,我老爸更是收小辮子做了幹兒子。

吃完飯,老爸老媽忙著做其他的事兒,小辮子則把我拉到一邊,低聲對我說:“東子,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講。”

見小辮子難得正經起來,我知道那家夥肯定有事,就告訴他沒事兒,讓他說。

“你小子這些日子學的道術是不是學到狗身上去了?”小辮子第一句話就數落我,我還沒反駁他就接著說,“你看不出來這房子死過人麼?還有你老爸老媽的臥室後麵有一棵樹,樹蔭正好擋住陽台,風水也不咋樣。”

“死過人?”我詫異道,“不可能吧?我們買的新房,買的時候還是半成品,怎麼會死過人?”

“你小子真傻還是假傻?”小辮子對我說,“如果是老房子死過人,那倒好解決了,可你們這明明是修房子的時候出過事兒,你自己仔細看看,這房子裏麵陰氣極重,陽氣無法進來,再加上你們房子後麵那顆楊樹,分明就是懸棺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