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南好笑的接著她的話說完,臉上的表情一派嘲諷。
“可我昨天晚上睡不著,打算去後院走走的時候,卻看見沐之瑤跟太子抱在一起,這又是怎麼回事?”
“胡說八道。”
沐之瑤還在尋思君乾成去哪裏了,就聽初南突然說,當即就氣炸了,怒紅著一張臉就衝著初南喊道,那激動的模樣。
“胡說八道?難道是我看錯了?可是三更的時候,你跟太子殿下確實站在走廊,頭靠著頭,很親昵的模樣。”
初南話音一落,君夜尋和沐夢瑩都詢問的看向沐之瑤。
沐之瑤一愣,眼珠子轉了幾下,然後指著初南道,“你在說謊,你就是在誣陷我。”
“我誣陷你做什麼?對我又沒有什麼好處。”
白了沐之瑤一眼,初南諷刺的開口。
沐之瑤臉色難看,此刻她的腦子也在飛速的運轉,昨夜三更的時候正是她跟太子密謀去拿下沐馨月的時候。
難道那時候沐馨月根本沒在房間?
而且恰巧看見了她跟太子密謀的時刻?
那太子去哪裏了?她明明悄悄的在她的飯菜裏下了藥,難道沐馨月沒有中招?一連串的疑問在沐之瑤的腦中閃過,但是此刻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隻一口咬住君乾成進了初南的屋子。
君夜尋的眉頭皺的緊緊的,一大早起床之後,他去叫君乾成吃飯,卻發現他不在屋子裏,本以為他是出去走走了,卻等了大半個時辰都沒有找到,然後沐之瑤就告訴他,昨晚半夜見到君乾成進了沐馨月的屋子。
說不上來那一刻心裏是什麼感覺,非常的生氣,堵的慌,於是立刻就去敲了沐馨月的門,未經允許就進了主臥,當沒有瞧見自家皇兄的身影之時,他竟然鬆了一口氣。
“現在我不管你們兩個是誰在誣陷誰,不過你們誰能告訴我,我皇兄人呢?”
君夜尋終於開口,目光如鷹一般在沐之瑤跟初南的臉上來回的掃。
可初南臉色平靜,坦坦蕩蕩的模樣,絲毫沒有任何謙虛的表情,反而沐之瑤眼珠子亂轉,一副心虛的不得了的樣子。
“沐之瑤,你說。”
君夜尋一聲冷嗬,嚇得沐之瑤一個顫抖,她見君夜尋的臉色很不好看,心下有些發慌,又不能實話實說,可是君乾成去了哪裏了?她可是特意看著翼王爺找了太子殿下半個時辰,這才裝作剛醒來的模樣,將這件事給說了出來。
“翼王爺,我真的看到太子殿下進了沐馨月的屋子,我敢對天發誓,要是我說一句假話,我就不得好死。”
沐之瑤見君夜尋很生氣的模樣,心下惶恐,但還是舉起右手,一副堅定的樣子,竟然對天發誓,腳下銀紋閃過,契約形成,真實的出現在幾人的眼前。
初南冷笑的看著沐之瑤的一舉一動,是啊,她是敢對天發誓,因為君乾成的確進了她的房間,並且打算毀了她的清白呢,這一點沐之瑤真是一點兒沒有說謊,難怪她敢發誓。
見君夜尋皺眉緊緊盯著她,沐夢瑩也是欲言又止的盯著她,一副要詢問卻又不知開口的模樣。
忽然的,初南就被眼前的這些人給厭惡透了。
她這人向來光明磊落,做什麼事情都是光明正大的,可自從代替沐馨月進入汝南王府之後,麵對的都是勾心鬥角,偽善陷害,實在是受夠了。
想到昨晚君乾成淫邪的臉,還有被下藥的難過。
初南眼中冷光閃爍,直接走到沐之瑤的眼前,“你看的那麼清楚,昨晚你在幹嘛?又為什麼沒有出聲?還是你隱瞞了什麼?”
初南眼神帶著深深的壓迫,沐之瑤冷哼一聲,不去看她的眼,直翻了翻眼珠子,“我睡不著,不小心瞧見了,那可是太子殿下,我哪裏敢隨便出聲,沐馨月,你就是一個蕩……”
最後兩個字還沒有說完,初南突然出手,直接掐住沐之瑤的脖子。
“咳咳……你幹嘛,鬆手。”
沐之瑤的臉漲得通紅,呼吸困難,眼住外翻,她沒有想到初南竟然會突然出手,她想反擊,卻發現自己被壓製的死死的,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被這個廢物鉗製了。
不由得又急又怒,努力的張大嘴,“沐馨月,你這個廢物,竟敢偷襲我,有本事跟我真正的打一場,你天生淫蕩,竟還不允許我說真話嗎?”
聽到沐之瑤的話,初南的嘴角隱隱勾起,她等的一直就是沐之瑤的挑戰,是時候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了。
一個人,尤其是一個軍人,她不可能在短短時間之內就背棄自己的原則,從一個正義使者變成隨意裁判的殺人魔王。
盡管需要適應適應這個大陸,可這個過程也是需要時間的。
所以盡管她殺死沐之瑤輕而易舉,但是她不會那麼做,既然有天定的規則,那麼就借天之手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沐之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