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不知道
幾個時辰的時間裏隻是一陣沉默，田燕之睡著了，幾個蒙麵人大眼瞪小眼，一會兒老大的眼睛眨巴一下，一會兒老四的眼睛眨巴一下，一會兒老二的眼睛眨巴一下……眨巴來眨巴去，就是不見趙小丹回來。
田燕之睡了幾個時辰，醒了，說：“別等了，她不會來了。”
老大眼神堅定，說：“會的！我相信她一定會的！”
田燕之有個疑問：“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呀？”
老四剛回答：“是……”
老大馬上止住：“老四，別什麼問題都回答，你記住，以後，不管什麼人問你問題，你都要回答不知道，知道嗎？”
“不知道。”
老大生氣了：“我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你還不知道。”
老四委屈地說：“我知道啊！”
“那你為什麼還說不知道？”
“不知道。”
“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不知道。”
“是回答不知道還是不知道‘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不知道。”
老大氣炸了：“老四！你怎麼啦？”
“不知道。”
老大氣爆了：“老四，這個玩笑好笑嗎？”
“不知道。”
老大捶胸頓足，拍桌子，仰天長嘯：“天啊！！這是為什麼？”
“不知道。”
“你除了不知道你還會說些什麼？”
“不知道。”
“老四，你怎麼啦？不會是瘋了吧？”
“不知道。”
“啊呀！！你能不能正常點？”
“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你已經說了幾個不知道了？”
“不知道。”
老大狂揪自己的頭發，叫道：“你知道我要幹什麼嗎！？”
“不知道。”
“我要殺了你！你知道嗎？”
“不知道。”
“老四，你真是混蛋！”
“為什麼罵我？”
“不知道，哎咦！都被你傳染了。哈哈！老四，你終於恢複正常了。你知道你剛才有多傻嗎？”
“不知道。”
“你！”
田燕之實在看不下去了：“是你自己說不管什麼人問問題，都要他回答‘不知道’的。”
老大一下子愣住了，臉“刷”地就紅了，說：“我這是在跟老四開玩笑呢，嘿嘿！好笑吧？”
“不知道。”
一番折騰後，老大，老二，老三都睡著了，老四透過窗在看星星。田燕之把老四叫過來，說：“你老大睡著了，我問你一個問題……”
老四馬上說：“你別問我有沒有跟蹤你們並且偷聽你們講話，也別問我那東西是不是飛泉佩，這些我都不知道的。”
田燕之微笑著說：“你放心，我不是要問你這些問題，我要問的是，你吃飯了沒？”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