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以漸遂即迅速拔掉貫穿於呂英玲前胸後背的竹竿,讓呂英玲枕著他胳膊,躺臥在他的懷裏,緊接著便悲欣交集地去親//吻她處於胸部兩峰之間的創口,並同時以手輕柔地撫摸她後背創傷。
說也奇怪,大概是由於對創口的親//吻和撫摸的及時與到位,結果使得呂英玲胸前和背後的創口,沒有一點出血。那創口處也由一開始接觸的冰冷,漸漸變熱,尤其是親吻的感覺更是明顯,以至於連令狐以漸活動於她的兩峰之間的臉頰,都是滾燙發燒;而他那口舌對她創口的親//吻,感受尤為奇特,宛然若吸吮著一股股熱流,溫暖得他周身膨脹,簡直就要爆裂開了。
就這樣,火熱的親吻和撫摸進行了約莫半個時辰後,呂英玲胸前背後的創口竟神奇般地愈合了。她本身也隨之醒來,並同時把醒來的第一瞥投向令狐以漸。她情意綿綿地對他說:“以漸哥!沒想到你這麼傻,居然傻到為我舍命。今後叫我情何以堪啊!”
“說到傻,天底下哪有能人能傻過你的,我也隻是跟著你傻罷了,誰讓我欠你那麼多呢?”令狐以漸用臉麵蹭著呂英玲的麵龐說。“現在我總算明白了:拯救一個受傷的靈魂,就是要撫慰她為我而承受的傷痛。”
“以漸哥!你知道嗎?”呂英玲語調平和的像是在講一個久遠的故事似的,隻不過,她剛一開話,淚水便同時簌簌而下,她說:“這些年來,我一直懷念著生前與你玩耍的短暫時光,常常把每一個細節和有關的物件都想來想去。我覺得:如果說,時間是條縱向的河流,那麼,如今這條縱向的河流,已經變成一條橫向的時空隧道。在這個隧道裏,時間是停止的。在我心裏,你永遠以那時的形象存在。在我看來,你帶給我的曾經的幸福與激烈的痛苦,也永遠是那麼新鮮。盡管時間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但是此情此愛,卻並沒有被時間割裂,依然像沒有被時間的河流衝刷一樣銳利。”
說著說著,呂英玲似乎再也說不下去了,她不由得忍不住地深深抽噎了一口氣,隨之便“哇”地一聲痛哭起來,並且還邊哭邊說:“以漸哥!原諒我,三番五次找你麻煩。表麵上看,這是由於我對你的愛的太深,以至於產生了這樣大的怨恨。其實,隻要一見到你,我就又恨不起來了;我在你麵前的種種情狀,都是我硬撐勁裝出來的,實際上,我的內心在流血呀!啊啊啊啊!”
哭訴到此,呂英玲已然泣不成聲,“啊啊”的差點哭憋過去。
令狐以漸趕忙一邊為她抹胸理氣,一邊勸說:“英玲!莫哭了噢!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