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慕容玉人也不甘示弱,猛力抵抗。兩人這一撞,全往地上打滾。
這下可好了,巨網本在下方,兩人這一打滾,慕容玉人又死不放手,在猛打滾之下,兩人全被巨網給包住了,就像裹木乃伊一般,麵對麵,心對心,活生生的變成一對“夫妻”。
黑衣人不禁想笑,怎會搞成這個樣子?
慕容玉人被壓在下方,一張眼,見及黑衣人就在她眼前,少女的羞辱已使她掙紮,那還顧得抓人,尖叫著:“你無恥,下流!快放開我!”
黑衣人被她“擠”得難過異常,怒火也起,罵道:“你有完沒完,不知道我也被包著,根本解不開啊!恰查某!”
“你放開我!下流!無恥!!”慕容玉人那聽得進這些?仍是不停掙紮,罵的更厲害。
黑衣人不禁火大了:“你罵什麼?下流就下流!看我怎麼整你!”
黑衣人竟然卯上了心,一張嘴猛往慕容玉人臉上親,乾脆也親往朱唇,他是有意以嘴巴“堵”往慕容玉人嘴巴,免得她亂吼亂罵,以達製“製伏”之目的。
慕容玉人這下更恐慌了,然而手腳全然被裹住,無以掙紮,連頭部活動空間都有限,仍避不掉黑衣人親嘴。掙紮吱唔一陣,叫聲也沒了,人也軟了下來。
此時三名劍手方從屋外奔入,見此狀況,不敢作聲的又走往屋外。在他們心中已留下一個想也想不通的結!怎會在此情境搞起戀愛?
慕容玉人眼角已流下淚珠兒,一切的侮辱,羞怒全湧上心頭,少女珍貴無比的初吻,竟會斷送在這小白癡的手中?
黑衣人見她不說話了,方得意抬起頭來:“我就不信堵不住你的嘴!你再叫吧,再罵吧!像你這樣,還算是個女人嗎?”
黑衣人似乎對這一“吻”沒什麼感覺,事實上他也隻是認為用來堵住慕容玉人的權宜方法而已。
慕容玉人聞及黑衣人所言,內心更加難過,淚水更流。
“哭?你也會哭?”黑衣人道:“像你這種女人還懂得哭?真讓人難以相信!”
慕容玉人咬緊嘴唇,想阻止眼淚往外流,兩眼露出無盡恨意,一字字道:“黑衣人,我會殺了你!”
“殺我!嘿!從一開始你就想殺我,我可不在乎啦!趁你還沒殺我之前,就讓我多親你一下!作個風流鬼也甘願!”
黑衣人當真湊過嘴巴,又親了慕容玉人一個香吻。
莫容玉人並沒躲,也躲不掉,隻是閉上眼睛,不願見著黑衣人這副臉孔,一**強烈怪異感覺直湧心頭。
“哇!還真香啊!果然是香吻!”黑衣人回味無窮的叫著:“不過你也沒吃虧,我這也是純真的初吻,珍貴得很,就獻給你吧!”
慕容玉人睜大眼睛瞧著黑衣人,心神變幻不定,不知是喜,是怒,是怨,是恨?難道自己真的不吃虧?他獻的也是初吻?
黑衣人已帶著她翻滾而退,不久已將巨網給甩開,黑衣人諧謔道:“這叫自投羅網,你下次要用,最好再帶一把剪刀,就萬無一失了。”
慕容玉人推開黑衣人已爬起,咬牙切齒道:“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
她已滿懷悲憤,甩頭奔出屋外,竄上屋頂,疾往前奔,像要把一切都拋開似的。
三名劍手不明就裏,為了顧及她安危,也追了上去。
黑衣人也起身,慢步走出屋外,瞧著慕容玉人消逝方向,笑的甚癟,道:“俺到底走的是啥桃花運?竟會惹上這不是女人的女人?哪天可得和她徹底談個清楚,省得連睡覺都提心吊膽,這是什麼人生嘛!”
摸摸嘴唇,還有那麼一點丁香味,倒也回味無窮,伸出舌頭舔了舔,道:“原來初吻就是這個滋味?隻是……好像姿勢不大對……是被綁著的……”
想至後來,他也大笑不已。
隨後他覺得此地不宜久留,要是這母老虎再回來那還有命在?反正孑然一身。要到那裏就到那裏,方便得很,也無其他行李,說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