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京都內亂(1 / 2)

一直到唐優雅病好,慕容冷都忙的很,最起碼在她養病期間幾乎見不到慕容冷一麵。

身子痊愈,唐優雅立馬就跑到女人天堂尋程久和李牧打聽她養病期間的新聞。這一聽,可把唐優雅雷到了。

那日之後,施默爾和施莫貝兩兄弟一直在和親一事上爭執周旋,沒想到北燕和南齊邊界忽起戰事。

聽說是北燕軍隊擅自闖入南齊國界,人數倒也不多,隻是一個小隊,數十人而已。

南齊和北燕向來不和,戰事雖小,兩國卻都是劍拔弩張。施默爾和施莫貝兩兄弟也顧不上尚未談攏的和平協議,沒有同南齊辭行就偷偷離開。

如此一來,就給了南齊暗中下手的機會,慕容潤準備利用這兩人向北燕討好處。

施默爾和施莫貝離京那日,受到南齊京都駐軍圍攻,眼見就要成為困獸。誰知京都北門守將忽然叛變,幫助這兩位王子逃離,更在他們離開之後公然舉起手中重劍對向皇城,隻差一點就攻破皇宮防衛。

那守將手中兵力雖不多,勝在忽然發難,皇宮守衛在驟然交手之下損失慘重。若不是唐賜老將軍及時趕到,指揮得當,恐怕如今那守將已經攜天子而去。

程久在唐優雅看完消息之後適時補充道,“叛變的守將是白家幕僚,此事應該和白家有關。”

唐優雅不自覺的摸了下鼻子,說,“白家?就是那個老色女的白家?”

程久輕咳一聲,回道,“白夫人是白家現任家主,不過在叛亂發生時她身在宮中,並沒有做出可疑的舉動,而且在事後還親自攜白家各位主事跪階請罪。”

跪階,就是跪坐在宮門外那一百級白玉石階之上,是南齊最嚴酷的請罪之法。

雖然此次叛變與白家無關,然那名守將再怎麼說也是白家幕僚,白家有識人不清之罪。

京都白家向來承擔著訓練一國軍將的任務,古往今來即便沒有白家人出任軍職的例子,那些個將軍守將卻大都受過白家教誨。更別說這位守將與白家關係斐然,傳言還是白夫人的裙下之臣。

唐優雅對白家的事不感興趣,她關心的是另一件事。“我爹怎麼會出現在皇宮?”

“唐老將軍與九皇子一起入宮。”至於入宮為何,程久還沒有辦法查到。

畢竟莫旗的情報組織建立不久,能查到一些表麵上的消息就已經很好了。

與此同時,慕容冷正與唐賜坐在唐府書房,商定近日京都叛亂一事。

慕容冷敲手指打著桌麵,半晌才抬頭說,“如今白家已經被逼到明麵上,父皇絕對會對他們多加注意。”

唐賜說,“可惜北燕的手伸的太長,這次你與五王子合作也隻能逼出這一步暗棋,其他的人恐怕更難找出來。”

慕容冷笑道,“既然步下棋子,總歸是要用的,這事不急。我擔心的是,這次叛亂你立了小功,卻仍不夠……”

至於不夠什麼,慕容冷沒說明唐賜也能夠明白,當下回道,“戰事起,名將興。既然五王子想以戰奪權,肯定會讓他埋在京都的人手助我們一臂之力。”

“你說的對,他恐怕是最不希望北燕戰勝的一個人,白白為三王子添戰功。”慕容冷在白紙上匆匆寫下幾筆,吩咐守在暗處的侍衛道,“把這個傳給五王子。”

侍衛領命退下之後,唐賜說道,“這次叛亂沒有給白家帶來實質性的傷害,你看……”

慕容冷搖頭道,“不行,白家是南齊立軍之本,輕易動不得,不然父皇也不會容忍白家在京都耀武揚威。”

唐賜說,“白家身後似乎不隻有一個北燕。”

“白家還不至於做出禍國殃民之事,恐怕五王子也是被白家利用了。”慕容冷沉思道,“隻是我不明白,白家寧可背上禍國的罪名,到底是想幫他幕後的主子做什麼?”

唐賜和慕容冷想不明白,京都內其他人對於京都叛亂之事也甚是不明。

若說白家想要滅主立新軍,怎可能隻動用一個區區守城小將?京都四大駐軍,每一個都和白家關係斐淺。

皇宮內,禦書房中,慕容潤端坐在書案邊,慕容玉則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

直到慕容潤把手中的奏折遞到他麵前,慕容玉才緩緩開口,道,“邊界之亂是個訊號,這次京都叛亂隻是北燕的試探,若是處理不當,小戰便會演變為國戰。”

慕容潤問,“玉兒為何不提白家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