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音也沒想到戰傾城說走就走,轉眼,兩個人已經來到一片不知名的叢林中。
剛才隻是害怕自己頂著瑾王妃的身份與他拉拉扯扯的引人注目,可來了這裏之後,心底便立即升起了另一種不安和慌‘亂’。
那夜的記憶從未在腦海裏散去過半分,自從那夜之後,自己便沒有單獨和戰傾城呆在一起過。
如今不僅和他單獨,他甚至還一直摟著她,這麼親昵的舉動,讓她不安的同時心下也升起幾許羞澀的感覺。
怎麼說以前也是有過那種關係,隻要一想到那夜他在自己身上瘋狂衝撞、汗水四溢的畫麵,身子便不由得升起了絲絲莫名的反應。
“傾城,先放開我,有話我們慢慢說。”她輕聲道,依然在推著他的身軀。
“我想你。”戰傾城不但沒有放開,兩條長臂甚至同時環過她的腰,把她緊緊禁錮在自己的懷中,低頭就要‘吻’下去。
九音怎麼也沒想到他會用這麼直接的行動來告訴自己他對她的思念,在她失神的空檔,戰傾城的薄‘唇’已經壓了下來,覆上她的嘴用力吞噬著。
從剛開始的失神到後來反應過來,她驚得雙手抵在他身前用力推搡,可不管她如何用力抗拒,也總是抵不過他一身野蠻的力氣。
那一‘吻’被他不斷加深,到後來,她竟在他強悍而濃烈的氣息下漸漸‘迷’失了方向,等她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靠上某棵樹幹,被他緊緊壓在樹杆和他高大的身軀之間。
她的嬌小和他的強悍,在這一刻對比如此鮮明。
“傾城……”好不容易躲過他‘唇’齒的攻擊,她張嘴用力喘著氣,不忘啞聲道:“傾城,我現在是瑾王妃,不要這樣對我。”
“我真的很想你,九音。”他的聲音啞啞的,任誰都能聽得出有幾分壓抑的痛楚。
沒有見著的時候,他還可以勉強自己不要去想,要努力先做完該做的事情。
思前想後,他或許也想明白了某些事情,她為什麼忽然不要他也不要風辰夜,而是直接投入到風慕瑾的懷裏。
或許很多事情他還不能確定,可是漸漸有幾分明了,其實也會害怕自己是不是想太多,太自作多情。
“九音,我想你。”他重複低喃著這句話,更用力把她壓在自己和樹幹之間。
沒經曆過,不知道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嚐試了一次後便像是上了癮那般,如今再見到她,隻恨不得把她一身礙眼的衣衫扒下來,讓自己用力埋入她嬌小的身軀裏。
九音清楚感覺到他的渴望與衝動,沒想到這家夥在這種地方竟然對她生起了獸‘性’,心裏滿滿的全是不安和害怕。
那夜的記憶回到腦際,她真的很怕他會不管不顧在這裏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
“傾城,你今日沒有喝酒,快給我醒悟過來。”她低叫道。
占戰傾城緊緊壓在她身上,與她緊緊貼合在一起,這種感覺哪怕隻是嚐試過一次,也讓他終身難忘。
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在對她做出那種傷害的事情之後,到了今時今日見到她還會如此強迫她,可是,這具身子太軟太蠱‘惑’人心,隻要抱上,便再也放不開了。
忽然他緊了緊她腰間的長臂,輕輕一拉,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讓自己的身軀與她進一步緊密貼合上。
感受到他抵著自己的那份炙熱和強悍的氣息,九音嚇得用力掙紮了起來:“戰傾城,你已經傷害過我一次,是不是還想對我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在他慢慢‘蒙’上濃烈的隱忍痛‘色’的視線下,她哀聲道:“傾城,我腹中還有著孩兒,最近身子也總是不舒服,你若是再對我那樣,會傷害到我腹中孩子。”
幾句話,如石錘一般重重敲打在戰傾城的心尖,讓他一下子從‘迷’失的漩渦裏清醒過來。
不知道自己都在想什麼,居然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甚至差點在荒山野林裏要了她。
可是,人是清醒了,熱情卻還在,他隻是微微放鬆了掌中的力度,卻沒有把她放開。
大掌沿著她的衣角滑了進去,落在她的腹部上輕輕摩挲著。
這裏孕育著一個小小的生命,雖然這個生命並不是他賦予的,可是,隻要是她孕育的小生命,他也可以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孩兒那般,竭盡所能去疼他護他照顧他。
他說過,這輩子她都是他的‘女’人,而他現在隻是在尋求著方式,一種可以保護她的方式。
“等我。”好看的薄‘唇’忽然溢出這兩個字,不管她能不能聽懂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去懂,隻要他說了,就一定能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