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承看著陳哥他們四個人走出了門,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一屁股坐在前麵的凳子上,這才感覺到腿上傷到的地方疼得厲害,禁不住呻吟了一聲,頭上開始冒汗,他現在想想才感到有點後怕,如果剛才那個陳哥就是不鬆口,自己能怎麼辦呢?來個三刀六洞?跟他們拚命?他不由得苦笑了。
這時候任立東湊了過來,用手輕輕的撫mo著展承腿上傷口的周圍,一臉焦急的問:“展承,疼不疼?疼不疼?”
展承看著任立東,心裏感到一陣輕鬆,他知道像陳哥這樣的人,隻要說了不再找任立東,那以後就不會再找了,他見任立東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心裏就覺得有點膩歪,對任立東說:“你大爺的,趕緊送我上醫院,我TMD流血呢,好疼的。”
任立東答應了一聲,急急忙忙的在他的床單上撕了一塊布條,把展承的腿上傷的地方緊緊的綁住,然後背著展承就往樓下跑。
到了樓下,任立東攔住一輛出租車,把展承塞進車裏,自己也坐了進去,和司機說:“快,人民醫院。”
司機一看是送傷員,二話沒有,發動車子就飛快的開了起來。不一會兒到了醫院,任立東抱起展承就送進了急診室,大夫給展承處理傷口的時候,展承疼得咬進了牙關,冷汗直流,不由得又想起來以前胖子病了的時候,他陪胖子去醫院打針,胖子怕疼,每次打完針都說那些醫生護士什麼的哪是什麼白衣天使呀,簡直就是白衣殺手,現在他真的覺得胖子有時候說話還是挺有道理的,同時他也在心裏不停地罵著任立東。
出了急診室,大夫對展承和任立東說:“傷口很深,最好住院治療,不然傷口怕處理不好,不過如果回家去住,按時回來處理傷口也是可以的,你們住不住?”
任立東看看展承,展承瞪著任立東說:“住。”
任立東對大夫點點頭說:“嗯,住。”
任立東就給魯強打了個電話,說展承受傷了,讓他趕緊送錢過來。沒一會兒,魯強就來了,交了住院押金,和任立東把展承送進了病房。展承見這是個雙人的病房,另一張病床還空著,心裏就想這裏條件還不錯。
魯強和任立東把手續都辦完了,也來到了病房,魯強得了空就開始找任立東算賬,問任立東說:“任立東,怎麼回事呀?展承跟你在一塊還能受這麼重的傷?”
任立東一臉的羞愧,吞吞吐吐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魯強一聽就蹦了,衝著任立東就嚷:“你TMD挺有本事呀,幹那個活掙錢多是吧?你接著去幹呀,咱哥們裏麵以後沒準還能出個一流的殺手。”
任立東瞪著眼,也衝魯強嚷,說:“你以為我願意呀?”
魯強氣呼呼的不理任立東,轉過頭來對展承說:“你真多餘管他,讓他去幹呀,讓他一塊開錄像廳還看不上。”
展承沒好氣的對魯強說:“得了,你也別說人家了,也不想想你當初是什麼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