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奶奶一路向我們說著陰蠱,以及前去找來為刑警蕭何解蠱毒的老者的事情,幾輛皮卡車也在夜空中,行駛到了一個山村,此時,天光發白,東山之上泛起紅霞,天也快亮了。
幾輛皮卡車停在了村口。
我,唐青青,楊雪花,與那個苗族老奶奶,下了車,那苗族老奶奶讓人把刑警蕭何從車上扶了下來。
也不多說什麼,讓人架著刑警蕭何就往村子裏走。
此時天光將白,村子裏雞鳴聲四起,也傳來了一陣陣汪汪的狗叫聲,讓整個平靜的小山村,充滿了生機。
我們一行人跟在那苗族老奶奶的身後,往村子的深處走了進去,差不多穿過了半個村子,最後沿著一條青石小道,來到了一座土山叢林前。
那土山叢林的綠蔭下,有三間青色磚瓦的古舊瓦房。
我們沿著一道斜坡,上到了青色瓦房的院子裏,那院子寬寬的,也是青石鋪了地麵,十分幹淨,古樸。
來到了院子裏,那苗族老奶奶,對著中間的那間青色瓦房喊道“何老哥,有個病人需要你出手醫治”。
“是中了什麼蠱,居然要我出手”不多時,青色瓦房裏,傳來了一個蒼老,而不乏洪亮的聲。
“陰蠱”。
“陰蠱!”那個蒼老而洪亮的聲音,微微的驚呼了一下,說道“你們進來吧”。
於是,那個苗族老奶奶,帶著我們一行人,向那青色的瓦房走去。
來到了了木門邊嘎的一聲推開了那扇木門,一行人也走進了屋子裏。
眾人進入了屋子,隻聽見,拍的一聲,昏暗的屋子裏的一顆白日燈亮了起來,昏暗的屋子頓時也明亮了不少。
隻看見,屋子深處有一個老者,正在穿邊穿衣服,那老者看起來有七八十歲的樣子,麵色紅潤飽滿,一頭雪白的鶴發,十分精神。
我知道,前麵的那個老者,就是那個苗族老奶奶口中說的,已經有一百五十多歲,名叫何常生的老者,他看起來十分健旺,很有精神,任誰第一眼看到他,也不會相信他是一個百歲老人,而且已經一百五十多歲了。
那老奶奶說,何常生自小就學習苗疆蠱術,是遠近聞名的蠱術傳承人。
看著何常生的樣子,我難以想象,一個活了一百五十多個春秋的老人,依然還有這樣健旺的體質與精神,那一瞬間,我不由有些呆了,道統玄法能延年益壽,得益於道教幾千年來的傳播,傳其精華,遺澤後世,但是蠱術能延年益壽的事情,我真還沒有聽說過。
吃驚發呆之中,那老者何常生已經麻利的整理好了衣服,問道“誰中了陰蠱,抬過來我看一看”。
於是,眾人架著刑警蕭何,往前麵走了過去。
我回過神來,也跟著走了上前。
“把他放在桌子上”何常生再次說了一聲。
架著刑警蕭何的幾個壯漢,聞言,七腳八手的把蕭何抬到了燈光下的那張木桌子上,平躺下。
何常生,便低頭的看了看刑警蕭何的麵色幾眼,隨後,又翻了翻蕭何緊閉的眼皮,看了一番,歎息了一聲,說道“果然是陰蠱”。
說罷,何常生也不再多說什麼,而是轉過身去,二步走到床前,彎下腰杆,摸索著,從床下拉出了一個大木箱子。
打開了木箱子,從箱子裏拿出了幾張怪異的符篆,一個布袋子,以及一些草藥。
隨後,何常生嘴中念念有詞的念了一長竄神秘的咒語,把手中的符篆,貼在了刑警的印堂,人中,胸口百會穴等處。
符篆一貼好,刑警蕭何在昏迷中,悶哼了一聲,嘩啦的吐出了一口清水,腥味衝天。
何常生這時,從布袋子裏抓出來了一把黃-色的灰粉,一把撒向了那口腥味衝天,已經開始變黑,蠕動的清水。
嗤的一聲,那口清水變成了一陣青煙,消失在了空氣中,我聞見空氣中傳來了雄黃粉的氣味,知道何常生剛才撒的黃-色灰粉是雄黃。
何常生撒了一把雄黃粉,隨後,轉身去,在一個石椿裏,把手中的草藥搗碎。
搗碎了草藥,然後用一隻鋼盆盛了。
參了清水,攪了攪,讓邊上的人,用二根木棍,撬開刑警蕭何的牙關,用碗勺了鋼盆裏的草藥水,往蕭何的嘴裏灌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