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沒有定好規則!”曹悠想了想:“那勉強算你過!”曹悠說。
“耶!”肖荷伸出兩根手指。
寧陽笑了。
“我講什麼呢?”肖荷兩手搓了搓自語道。
“那我先講一個”雲兒說。
“好!”眾人附和。
“有一天下午,陽光明媚,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在公園的綠草坪上熱情狂吻,男在上,女在男生下,一個傻子在那裏看了很久。第二天早上,傻子又來到公園,一個強壯男士在那晨練做俯臥伸呢,傻子一直看了很久,把男士看得心裏發毛,罵他:‘傻子,你看啥,滾遠點!’,傻子咧嘴伸了伸舌頭:“你才傻呢!你下麵那人早跑了!”
“哈哈哈!!”肖荷和寧陽大笑起來。
“這有什麼可笑的!一點也不好笑,隻能算幽默!”曹悠說。
“可有兩人笑了耶!”寧陽不服。
“也算過關吧!”曹悠撓撓頭。
肖荷想了很久,“那我講一個,你們一定要笑喔!”她拉讚票。
“哈哈哈,還沒有打仗就認輸了!”曹悠譏笑。
“誰輸了?”肖荷撅著嘴不服。
“那你講出來讓我們笑一笑?”曹悠的眉毛往上挑了挑。
“好!你等著,我看你不笑!”肖荷扭頭想了良久。“有個別字連天的實習生到肛腸科實習,帶教老師叫他寫一份肛門發炎的病曆,這個學生寫出診斷:肛門發言(把‘炎’字寫成了’言’!)”帶教老師生氣地在後麵寫上批語;屁話!”
眾人看著肖荷。
肖荷急了:“你們怎麼不笑呢!?”
“這有什麼可笑的?”雲兒說。
肖荷求救似的看著寧陽,寧陽微笑著搖搖頭,“一點也不可笑!”
“怎麼會沒有人笑呢?我第一次聽到這個笑話的時候,肚子都笑疼了!”肖荷奇怪。
“想知道原因嗎?”曹悠看著她。
“當然!”
“因為一點也不可笑!”曹悠一本正經。
肖荷一腳踹去,曹悠抱住退,“哎喲!”一聲叫出來!“告訴你實話,他們都知道這個笑話!所以他們笑不出來!”
“這樣啊?”肖荷哭喪著臉。
“別難受了!喝酒吧!”曹悠給她倒上滿滿一杯酒。肖荷頭往後一仰,一飲而盡。她嗆咳了兩聲,寧陽趕忙給她遞上紙巾。肖荷檫了檫嘴,感激地瞄了瞄寧陽。
曹悠站起身來,微笑著說:“現在我來講一個!”
眾人回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