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懷遠找的那些人,頂不頂得住家族之人反攻,王新現在身在倭國也惦記不上。
他隻希望自己的手下劉軍別他娘的傻乎乎的被白懷遠利用,為了一點名譽和利益衝鋒陷陣,最後把自己給衝沒了。
就王新現在的打算,他也沒想在倭國呆上一個星期的時間。
時間太久,反而越危險。
閃電戰,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才是最有效的手段。
說不定,自己訛了德川家之後,他們都沒時間反應過來自己遭遇到了什麼。
至於時候德川家怎麼追究,王新並不害怕,隻要躲到華夏國,就沒人敢把他怎樣,不信區區一個德川家敢和整個華夏國作對。
掛了白懷遠的電話之後,京東的夜晚居然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雨水來。
這一點王新倒是沒有料到,怎麼說下雨就下雨了,連一點預兆都沒有。
不過好在在京東這個國際化的發達城市,有不少供人使用的免費雨傘。
不可否認,雨景中的京東,比起沙市要高出幾個檔次不止。
要不是因為有事情需要自己去辦,王新說不定這個時候會停下腳步,選擇一個靠街的咖啡廳坐下好好文藝一番。
但這是不可能的,他得抓緊時間把第一個要找的家夥從數百萬人的大城市裏給找出來。
形形色色的路人,沒有誰在意到一個普普通通四周張望尋找著些什麼的家夥。
“嗯……看來隻有去前麵問問了。”
看著不遠處的一間賭場,王新挑了挑眉角自言自語的說道。
矢野不是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更不是隻能靠人施舍才能活命的乞丐,他有自己的住處,更有自己的存款,雖然不多,但夠他活命,更別說平時的小偷小摸,所以讓他的日子過得並不是王新想想之中的那麼難。
當然了,既然得罪了德川家,除了砍了一隻手,也還有其他的規矩限製著他的生活,那就是他不能回家,隻能在街頭流浪。
地鐵站是很多流浪漢遊蕩,休息的地方,尤其是在下雨的時候。
“你就是矢野?”
戴著墨鏡的王新蹲在一個渾身髒兮兮的流浪漢旁邊,用標準的倭國語問道。
這個流浪漢和另外一些渾身邋裏邋遢的流浪漢不同,不僅樣貌年輕,而且身上還很幹淨,唯一的區別就是右手的袖子裏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通過“打聽”,王新很快就知道了矢野的落腳點。
所謂的打聽,自然是花錢買消息。
隻有花錢買的消息,才會最快,而且最準確。
“哼,老子正是你矢野大爺,有什麼事,想替今天晚上的那幾個小子出頭?”
矢野這個殘疾人的脾氣似乎並不怎麼好。
王新隻是問問他的是不是叫做矢野,就衝王新大呼小叫起來。
“嘿嘿,矢野先生,我並不是來給誰出頭找你麻煩的……”
“呸,就算你是幫人出頭找我麻煩的老子難道會怕你,哦……既然不是那幾個小子找來挨揍的家夥,那看你的樣子,難不成是德川家的狗?”
見矢野這麼不待見德川家的人,王新很是開心的說道:“不不不,我可不是什麼德川家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