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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慕瑾和風睿軒以及李公公來到天牢的時候,天牢這邊已經‘亂’成了一團,數個獄卒的屍體被抬了出來,人人臉‘色’凝重,整個天牢一片慘淡之‘色’。
“瑾王妃呢?”風慕瑾大步向前,一把揪起離他最近的獄卒,沉聲問道。
那獄卒吱吱唔唔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一人從裏頭指揮著兩名獄卒把一具屍首抬出來。
風慕瑾根本來不及去看是何人的屍首,便又舉步來到指揮的人的跟前,一把揪緊他急問道:“瑾王妃到底在哪裏?帶本王去見她。”
“王妃,王妃她……”
“清王妃呢?清王妃在哪裏?”風睿軒已經被這場麵嚇得麵無人‘色’了,也大步趕了過來,用力揪住獄卒長的衣襟:“清王妃在哪裏?在哪裏?你快說,在哪個牢房裏?”
“清王妃,清王妃在裏頭,小人這就帶您去。”獄卒長忙道。
“瑾王妃在哪?”風慕瑾的大掌一緊,那獄卒長頓時感覺領口被箍得緊緊的,呼吸立即變得困難。
“瑾王妃,瑾王妃她……”
“瑾王妃究竟在哪?”風慕瑾的話還沒問完,風睿軒已經管不住自己的‘腿’,一個勁往裏頭闖去了。
風慕瑾依然緊緊揪住獄卒長的衣襟,他也想衝進去看看九音究竟在哪裏,可他怕自己像無頭蒼蠅那般闖去,無法在第一時間找到她。
“瑾王妃倒到底在哪?再不說,本王一掌斃了你!”他低吼道。
那獄卒嚇了一跳,忙道:“瑾王妃……瑾王妃逃獄了。”
“逃獄……”他低喃著這句,大掌一鬆,獄卒長被丟了下去,抬眼時分明看到瑾王爺‘胸’前的鮮血不斷在溢出,可他卻完全不當一回事,一腳踹到他身上,急道:“帶本王去。”
那獄卒長慌忙爬了起來,急匆匆帶領著他往原先關押九音的牢房奔去。
那牢房裏一地全是猩紅的血跡,隻一眼,風慕瑾沉重的身軀便差點栽倒了下去。
都是血,分明有被行刑過的痕跡,這木架子上頭已布滿了血跡,他的音兒曾經在這裏被行刑被折磨,折磨得渾身是血!
回眸時目光已有幾分渙散,可卻還是‘精’準地又是一掌把獄卒長抓了起來,他失聲吼道:“是誰允許你們動手?誰允許你們動手對王妃動刑?是誰!”
那獄卒長嚇得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王爺,瑾王爺,小人、小人今夜未曾當值,小人……”
“是誰動的手?”
“桂……桂公公。”
“桂公公在哪裏?”風慕瑾低吼著,那撕心裂肺般的聲音震得在場所有人全都失了魂。
獄卒長完全說不出話來,倒是一旁的一位獄卒上前半步,哆嗦著道:“桂、桂公公在天未亮之前已經回去了。”
“瑾王妃究竟被帶到哪裏?”
“瑾王爺……瑾王爺,瑾王妃逃獄了。”
逃獄!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兩個字,可是,單憑九音一人如何能在這個天牢裏逃出去?更何況這一地的血證明著她所受的傷有多嚴重,帶著這麼重的傷,如何能逃?
心裏被撕扯得血‘肉’模糊,腦袋瓜也越來越沉重,傷口上的血更是淌得厲害,可風慕瑾依然強迫著讓自己保持清醒,目光掃過這一地的‘混’‘亂’。
血跡似乎有兩灘,一灘是星星點點灑落下來的,雖然遍布的地方很大,但不像另一灘那般密集。
另一灘是集中在一塊流落下來的,血流了這麼多,他的音兒還有機會活得下去嗎?
“怎麼回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當值的獄卒呢?喊他們來見本王!快!”他又低吼了一聲。
那獄卒長已經嚇得兩‘腿’一軟,差點摔倒下去,見他這般他忙回道:“回王爺,當值的獄卒全被人殺了。”
把獄卒全殺了,從這裏逃出去,單憑九音一人,還是受了傷的九音,絕對做不到!
風慕瑾總算冷靜了下來,看著這兩灘血,心痛得難以言喻。
但天牢發生了這種事,他現在留在這裏也沒有任何用處,隻能先回去發散人手尋找她,若是讓有心人先找到她,他的音兒隻怕也要凶多吉少了。
他一甩衣袖舉步朝牢房外走去,剛從這扇牢房步出便看到風睿軒抱著暈‘迷’過去的清王妃匆匆往天牢外奔去,見到風慕瑾,他急道:“六皇弟,我、我先帶清兒去找禦醫醫治,弟妹她……她……”
“她的事你無需‘操’心,先照顧七皇嫂。”
清王妃看起來也受了點刑,但身上卻沒多少血跡,隻是一雙手被夾得既紅又腫,怕是忍不住劇痛暈倒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