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突然出現的大師兄,方鳴巍心中大定,卻故意不
果然,張景韻看似人畜無害的問道:“史密斯先生,我剛才似乎聽到你說,要動用武力逮捕一個人,請問那人是誰?”
史密斯不假思索的一指方鳴巍,道:“張先生,就是這個人。”
他身邊的喬懊惱的一搖頭,這個家夥,明明已經提醒他了,怎麼還不開竅?
“他?”張景韻臉上的笑容一點一滴的褪了下去,眼中的神情也變的冰冷一片,甚至於有著一股淡淡的殺氣開始彌漫了。
史密斯的身子一顫,在張景韻的殺氣籠罩下,他根本就毫無抵擋之力。
“史密斯先生,不知道我這位小師弟哪裏得罪你了,竟然要讓你動用武力。嘿嘿……你想動武也成,就讓我們看看,是你的監督委員會厲害,還是我們學院厲害吧。”張景韻收回了殺氣,緩緩的說著。
史密斯的臉上早就沒有了一絲血色,他驚呼道:“張先生,您開玩笑了,我們怎麼可能與您為敵,我們隻是想要……啊,您說什麼,他是您的師弟?”
“不錯,你現在還想抓他麼?”張景韻不屑的冷笑道。
“這,他,可是,王元帥什麼時候又收弟子了?”史密斯結結巴巴的道。
“老師收弟子,難道需要向你們監督委員會備案麼?”張景韻毫不客氣的道:“你也太看的起自己了。”
史密斯的臉色紅白相交,但卻根本就沒有膽量反駁,唯唯諾諾的應了幾聲,再也不敢糾纏方鳴巍等人了。不過經此一鬧,他也沒有了臉麵繼續呆在這裏,如同喪家之犬般很快離去了。
一直注意他動靜的方鳴巍卻發現他與喬交換了個眼色,而且下去之後並沒有走出大門,反而是向著內院走去。
心頭不舒服的感覺更加強烈了。那冥冥中的第六感讓他不得不關注於此。
過了片刻。喬上前,為史密斯地事情真誠地向方鳴巍道歉。
方鳴巍微笑著接受了他的道歉,目光落在了他腕上的傳呼器,心中一動,一個膽大之極的念頭冒了出來。
在這個時代裏。每個人的腕上都有一個多功能傳呼器,它地作用非常廣泛,甚至於可以當作身份證來使用。
喬雖然是科斯塔家族的第二號人物。可謂是位高權重,但是,他的腕上,依舊佩戴著一款造型古樸地傳呼器。
方鳴巍並沒有對自己的目光加以掩飾,所以八麵玲瓏的喬立即發現了緣由。他指著腕上的傳呼器笑道:“方先生對這個感興趣麼?”
方鳴巍難為情的一笑,臉上微紅,就像是一個純潔無瑕的小男孩似的:“對不起,喬先生,我第一次看見式樣如此新奇的傳呼器。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能否讓我看一下呢?”
“當然可以。”雖然這個要求不太合乎貴族地禮節,但是喬又豈會為了這點小事而得罪方鳴巍呢。
拿著喬遞過來地傳呼器。方鳴巍翻來覆去的看了半響。甚至於還貼在額頭,喃喃地說了幾句誰也聽不懂地話。
隻要不是白癡。任誰都可以看出,他對於這款傳呼器的喜愛。
足足過了幾分鍾,方鳴巍才戀戀不舍地將東西遞了過去,道:“喬先生,真是多謝了。”
“方先生客氣了。”喬微笑著道:“二位請隨意。”
看著喬離開,施耐德恨鐵不成鋼的道:“方鳴巍,你剛才真是太丟臉了。”
“丟臉怕什麼,隻要不丟命就行了。”
“丟命?”
宴會開始之後沒過多久,張景韻等人就告辭而去。對於這些身份特殊的客人肯來這裏逛一圈,喬已經是千謝萬謝了。不過他們肯來這裏參加宴會,已經是給足了科斯塔家族的麵子,是以喬紅光滿麵的親自將他們送出了門外。
科斯塔家族為每個人都準備了一份禮物,而方鳴巍最是特殊,竟然比別人多出一件。
回到了古堡,打開一看,其中一件果然是一塊古樸的傳呼器,款式與喬腕上的那一件一般無二。
方鳴巍冷笑一聲,隨手將這款傳呼器扔到了桌子上。施耐德大奇,問道:“鳴巍,你不是很喜歡的麼,怎麼不要了?”
“誰說我很喜歡的。”
“你不喜歡麼,那你為什麼。”施耐德突然一怔,道:“難道……”
“難道什麼?”
“難道你喜歡喬?”
方鳴巍一個趔趄,差點直接摔了個四腳朝天。
“施耐德,跟我上擂台。”
“不去。”
“為什麼?”
“你要殺人滅口。”
方鳴巍七竅生煙,道:“好,殺人滅口是吧,我來了。”
“啊,救命啊……”淒慘的呼叫聲瞬間劃破了古堡的夜空,張景韻等人微微搖頭,一個個轉身離去。
首府北方富人區的一個小屋子裏,方鳴巍緩緩盤膝而坐,閉目養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