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9章 一百六十八、搶手的很(1 / 2)

“你若關心她,又為何獨留她一人在這買醉,你若還能為她著想……”

“相少將可知自己的身份,你是硯兒的誰,知道是同誰在說話嗎?”怎麼可以倒入別的男人懷中,他的眼都要綠了。

“怎麼你要說你是硯兒的夫君嗎?康親王並非謀權愛利之人,那麼你既然不喜歡她,又何必娶她,如此傷害她?”

他紅鸞,自認識珞青硯那天開始就在想,天下的人她隻依賴著自己,又怎麼會想到,有朝一日這女人有叛變的心,這女人還不知從哪蹦出一個男子替她指責自己,看來他真的太過於活在過去中了,她早已長大,生的亭亭玉立,別的男人也有膽來窺探了!

紅鸞坐在床邊,看著熟睡中的青硯,想起昨夜與相戈說話的場景。他微微歎息,他的愛妻不願聽他乖乖坐著了!

右手的傷口還包紮著,是昨夜同相戈打鬥時留下的,他從未失去過理智,隻是天下人人寵愛安康公主可以,要那般的關心是不可的。

她倒好,一路撒氣著回來,到床上睡也不安穩,總翻下床來,還吐個不停,這床單已換了三次,可她哪裏管,還哭著鬧著喊難受,夢中還要罵他是負心漢。

加上那相戈說的話,他怎麼就負心漢了呢?

紅鸞一夜不敢睡守在左右伺候,而這問題也一樣想了一夜,天明時突然想到:“硯兒,你可是要離開我?”

“是的,壞紅鸞,你過你的陽光大道吧,我也要去走我的獨木橋了,我過橋時,掉河裏了,落懸崖了,變成鬼那就不會放過你了。”這是她昨晚說的話。

他滿臉後悔隻道:“為夫錯了!”

哪裏想到導火線還在這府中呢,那耶律上央聽到紅鸞在房中陪了她一夜,她也就命了丫環過去叫他。

“王爺。”丫環立在門外叫道。

“何事?”

“小央姑娘說他身體不適,讓王爺去看看她。”那丫環如實的道出,鈴兒領了一眾宮女進來服侍公主洗漱,看公主未起來便對紅鸞道:“王爺,公主由奴婢伺候吧!”

“我好似不曾見過她清晨起來時的模樣,也未曾見過她夜裏入睡的模樣。”他這夫君確實好不稱職。

鈴兒不語,心中自然替公主不平的,可是要問他的話不由她來開口,門外的丫環還在問:“王爺?”

“小央姑娘是客人,病了請大夫來看就是了。”

那丫環便離去,回到客房原話告知小央聽,那耶律上央怎麼曉得如意算盤打的好好的,經昨兒一晚就這般對待,她不服,便叫丫環去請了大夫,大夫看了後無礙便離去了,她又命丫環去叫人,那丫環本不能伺候王爺、公主,自然攀身價,如今這耶律姑娘是王爺親自帶進府的,她又這般要纏著王爺,想來是有可能成這二房的人,王爺的二房自然也不得了,那她也就不受別的下人的氣了。

於是她聽了小央指使的話,又來到公主院內。

此時青硯已醒了,眨巴眨巴眼看著紅鸞,全然忘了昨晚的事,隻問他:“我如何回到這裏來了?”

“這裏是康安府,你不住這要住哪?”紅鸞好氣又好笑,接過鈴兒的手巾幫其擦拭,青硯迷糊,這又是刮哪裏的風?

洗漱的禮節他一一著手,不假他人,鈴兒安慰的笑了,或許王爺回心轉意了,青硯也一時著了迷,房裏氣氛異常溫馨,青硯輕輕的說:“我要換衣裳了。”

他才轉了身,青硯同鈴姑姑等人走入屏風後換衣,紅鸞低聲咳嗽,既然她已長大、已亭亭玉立,那他在等什麼呢?

門外丫環聲音適時響起:“王爺,已經請了大夫幫小央姑娘看了。”

“嗯,下去吧。”

“王爺,那大夫說了,說小央姑娘因自小沒有補好,留下病根,以後不能走遠路、出遠門,更不可幹重活,要好生養著!”

紅鸞點頭未覺哪裏不妥回道:“小央姑娘是我們府上的客人,哪有什麼重活可幹,你領著藥方去抓藥就是了。”

“可是王爺……小央姑娘聽了這話以為自己活不久了,哭著鬧著要見王爺最後一麵。”小丫頭倒是有非要把王爺拉過去不可的氣勢。

紅鸞心中一愣,問題可是在這裏?

身後青硯已換好,轉出來坐到梳妝台前由鈴姑姑親手為她梳頭,經昨夜宿醉,青硯的臉看起來憔悴了許多,都是他不好!

“王爺?”丫環還在叫著。

青硯同一旁伺候的丫環道:“不知我脾性嗎?怎麼一個客人敢打發個丫環過來我院中大呼小叫的,這才什麼時辰啊?頭痛……”

丫環便出去讓那位丫環住了嘴,小丫環便在院外左右為難的哭著:“公主可是怪我了?那王爺還去不去看小央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