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醜、寅、卯、辰、已、午、未、申、酉、戌、亥,申時應該是三點到五點這兩個小時。
“西初你還有十五個小時想!”戀尚轉身又看看四周,後麵是被鎖起來的門,邪兒在廂房裏應該睡的安穩了,不知客棧裏的夏兒有沒有害怕,有沒有哭?還有就是:“天哪,為什麼關在這裏?這裏蚊子很多哎!”
“街上的花燈都擺好了,中秋前他們就開始慶祝了呢!”
“樂觀點,想想你心心念念的鳳卿要來了,可以一起看花燈了,何樂而不為呢?對不對?”
“你還真樂觀。”推推前麵的箏,她起身走向榻處合衣躺了下去,戀尚不管她,四處尋找酒,希望一醉,醉到後天醒來就好了。
“邪兒與夏兒就代表著我們倆個,這出戲他們要鬥的是江山,不是我們,更不是兩小孩,反正我又沒愛人,隨便啦!”
“戀尚我好困,卻不敢睡!”
“來來來,喝喝酒會比較好入睡。”一大杯灌下去,這身體的三公主看來一點酒力都沒有,西初神誌清醒,卻也無力起身了。
“西初你知道嗎?我想你媽的紅燒肉了,還有蛋餅,還有……羅綠的娘,她陪了我好長好長的日子,教我彈琴,是很有名的《**調》哦,你要不要聽?”
“聽啊!……”
“華燈初上硝煙隱,香帕散落勇士迎……亂是佳人難為因,無父無母最無心。”琴弦拔動,娘親是怎樣的美法,她怎麼給忘了呢?
“戀尚終於有娘親了啊!”西初悠悠的說道。
“西初反正你也會彈這玩意,不如將顧盼換詞吧!”
“我又不會作詞……”
“先喝酒先喝酒,酒這東西是會讓人輕鬆的得到靈感的。”
……
春風院門前的有個賣宵夜的小攤子,是給黑風會守風的人掩耳目的,項燕弦不知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反正就邀了華嵐城在此坐了,樓上唱了曲,他們就聽曲,笑話哦!這可是大名鼎鼎的歌JI羅綠在唱曲哎!樓上大笑喝酒,他們就微笑碰杯,燕弦問:
“你可邀請了約裏國王了?”
“約了太子,明日也會過來。”剛剛那神經質的凶殘不見了,又回到了溫柔的華王爺了。
“奪取這天下的江山,隻為了我皇妹嗎?”
“嗯,我要做配得上她的男人。”知道她是公主後,他就更應該做到更好,心不再單單是隻想要摩拓而已。
“刺夏呢?……摩拓雖是大國,可是鄰近這最重要的三個國家要一起首肯才行啊,供你做天下的王,這麼突然的決定,還有其他的國家你打算如何收買?”
“燕弦我不像你,一會重權,一會又兒女情長……”
“是嗎?我現在就上去把西初殺了,你覺的你做這天下的王還有意義嗎?”樓上的曲停下,兩人沒了聲響,應該是睡著了,也許真如戀尚所說,西初也並非是他的皇妹了,如若是以前的西初,那怯弱的xin子早已自殺了,可是如若是以前的西初,也早已跟著嵐城走了吧?而今的戲不知又要演變成什麼樣了!
“孤枕難眠心難安,
茶飯難咽伊難探,
坐立難安淚難寒,
藕絲難斷緣難纏。”
華嵐城吟詩,項燕弦卻不滿:“月雖未滿,但還是得做些關於它的嘛!”
“你來呀!”
“白露已過八月旬,
花比春暖更怒放,
玉兔送情定良緣,
明月照進暖誰家。”
“俗,俗不可耐啊!”嵐城給予點評,搖著扇,皺著眉,直言差:“堂堂綠雁儲君,怎可做出這種莽漢才會做的出的膚淺詩來?”
“膚淺?我希望我是個莽漢,並非什麼太子儲君,江山是誰的都罷了,兒女情長又如何呢?……嵐城,上麵那女子對我說,說我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