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終於停下,耶律信突然成為一個紳士一樣,非常有風度,非常懂事的下了車,駕車的太監上隊伍前方去與領頭的人說了幾句後,前方馬匹轉了過來,一步一步朝這邊走進。
艾兒的心都要跳出嘴來了,西初道:“交給耶律信吧!”
城外風沙大,就算他倆就立在馬車旁不遠,可還是聽不到談話內容,隻有看到那位將軍下了馬抱拳作揖,耶律信隨手揚揚,招其靠近點,在其耳邊說了什麼,立馬人就將頭轉來到馬車這邊來,艾兒立馬就放下了窗簾,西初揪著一角,看的津津有味。
後看到耶律信邪笑的表情,然後那名將軍再抱拳、上馬加了一鞭,行至隊伍前,大隊人馬就這樣動了往遠方離去!
不知車上的人急死,耶律信還饒有興誌的在原地揮手送別,差不多隊伍都看不見尾了,西初掀了簾子吼道:“還不上來我們走啦,你自己走回宮裏。”
“噢,初兒我和你說過幾遍了,咱們刺夏不叫宮殿,叫堡!”
“還寶勒?”嚴重鄙視。
某人上了車,命太監回堡中去,卻一直掛著眯笑,也不交待一下,讓人急的啊,艾兒又不好說什麼,隻委屈的捉著公主的袖子,西初有孕之身也靈活,一抬腿就是一腳踢過去,耶律信吃痛,還裝無辜的看著兩人。
“說啊,那個人是怎麼回你的。”
“嗯……他說……末將明白!”
“就這樣?”
“是啊,就這四個字他就上馬走了!”
耶律信這麼一說,艾兒完全頭壓到胸上去,她怎麼樣就一宮女罷了,實在不可妄想。
“你跟人家說了什麼,人家回這四個字?”事情總是有來龍去脈的,一定是這位大哥辦事不力。
“妹子能不用這種眼神看哥哥嗎,這樣子的話我會不顧你是有喜而要強吻你哦!”耶律信也不覺得那一腳吃痛,完全就是嘻皮笑臉。
這這這……哪裏像個王子,完全就是**。
“找死啊你?”
“你們別急嘛,反正不管我說什麼了,他都這樣子回了也不用急著現在就要知道我說了什麼嘛!”
結果說完初兒又給一腳:“知道我有喜在身就別給我鬧啊!”
“是,表妹。”
“呃……”完全嫌棄的表情,“表妹”叫的惡心死了。
耶律信再閑閑的說道:“嗯,我看他過來呢,先發現他雖為將軍,但作揖禮節非常有度證明不是個單單的莽夫,再來五官端正,也確實是位能夠配得上我們幹表姐的人啊!”
“又來占便宜是不是?幹表姐又是哪來的?”
“艾姑娘不是你幹姐姐,你是我表妹,那就是我的幹表姐啦!”
本想再給其補一腳的,不過人家堂堂一米八個的男兒身,還是別老欺負為好,況且他說的這些,皆是艾兒想聽的,就讓他油嘴下去吧,但是也要誇一誇其,隻讓他去說個話,沒想到還心細的觀察到這些,嗯嗯,富二代你可以的!
耶律信看逗笑了西初,便又接著說道:“我同他道,有位姑娘叫艾兒,特來此送將軍出城,人現在馬車上,隻盼將軍一路平安歸國!”
“讓你去留人的,誰讓你送人啊?”話還剛停呢,這又給補了一腳,回去膝蓋得烏青了,可是耶律王子聞風不動,不知是真不痛,還是真能忍。
“初兒。”不過也難得認真的說道:“你是女兒家,又是位孕婦能別動作這麼大嗎,動了胎氣如何是好?”
“是!”乖乖停了下來,爾後接著暴笑,又補去一腳。
結果是她的主意,就這孕婦三分熱度過去後完全在話題外了!
不過確實不用她擔心,因為耶律信的話與那將軍回的話艾兒自有自己的邏輯理了一遍後,便安心的笑開了!
“初兒你怎麼不似當初在落霞寺時的大家閨秀了呢?”
西初不回答,隻顧樂著——小哥,姐就是一見到你就樂怎麼著?再說啦,那寺院重地,你每每一個天朝王子到來時,人人小心伺候著,她要怎麼鬧?一不小心就沒飯吃我跟你說,她鬧時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不過這樣的你我也喜歡!”他自已回答。
“耶律信。”
“什麼?”幹嘛突然連名帶姓的叫,讓人緊張哪!
“聽說明天之言大小姐要來宮裏做客,你這會皮會不會太鬆啦?”這位公主也是昨天才聽國王講的,說是與耶律信訂了娃娃親的!
“初兒別和我開玩笑了……你怎麼知道她的啊?……她……都跟你說了不要皇宮,叫城堡!”
(看來少年不是隻懂外貌,隻顧玩鬧,今天做事當刮目相看,西初、月瑤、花花、戀尚在此寄言:小哥你可以娶妻生子了!
耶律信:花花,這事就拜托你了,你懂我的心啊!
花花隱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