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草鬼婆嘔了一口濃血,然後從口裏吐出寸許來長的蠕蟲,這隻蠕蟲的頭上居然是一個鬼臉,眼睛鼻子嘴甚是分明。
這鬼蠱一出來就盯上了金蠶蠱王,隻聽它發出一聲鬼叫,然後就撲向金蠶蠱王。
我可沒興趣在這裏看兩隻蟲子大戰,好在蘇雨和猴子終於清醒了過來,我不待他們發問,把他倆一推,指著他們身後就喊道:“快跑!”
出乎我意料的是猴子和蘇雨竟然沒有愣神也沒有發問,轉身就向後麵跑去。
我緊隨著二人邊跑邊望向後麵,除了草鬼婆根本看不到兩隻蟲子的影子,不知道它們打鬥到哪裏去了。
突然我瞥見趕屍匠徒弟的屍體,他手裏還緊緊的拽著一個布包,正是他裝明器的那個包,趕屍匠跑的太急了沒來得及拿,我趕緊三兩步跑過去取下那個布包,頭也不回的向外跑去。
這一麵果然還有一個通道,草鬼婆就是從這裏下來的,不過這個通道沒有墓磚,就是從泥土裏挖出來的一條通道,應該是後來被人挖出來的,我估計就是曆代草鬼婆幹的。
往前跑一段開始變的寬闊起來,漸漸的變成了一個小空間,眼前所見讓我們惡心的同時又感到憤怒。
這個小空間裏放著各種各樣的木架子和瓦缸,每個木架子上都綁著一具屍體,這些屍體臉上都是一副痛苦中帶著恐懼的表情,死前應該受了極大的折磨。
還有那些瓦缸,裏麵也裝的是是人,他們臉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蟲卵,有幾個甚至還有微弱的呼吸,還有一層黑水,分明是用活人在養蠱。
除了這些,中間還有一個大木桌,上麵擺放著一些壇壇罐罐和一些玻璃瓶,還能看來裏麵的蠱蟲,這裏應該是草鬼婆養蠱的老巢。
“嗎的,這草鬼婆居然這麼喪盡天良,用活人養蠱。”猴子一件憤怒的說道。
我說了一句:“確實太可惡了!”突然又想到猴子怎麼知道草鬼婆的,又問道:“你咋知道草鬼婆呢?”
這是蘇雨在旁邊說道:“雖然我們中了迷心蠱,身體不受自己控製,但是潛意識還是清醒的,剛才發生的一切我們都知道。”
我頓時了然,說道:“既然你們都知道,那我們趕緊走吧!你們體內的蠱必須要在一天之類找到解蠱的方法呢!”
我這麼一說,蘇雨還好,猴子臉色當場就白了,說:“為什麼每次都是我,這草鬼婆真是可惡,給我下了兩次蠱了。嗎的,我們快走吧,想著體內還有蠱我就不安心。”
我看到那個木桌上有一個煤油燈,就指著它說:“走之前咱們把這裏燒了吧!免得草鬼婆再害人。”
蘇雨和猴子也很讚同,這裏有煤油燈就肯定有煤油,果然,我們在角落裏找到半桶沒用的煤油,將這些煤油潑灑在四周,猴子就拿出打火機準備點火。
“等等!”我突然喊了一句,猴子不知道我要幹嘛,疑惑的看著我。
其實我是突然看到木桌上有一個黑色的小冊子,我感覺這個小冊子裏麵說不定無這個墓有關,於是將這個小冊子揣到了懷裏,然後對猴子說:“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