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醫院,看到在醫院空曠的中央打羽毛球的寧陽和曹悠。
看到她們的到來,寧陽停了下來,右手在把球拍杵在地上,深邃的眼睛定定的看著雲兒。肖荷的眼睛放出光來,一掃剛才的鬱悶,跑了過去,“我也來參加一個。!”
她奪過曹悠手中的球拍,熱切地揚了揚:“寧陽,發球呀!”
曹悠退到一邊:“反正我也累了,我休息一會,你們玩!”
“我也累了!”寧陽撿起落在地上的羽毛球,肖荷一臉的失望。
“現在沒有事,我們去寧陽家玩撲克好嗎?”曹悠提議。
“好呀好呀!我們正無聊了!雲兒,我們去玩升級好嗎?”肖荷期待的望著雲兒。
雲兒不忍,點頭同意。看到寧陽有點激動的表情,雲兒對肖荷說:“你和寧陽一家!我和曹悠!”
肖荷喜出望外,雲兒的話也正中她下懷,能與寧陽這麼麵對麵的在一起玩是她第一次,她激動得有點顫抖,快速地挽住雲兒,怕她反悔,四人談笑著來到寧陽的家。
雲兒第一次來到寧陽的房間,環顧四周:進門是一個白色的窗格隔斷,層層窗格上擺放著一些裝飾品,進門牆角處一盆滴水觀音枝葉繁茂,蒼翠欲滴,牆麵是乳白色的,一排鵝黃色的連體沙發上有幾個淺黃色的抱枕,看起來軟綿綿的,沙發前麵一個條形乳白色的雙層茶幾下麵是一個印著菊花的方形地毯,淡黃與淺綠色相間的電視牆下是白色的電視櫃,上麵一個諾大的電視旁及組合音響旁擺放著一個半人高的綠色藤編花籃,藍內是一大束黃玫瑰。波浪形的吊頂內暗藏著橘黃色的燈光,客廳幹淨整潔,清雅。客廳的正麵是一落地的淡綠色窗簾,一堵印著水紋的玻璃窗把客廳和窗台分隔開來。窗台上兩個乳白的凳子中央放著一個圓形茶幾,茶幾上一張白底的桌布一角印著綠色的蘭花。一個精致的小花瓶上插著一隻黃玫瑰。玻璃窗外是一片油菜田,正值花開時節,一片金黃的菜花嫋娜的盛開著,微風過處,送來縷縷清香。
被風吹動的窗簾輕輕飄了起來,寧陽走過去,關上玻璃門,走到電視牆旁,插上插頭,綠色的燈閃爍起來,不一會,一團白霧從黃玫瑰的花籃底下往外噴湧而出,猶如仙境樣的瀑布,頓時房間裏清香四溢。
“這是什麼?”雲兒奇怪的看著寧陽。
未等寧陽回答,肖荷搶先一步:“這都不知道呀?這是加濕器,製氧機,就是我們女孩美容的機器!”
“嗬嗬嗬!”雲兒傻笑,“肖荷!我怎麼覺得你什麼都知曉啊?”
肖荷沒有回答,輕輕瞄了一眼寧陽,而此刻寧陽卻一動不動的望著雲兒。
雲兒避開他深邃的眼,深吸了口氣,頓感神清氣爽,頭腦清醒了許多,剛才的疑慮和不快已經一掃而空。肖荷輕輕走過去,用蔥白樣的手指在霧中來回一撥,瀑布樣的雲霧打開一個缺口,卷曲著散了開去。
寧陽用毛巾擦了擦臉,擺開桌凳坐了下去,曹悠熟練地從櫃中拿出撲克,肖荷一蹦,立即與寧陽麵對麵就坐,愛慕的眼神直直的看著寧陽。
雲兒與曹悠相對坐下,不小心挨著桌下寧陽的腿。雲兒一縮腳,臉頓時紅來起來。
寧陽心不在焉的打著牌,眼光不時斜看著雲兒出牌。
雲兒和曹悠已經升級到A,而寧陽和肖荷仍然還在初級.
輸了牌的肖荷仍然開心不已。不知不覺,窗外已是深夜,能聽見蟲鳴,雲兒站起身,伸了伸腰:“真沒有勁!不打了吧?”
“我也這樣想。”寧陽拉開凳子,
“我有點餓了!”曹悠摸了摸咕咕直叫的心窩。
“要不,吃點東西,我這裏有紅酒,冰箱裏有菜。你們嚐嚐我的手藝。”寧陽有點央求似得看著雲兒。
雲兒不忍,點了點頭。
寧陽跳躍著跑到廚房。曹悠跟了進去,拿著碗筷酒杯擺放到飯廳。雲兒進廚房,依在門邊看了看忙碌中的寧陽,寧陽的眼角是幸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