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粗略估計一下,這身旁少說也有近十個人,幾人將我和莊圍在中間。而我看著眼前那女身的陳總,實在是有些讓人無法接受,可是這個時候的他卻說到:“給我綁起來!”
因為離醫院不是很遠,我這剛想大叫,卻突然感到自己腹部被人猛踹一腳,五髒六腑被攪在一起的痛覺,讓我根本說不出話來,倒在地上有些喘不上氣。
莊看了我一眼,隨後衝著那陳總說了一些話,我疼的聽不見莊說的是什麼,豆大的汗珠從我的額頭落下,眼前也漸漸模糊,直到我整個人意識完全消失。
從昏厥的狀態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莊和博羽也在我的身邊被綁著,四周看不清,暗黑籠罩在周圍。
“怎麼回事?”我掙紮了一下,問到莊。
隻見莊有些喪氣的說:“別動了,我已經掙紮過了,係的死死的,掙不開的。”
“怎麼被綁住了?”
博羽努了努嘴,我順著他的方向看去,隻見那女子正坐在不遠處叼著一根香煙。而他一出口依舊是那一口渾厚的男音。
“別著急,很快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我正有些疑惑,眼前卻突然一閃,不遠處火焰在一個銅盆當中燃燒。因為離得很近,這灼人的熱氣一股股的撲向我們的。莊甚至將自己給弄倒在地,來躲避熱浪。
我眯著眼睛看向這火焰的後方,隻見一名身著黃色長袍的男子正站在那裏,手中還拿著一柄木劍。
“是那個道士?”身旁的博羽突然說出口。
我仔細辨認,許久才分辨出這人的模樣,正是我們今天白天所見的那個道士。我問到博羽:“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博羽搖頭:“不知道啊,也沒有什麼地方需要辟邪啊!”
這時一旁的莊喊道:“什麼辟邪啊!這是要取魂啊!”
我問到莊到底怎麼回事,可是他卻說並不是很知情,但是他知道那道士手裏麵拿得卻是那勾魂所用勾魂鉤。透過熊熊火焰我看不清其他東西,可是為什麼莊卻又能看得見?
就在這道士還在做法之時,身邊已經走來幾人,他們一把將我和莊從地上扶起,而因為火焰的熾熱我隻能別著腦袋,此時在想去看那道士到底在做什麼把戲之時,卻發現他已經朝著我們走來。
我望著博羽,用眼神示意怎麼辦。可是博羽並沒有回應,而是看向那道士。我很驚訝,可是突然我卻整個人被猛的一掰正,頭直直的轉向那站在我麵前的道士,眼前那隻鉤子離我的眼睛不過幾公分的距離。
整個人一怔,一身的冷汗不住的往外冒。
“你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生的不好,天生噬魂體質,你這種人,橫豎都是一個煉藥的好苗子。隻可惜你這年紀輕輕就要命喪黃泉,去了閻王殿,哦,對了,你去不了,因為你一定會魂魄盡散的。”
他忽的舉起手中那隻鉤子,正當他要朝著這砸來時,博羽突然說道:“你這中半吊子水平哪裏學來的?還好意思出來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