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可以和他完美結合,隻知道抱著他讓他親自己,可現在她知道了。
原來男人和‘女’人之間是那麼一回事,還有一種方式,可以讓他們彼此之間契合得更為圓滿。
“滄海,要我……”九音抬起自己,修長的‘腿’,無意識地磨上他的。
滄海用力閉了閉眼,呼吸在一瞬間‘亂’得幾乎停滯。
他怎麼就忘了,現在的九音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單純得如同白紙一般的音兒了。
她什麼都懂,對男‘女’之間的事情比他這個大她數年的男人還要懂,因為他這一生除了她從未想過要其他‘女’子,在這個方麵依然是完完全全沒有半點經驗的。
可她不一樣,她已經有過數個男人了,而且每一個,都是如此出‘色’和強悍。
心酸的幾乎要停止跳動,他痛,卻無法後悔。
聽到她蠱‘惑’人心的話語,感受到她小手落在自己臉上,那溫柔而細膩的觸感,還有自己手下的柔弱與纖細……
他深吸了一口氣,再也忍不住低頭咬上一朵含苞待開的粉‘色’,用力吞噬了起來。
隨著他越來越放肆的舉動,九音眼前的一幕幕又開始變得越來越清晰了起來……
她跪在自己的母皇麵前,認真道:“我以後隻要海哥哥,隻要海哥哥一個。”
母皇怒了,“啪”的一聲把杯子扔了下來,在她麵前摔了個粉碎:“這輩子,你不可能隻要一個男子。”
“母皇……”
“閉嘴!你再說下去,受苦的隻會是你在乎的人。”母皇霍地站起,轉身離開了大殿。
整個大殿裏,很快就隻剩她一個人,安安靜靜跪著,一室的荒涼。
她跪在那裏,心碎了也慌了。
母皇為什麼要她找到那幾個男子,為什麼要讓她把他們帶回來?
她不想要其他人,不想要那些可以幫助她把魔教鏟除的人,她隻想要海哥哥,除了海哥哥她誰都不要。
母皇為什麼要這樣‘逼’她?為什麼?
“滄海,我們走吧,我們離開這裏,永遠都不要回來了,滄海……”她輕聲呢喃,眼淚簌簌而下,轉眼間已經把她頭下的枕巾沾濕·了一片:“滄海,我不要其他人,我們離開那裏,好不好?”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渾身一震,所有的‘激’情在頃刻間被強壓了下去,他在她身前抬起頭垂眸看著她,啞聲道:“音兒,真的隻要我一個嗎?真的不要他們了嗎?”
“我……”她目光依然淒‘迷’,朦朦朧朧的,所看到的一切不知是在幻境裏,還是現實中。
眼前的滄海,他是環境中那個不愛他卻一直以自己的‘性’命守護著她的男子,還是給傾城下·‘藥’,又在她的院子裏動了手腳,阻止所有人去救她的滄海?
他究竟是誰?她呢?她又是誰?
當他離開了她的身軀時,九音眼前的畫麵卻又漸漸變得模糊,理智也總算尋回了幾分。
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涼意,意識到她現在與滄海那親密到幾乎要進行最後一步的曖·昧模樣,她心頭一緊,用力推了他一把,眼底的深情瞬間被憤怒所取代:
“滄海,你在做什麼?快走開!”
推出去的力道對他來說其實真的不大,可卻隻一眼,便讓他暖和起來的心徹底冰冷了下去。
他安靜坐在一旁,目光落在她展‘露’出來的身子上,剛才的拉扯中,自己已經把她上身的衣裳全部拉了下來,在九音手忙腳‘亂’地拉上自己的衣裳時,他已經把這具動人的身軀盡收在眼底。
在九音開口罵人之前,他淺笑道:“剛才看到了什麼?”
九音微微一怔,連穿衣的動作也忘了,抬眼看著他,啞聲道:“我……我真的是那個小‘女’孩嗎?”
那小‘女’孩看起來頂多就是十四五歲的模樣,可她為何能與她做到心靈相通?對滄海的眷念,她居然也身同感受那般。
“我與你的命受過‘女’皇的血祭,我倆的命格是相連在一起的,如果你還想知道更多從前的事……”
“就隻有把自己‘交’給你,與你徹底結合才能想起來,是嗎?”她半眯雲眸,笑得不屑:“泡妞用這樣的伎倆是不是太落伍了些?早八百年前我上網裝成男人泡妹妹的時候,就已經用到過這些爛招數了。”
雖然,她根本沒有做過那種事,隻是聽說網絡上那些寂寞的男人泡妹妹總是五‘花’八‘門’,最終的目的也不過是想要人家的身子。
如今再看著滄海,哪怕明知道他和那些男人有本質的區別,可卻還是忍不住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