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卷入漩渦的船隻,船員的存活率幾乎為零,可我好奇的是你是怎麼活下來的呢?”迪爾桑卓抬頭望著老人,說出了心中的不解。
“我並沒有被漩渦完全卷進去,危機之下我將船槳插進溶洞石壁的縫隙之中,我緊緊的握著船槳,洶湧的水流刺骨的冰涼,我咬著牙關,終於攀上了一塊岩石,其他人則隨著船隻,陷進漩渦裏。”
聽完老人的話,毛孩警惕的觀察著周圍,小聲對我道,“你說咱們會不會遇上這樣的情況?”
說實話,我也說不準,如果老人說的是真的,恐怕凹凸不平的暗流河床也會將小船掀翻,我臉色凝重,這時候說不害怕簡直就是扯淡了。
老人似乎看出了我們心中的想法,他說道,“大家不用害怕,你們的路線隻是溶洞的淺層路線,隻要水位不漲,完全不會有任何危險。”
阿美聽拍著自己的胸脯送了一口氣。
這時候我發現,周圍的溶洞結構慢慢的發生變化,周圍的石壁成分慢慢的從花崗岩變成灰了石灰岩,周圍的石壁由於氧化腐蝕的十分嚴重,到處都是細密的小孔,河道也慢慢的變窄,最窄的地方竟然到了剛好容許船隻通過。
周圍隻有嘩嘩的水流聲,大多時候我們都是沉默的,人類天生來自對黑暗的恐懼,令我們小心謹慎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老人歇息了一會兒,竟然又說,“你們覺得怪不怪,幾天之後的傍晚,火燒雲燒的整個天空成了紅色,我出來打魚,在河岸的沙灘上竟然發現匆匆而行的四五十歲的組織者跟那個道士!他們沒死!怎麼可能?這該是多大的奇跡!”
“什麼?他們卷入暗流之中竟然沒死?”這一點倒是令我感到非常的意外。
老人點了點頭,“道士的衣服倒還算幹淨,但是那個組織者渾身破破爛爛,渾身濕漉漉的,很明顯他們經曆了重大的事情,組織者手裏抱著一個和黑色的精致鐵匣子,匆匆離開了。”
“那其他人呢?”迪爾桑卓問。
老人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並沒有看到其他人,我怕他們追究我的責任,我沒敢跟他們打招呼。”
“那個鐵匣子是什麼樣子?組織者進溶洞的時候身上帶著鐵匣子嗎?”迪爾桑卓顯然對這件事情非常的感興趣,我背地裏注意著迪爾桑卓的表情變化。
“他離我太遠了,鐵匣子我看不清,但是我確定鐵匣子是組織者從溶洞裏帶出來的。”老人回到。
“那後來呢?”我問道。
“這件事情失蹤的人太多,就被上麵強硬的壓下來了,至於勘測地質結構礦藏的任務從此也就不了了之。”
這時候警覺的阿毛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著周圍的聲音,他示意我們不要說話,“大家聽,這是什麼聲音?”
轟隆隆~
轟隆隆~
“不好!是悶雷!要下雨了!”突然老人臉色劇變,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