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風無浪的河麵,兌著這春江花月夜倒是人間好時節啊,隻是在那河岸邊上,那艘小畫舫卻因這無風的夜晚愁了起來。
“這下死定了!……唔唔,娘我錯了,我不該見se思遷、望se負義、semi心竅、重se輕友、se膽包天……”
“好了,不要再念了,趕緊換套衣服,把銀兩都帶身上,我們先去附近的客棧借宿一晚,已免人家找上門來。”羅映香幫她拿出清淡的衣裳來,讓她換去,轉了轉身沒想到……
“叨擾了,在下應邀羅綠姑娘之請,來聽曲子的。”還是那一身的華服,華嵐城搖搖手中一大疊銀票子,旁邊也依舊站著是當今的國舅爺——項燕弦大帥鍋!
不要臉,我們何時邀請過你!
“兩位爺,今日已晚,羅綠姑娘也已歇下,請二位明日再來吧!”
“莫非羅綠姑娘不在船上?……或是這根本就不是羅綠姑娘的船隻,是二位劫來的?還是說……”燕弦的猜測讓羅映香的臉一陣青白後,內屋卻緩緩傳來了琴聲……
隻聽那伴著嫋嫋琴聲中傳來了柔軟羸弱的調:“讓二位爺久等了,綠兒今天就為二位作曲一首,謝過二位今日在街上的君子之禮。”
不知道為什麼,項燕弦就聽這聲裏有著濃濃的嘲諷之意。
羅映香搖頭有無奈,也有期待,給二人上了茶後,那頂極的碧蘿春一下子溢香了船艙。
“雨過白鷺州,留戀銅雀樓,斜陽染幽草,幾度飛紅,搖曳了江上遠帆,回望燈如花,未語人先羞,心事輕梳弄,淺握雙手,任發絲纏繞雙眸,所以鮮花滿天幸福在流傳,流傳往日悲歡眷戀,所以傾國傾城不變的容顏,容顏瞬間已成永遠,此刻醉花滿天幸福在身邊,身邊兩側萬水千山,此刻傾國傾城相守著永遠,永遠靜夜如歌般委婉……”
“好詞好音好調,好好好……”華嵐城連說幾個好,招來了項燕弦的輕笑,隻聽某人挺了挺背很不給麵子的說道:“告辭!”
“怎麼了?不合你意?”
還未等兩人離開船,戀尚就急急出來看看留下了錢才沒有。
羅映香激動到不行,“戀兒,我就說你行的,看這歌這詞作的多美多好!”她的眼光是不會差的,更何況這身體還是女兒的,剛剛在屋外頭隻聽那聲她以為真的是……
“別開玩笑了,我這琴還是跟你學的呢,我哪會什麼呀!都是哄人的哄人的。”一身牙白紗裳,穿在阿娜多姿的身上,析白的膚色讓她在月光中靜如處子,動如玉兔的優美,隻是這一切在她發現那大把的銀票時全數破壞。
“誰?”羅映香這一聲叫,讓翹著二郎腿的戀尚一屁股往地上栽去。“誰在外麵?”
來者是去而又返的國舅爺,他懶的回羅映香的話,隻眯著雙眼盯著從地上爬起,然後見到是他後立馬跳躍到離他最遠的地方說道:“歌都聽了,這錢我們是理所當然收下的,你……你還想怎樣?”
“跟我走一趟。”然後在戀尚還來不及看清楚他輕功是如何使得時,隻是眨眼功夫,她已經被安製在摩拓最大的酒樓裏,位居三樓的高級香房中。
“高級個屁,連個廁所都沒有。”嘴中嘀咕著,雙手還在揉著還疼著的屁股,眼瞧也不瞧“綁匪”,就對他粗魯的說道:“我要去茅房,你選一下,是放心讓我自己去,還是君子點送我去。”在提“君子”二字時有特別加重音與臉部表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