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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風慕瑾晃了晃沉重的腦袋,依然搞不清自己如今身在何方,更不知道剛才都發生了什麼事,隻知道腦袋沉重之餘還有幾分揪痛。
大掌探到後腦勺上隨意‘摸’了一把,當他大掌放下來的時候,九音竟看到這掌上滿滿的全是血。
她嚇得驚呼了起來,回眸看著風辰夜,急道:“慕瑾受傷了,快送他回去!”
這下風辰夜更是徹底清醒了,看到風慕瑾掌上的猩紅,他心頭一緊,連同從外頭闖進來的無忌一起把風慕瑾扶了下去,急匆匆往寢房步去。
回去之後無忌命人端來溫水,九音拿來‘藥’粉和軟巾為他把長發撩`開,才看到腦袋瓜上竟破了個口子,猩紅的血液還在不斷溢出,幸而口子不是很大,隻傷了那麼一點。
可是,這傷也讓九音心裏疼得半死,剛才滾下去的時候分明是自己在下頭的,風慕瑾已經醉成這樣了,可不管他有多醉,潛意識裏也總想著護著自己,所以,他傷了,她卻完好無缺。
眼角的淚差點忍不住滑落下來,看著安安靜靜躺在那裏的男人,心裏酸酸的也是暖暖的,不管別人對她如何,不管她再受多大的委屈,隻要能回到他的身邊,隻要還能看著他,心裏便滿足了。
她的慕瑾永遠都這麼憐她疼她護著她。
給風慕瑾清理好傷口,在傷口上灑下`‘藥’粉,再小心翼翼把傷口包紮好,她才鬆了一口氣,轉身時,隻看到風辰夜倚在矮幾旁,正冷眼看著他們。
無忌已經退出去了,確定了瑾王爺沒大礙之後他便退回到房外。
寢房畢竟是主子們呆的地方,他一個手下確實不應該管太多,可他不願意離太遠,隻怕逸王爺帶回又對他們的王妃不利。
經過剛才那一鬧,他暗自發誓,如果這一次逸王爺再敢出手,他一定不會再有任何顧忌,一定會豁出去。
王妃是他們家王爺的心頭‘肉’,她受一點委屈王爺都會心疼得要死要活,為了王爺,哪怕不要他的‘性’命,他也絕不能再讓王妃被逸王爺欺負了去。
“你還要繼續嗎?”九音在軟榻邊坐下,抬眼看著一旁那高大的男子,臉上沒有笑意也沒有不悅,隻是淡淡的,淡得如同沒有靈魂那般:
“我知道我過去對不起你,也傷害過你,可我如今已經是瑾王妃,已是慕瑾的妻子。”
她執起風慕瑾的大掌握在手中,見他指尖還沾著血跡,雖然,血跡已經幹涸,卻還是‘弄’髒了他的手。
心裏依然有幾分酸楚,便又取來軟巾,小心翼翼地為他拭擦了起來,一邊拭擦著一邊細聲道:“我現在別無所求,隻希望能陪著慕瑾,陪他走遠生命的最後一程。”
生命的最後一程!
這話,讓風辰夜大掌又不自覺揪緊,熟悉的痛楚頓時從掌心裏傳來。
原來那地方在已經傷了,隻是他從來沒有發現,如今傷上加傷,或許算不上很疼,可卻有一種揪心絕望的感覺。
九音依然在為風慕瑾拭擦著手上的血跡,‘唇’邊不自覺又‘蕩’起星星點點的笑意,但這笑不是為了掩飾什麼,而是真誠而柔和的:
“我這一生太不堪,除了曾經是你的‘女’人,也曾被傾城強占過……”
“你說什麼?”風辰夜高大的身軀頓時一震。
“你不知道嗎?就在聽雨閣的西廂裏。”抬頭看了他一眼,隻是一眼,便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回到風慕瑾的身上,‘唇’邊的笑始終還在,這會卻有幾分釋然了:“我這麼個不幹不淨的‘女’人,真的犯不著逸王爺‘操’太多的心。”
“本王何時為你‘操’過心?”聲音是冷的,可卻聽得出裏頭的‘激’動,他的‘胸’膛不斷在起伏,起伏得越來越‘激’`烈。
戰傾城曾經強占過她,他為何完全不知道?他怎麼可以不知道!
“你不要怪傾城,他是無辜的。”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怪過戰傾城,早在看到他‘迷’糊不清而又飽含痛楚的目光時,已經責怪不起來了:
“那日皇上命李公公前來宣旨,為我和慕瑾賜婚,這事事先我也是不知情,慕瑾隻是怕我在逸王府裏受委屈,被人欺負,包括你……”
微微頓了頓,她才又淺笑道:“其實慕瑾的心總是那麼軟那麼柔和,也那麼善良,他當時根本什麼都沒想過,也沒想過要和我在一起,他做的一切從來都不會為了他自己。”
感情這種事情總是最難把握的,當時風慕瑾和她在一起時真的沒想過要占有她,甚至這麼長久以來,哪怕已經對她生出了情義可卻還是一直壓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