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月笑了:“哥,我好久都沒見到爺爺了,什麼時候帶我去?”
虞浩歎了口氣:“你要是平時也總是這麼個大小姐架子就好了,裝起來也挺像那麼回事。”他看了看虞月:“你要不要去跟諾植打個招呼?”
虞月說:“不要。”她抿了一口酒:“我已經記住他的樣子了,說話太多以後萬一要幹掉他就不容易了。”
“反正你不去,他就來了。”虞浩微笑著看著走來的諾植:“好久不見。”
諾植笑了:“是啊,好久不見。”
虞月覺得這冷風吹得真強勁。
諾植瞄了眼虞月,對虞浩說:“可否借舞伴一用?”
虞浩!哥……別啊……虞月心中大哭,表麵微微對諾植笑了笑。
我的天……長的真他媽的漂亮。諾植感歎。
“當然。”虞浩說。
我暈!哥!你幹什麼呀?什麼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大方呀!虞月沒有辦法,隻好伸手放在了諾植的手上。希望你跟你那個變態兄弟不一樣。
諾植拉著虞月緩緩起舞。
“虞小姐,為什麼要取走好幾個人呢?”諾植說:“作為主管,我可是很麻煩的呀!”
哥……虞月仍在深深的怨恨中,她慢慢張口:“諾植先生怎麼有空打理公司裏的麻煩事務了?依我看,不如出去走走為好。”
“出去了也放不下一些煩心事呀!”諾植說。
“有一些事,還是不要查的太細,那樣會心煩的。”虞月笑了笑。
“虞月。”諾植笑了:“殺手小姐,果然與常人不同。”
“多謝誇獎。”虞月心中十分不滿,表麵仍然能如花兒一樣微笑,有什麼不同的?這些有錢人家的少爺是不是就會這幾句詞呀?
“不知虞月小姐是不是有時間,我想要有個機會請你吃飯。”諾植微笑。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虞月同樣微笑。該學會說的話她早就諳熟於心了。
這丫頭,笑起來真漂亮……諾植感歎,如果不是仇家,不是個殺手該多好啊,一定順利拿下。
遠處,澹台言與拍馬屁的董事們客套著,偶爾看一眼舞台上的她。虞月,你真是個挑戰。
虞浩同樣在社交場上活躍著,偶爾看一眼,妹,你能處理的。奇怪,好像有點小小的不爽。
如果有機會吃飯,他還是比較好解決的;如果是澹台言,那就太難了。虞月暗暗思考,不過同樣是有錢人,有件防彈背心也是可能的,那麼,普通的手槍是不能用了。
“虞月。”諾植的眼睛有些曖昧。
虞月看了看諾植:“怎麼了?”
“希望我們很快可以再次見麵。”諾植說。
是啊,舞曲就要結束了,虞月鬆了口氣,他總算不像澹台言那麼難纏。“但願如此。”虞月笑了笑。哇呀呀……終於結束了。虞月隨諾植一同走下來。哥……咱們回去吧……比幹活還累人……
媽呀,這誰呀?
澹台言毫不見外的走來:“虞少爺,你的舞伴今天可出盡了風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