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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獄卒長怎麼也忘不了當瑾王爺看到那兩灘血跡之後,眼底所流‘露’出來的寒光有多慎人,他真怕瑾王爺回頭再來瞧一眼自己的小命就要不保了,所以才會命人把裏頭匆匆清理過。
可是他忘了曾經綁著九音的那個木架子上頭還沾滿了血汙,木頭上的血跡是難以去除的,他忘了這一點,沒想到當戰傾城看到上頭的血跡之後,回眸一記冷冽的目光直接送到他身上:“誰主審的?”
獄卒長被這一記冷眼驚得忙哆嗦起來:“是、是桂公公。”
“把他帶來。”這次戰傾城說話的對象是李公公,知道這些獄卒長對宮裏的太監也是無可奈何,但李公公不一樣,他是太監總管,所有的太監都歸他管。
“將軍,桂公公也不過是為了追查真`相……。”
“把他帶來!”他加重了語氣,目光冷得叫人畏懼。
李公公無奈,立即命人把桂公公喊來。
當桂公公趕到的時候,戰傾城已經在牢房裏轉了一圈,把所有的細節都查探得清清楚楚,越是了解心便越是揪痛著,他在沙場上活了這麼多年,對血腥的味兒總是特別的敏`感,這牢房裏處處都飄散著血腥的味道。
他的‘女’人曾經在這裏被折騰得死去活來!
看到桂公公,他大步上前一把將他提了起來,身形算不上瘦小的桂公公就這樣被他提到半空,那衣裳勒著他的脖子,讓他連呼吸都進行不了。
“把昨夜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告訴我,若有半個字是假的,我一定會將你五馬分屍!”
桂公公嚇得慘白了一張臉,完全沒想到不過是審了一個瑾王妃而已,居然還會與戰神沾上關係。
他哆嗦著身子想要說話,可戰傾城一直把他揪了起來,那衣裳勒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臉‘色’慘白之後,又是一陣漲紅,氣堵了,呼吸都困難。
李公公適時提醒道:“將軍,你如此提著他,他說不出話。”
戰傾城冷冷一哼,揚手把他摔了下去,這一摔,頓時將桂公公摔得七零八素的,差點痛暈過去。
但,戰傾城冷冽的氣息已經撲到他跟前,在他伸腳踹他之前,桂公公忙地上爬了起來,向他磕頭道:“將軍,奴才說,奴才什麼都說。”
“快說。”他已經沒多少耐‘性’了,這牢房裏的一切太讓人揪心,而他到現在還不知道九音的下落。
桂公公再不說,等他耐‘性’全無的時候,隻怕自己真會一掌把他的腦袋給拍飛。
桂公公明顯也感覺到他的不耐與氣憤,他哆嗦了一下,忙道:“昨……昨夜瑾王妃被送到這裏,奴才……奴才領命主審,隻是……隻是按慣有的方式審問了幾句……”
“如何審問?”
那冷冽的氣息再度向他撲來,這寒氣凍得桂公公渾身不住顫抖,他啞聲道:“就是……就是‘抽’了幾個鞭子……”
話還沒說完隻覺得‘胸’口一緊,人已經被戰傾城踢飛了出去,重重撞上牆壁爾後跌落。
他口吐鮮血,抬頭看著戰傾城,又驚又氣,可卻是無可奈何。
就連李公公都要聽他的,自己在他麵前哪裏有說話的份?
“將軍……將軍,奴才不過是領命行`事……”
“領誰的命?”戰傾城邁步向他走來。
每當靠近一步,桂公公隻覺得自己身上的血液又凍結幾分,但當來到自己跟前的時候,他已經嚇得快要昏死過去了:
“奴……奴才領了皇命,主審瑾王妃……”
“你是說,是皇上讓你對瑾王妃行刑?”戰傾城蹲了下去,忽然一把揪起他的衣襟,再次把他提了起來:“走,去和皇上對峙,若你有半句虛言,我直接把你劈成兩半。”
“不,不,將軍……不……是,不……”桂公公嚇得連話都說得不利索,驚恐的目光掃向一旁的李公公。
李公公深吸了一口氣,忙道:“將軍,事情與皇上無關,皇上隻是命人把瑾王妃送來,命桂公公主審,並未命桂公公行刑。”
一國皇上命人審一個王妃,居然還得要向旁人去解釋,這皇上在戰神麵前也確實太失`身份了些,但李公公很清楚,若是得罪了戰神,他們整個東楚定是陷入一個水深火`熱之中。
如果逸王爺與他們站在一邊,或許兩相抗衡之下還不至於連半點取勝的把握都沒有,可是,他聽說了逸王爺和瑾王妃是有舊情的。
他也沒想到桂公公審人居然會審出這麼多麻煩事,隻是讓他主審而已,皇上真的沒讓他動‘私’刑,連他自己也沒想過,這桂公公這次真的闖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