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雁由本國皇帝率軍十萬,前往約裏應戰,也許如西初所預測的那樣,約裏率軍二十萬,足足多一了倍的人數,兩軍相見卻是在離摩拓都城不到百裏的一處山丘中,這可是非常令人懷疑的戰況,而摩拓國君也隨後率精兵三千前往這個山丘處,他帶有刺夏的令幅,代表著刺夏國發言,這本是要黎民百姓著想的,戰事發生突然,故作為舊識,鳳卿會先找到綠雁的營地,與項燕弦談判,若是約是挑釁,那自然幫綠雁,但若是兩國執意要打,摩拓的意思是會順道在此立下一統江山的宣言。
四國要緊人物自然都知鳳卿的意思,隻是怕國家事這種有個萬一,他隻帶三千的人馬如此自信倒讓項燕弦捏把汗。
“如果事已至此,那麼我軍將拿下約裏,再同你和刺夏一較高下。”
“此次約裏率軍的是誰?”一進帳營鳳卿就找個位置坐下,自己倒了酒喝不管燕弦有心還是無意的負氣話,他自管他說的。
“拿辛總提督。”
“他與你交情不錯,十六年前我們在巴麗時由他父親招待的。”想起往事,是那日春風院的感動與離別。
“我聽說,你拿項西初去和親,才得的此令幅的?”這就是項燕弦要防他的地方。
“她如今叫耶律西初,是刺夏的公主。”鳳卿緩緩的解釋,派出去的人回來的皆告訴他,西初很好,性格活潑開朗,和國王王後相處融恰,隻是那耶律信不得他放心,此次結束後,要盡快著手準備接她回宮的事宜。
“不管怎樣,這關骨眼上,你做的太明顯了。”燕弦對他做事倒沒有意見,隻是牽扯起國事,約裏那邊又不知到底怎麼想的。
“若說我薄情的話,那你是否太感情了?”鳳卿至現在也不滿他的做法吧:“況且我已派了一支兵給你,你是如何運用的?”
“很好的控製那些發了瘋的大臣……”他讓他進帳營可不是來聽他指責說教的:“況且這是我對戀兒的承諾,我不可能再失去她。”
提起兒女私情,鳳卿心中有所堵慌,特別是這段時間裏的夜裏,總是難安,可是掛慮的初兒回來報的都說好好的,那他有什麼好不順心的呢?
“且此次事件孤也很好的發現,朝中大臣個個皆如此嘴臉心眼的話,他們的女兒留在後、宮中,也是禍害。”
“四國,隻刺夏無三千佳麗之說,其餘例代說出去皆是為了皇家子嗣,這是好聽的;那麼這樣一種現象也是環環相扣的,一,對於皇親國戚、朝中大臣來說,家族若有一女能為妃或更高位置,那是自己地位的保證與發展;二,若與皇室來說,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千金小姐也好正統皇室血脈,再說與自家女兒的安危著想,在朝為官的大臣們也不得不盡忠啊!”
“是沒錯,但自古女兒的用處在那些大臣心中的份量不大,若將他們的公子兒孫招了朝中辦事,不是更好的鞏固這環環相扣的模式?”項燕弦也挑明了說自己製國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