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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音從他懷裏抬起頭看著他沉寂的臉,忽然不知道該對他說什麼。
走得太急,這對於做事數來冷靜的滄海來說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會讓他這麼焦急,是因為他心裏太在乎自己嗎?
忽然,隻覺得心底深處升起了絲絲澀意,不是因為怕他在意自己,而是怕自己最終會負了他。
又或者說,這兩者其實是一樣的。
她伸手輕輕推了他一把,想要從他懷裏離開,可滄海卻像是感應到她的遲疑那般,長臂一緊用力把她困在懷中。
“你是滄族未來的‘女’皇。”他忽然道,這次不再與她用心去‘交’彙,而是直接開口道:“你可以有數個夫君,九音……”
“不,我隻要慕瑾。”九音掙紮著想要把他推開,可他抱得那麼緊,她完全掙不脫半分。
又用力推了一把,依然推不開,她忽然握上長臂正要把他拉開,滄海卻皺了皺眉,眼底閃過一絲絲痛‘色’。
這一點點痛‘色’,在九音抬頭的時候被捕捉得清清楚楚。
“你受傷了?”她忙地放開他的長臂,伸手就要去掀他的衣袍。
“沒有。”滄海這次主動放開了她,長臂一收,舉步朝前方邁步:“要不要再去走走?若是不走,下次出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你受傷了。”九音追了過去,這次用力拉上他的大掌,不由分說就去掀他的衣袍。
滄海的掌落在她小手上,垂眸看著她,‘唇’邊的笑意隱去了,他認真道:“隻是不小心‘弄’了點傷口,沒事。”
“讓我看看。”
“沒必要看。”
“讓我看。”
她固執地把他的袖管拉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但總覺得最近的滄海都有點奇怪,每日裏喝那麼多湯,入夜之後都要出‘門’,回來的時候臉‘色’總會那麼慘白,每次都抱著那爐檀香……
“你那檀香掩去血腥味兒,是不是?”總算想明白了,這下再不理會他的阻止,用力掙脫他的大掌把他的袖管拉了起來。
滄海穿得十分單薄,但這隻大掌還是暖暖的,兩層袖管被她拉上去之後,那條肌‘肉’糾結的胳膊上竟到處都是傷疤,有些已經結巴,有些還是新的,尤其,有兩道明顯是今晚才劃出來的。
“這是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傷了你!”她抬頭看著他,心口不斷在起伏著:“他為什麼要傷你?為何要給你放血?他……”
忽然,腦海裏似閃過些什麼,隻覺得腦袋瓜升起了幾分揪痛,她放開了他,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小`臉糾結,忍不住低呼了一聲:“疼……”
“怎麼了?”滄海嚇了一跳,把她納入自己懷中,視線緊鎖在她糾結的五官上,急問道:“怎麼回事?哪裏不舒服,快告訴我。”
“頭……頭痛,很痛……”似乎很多片段在腦袋瓜裏閃過,一下子‘弄’得她的頭顱像是快要爆炸那般,很痛,痛得快要昏厥過去了。
“我帶你回去。”滄海彎身把她攔腰抱起,急匆匆往石室裏返回。
直到躺在柔`軟的‘床’`上,九音才吐了一口氣,啞聲道:“現在好了。”
剛才不知道想到些什麼,頭竟然瘋狂地揪痛了起來,可她好了之後心裏想的又是另一件事,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拉著他的大掌,小心翼翼把他兩層袖管給拉了起來:“為什麼要給你放血?快告訴我原因,為什麼?”
那個流雲整個人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他要滄海的血做什麼?
“他是不是要拿你來練魔功?”
她剛才分明想到了些什麼,似乎與這事有關的,也似與魔教的人有關,可她想不到,如今這些片段從她腦袋瓜裏移走之後,不管她怎麼努力去想也想不回來了。
“滄海,你說過要和我合作,不要騙我。”
滄海依然看著她,還是不說話。
他越是這樣九音心裏越是不安,握緊著他的小手也不自覺多加了幾分力道:“你每日裏喝這麼多補湯就是因為知道自己夜裏都要去給他放血嗎?他究竟給你的血來做什麼?你為什麼不說話?”
滄海還是不說話,隻是垂眸看著她焦急的臉,看了半響,忽然大掌落在她的手背上,把她的手輕輕拉開。
“滄海,你想要我一直焦急嗎?”
“你在關心我嗎?”他薄‘唇’勾起,笑問。
又想用這樣的方式讓她主動放開,可這一次九音不再上當了。
她用力握著他的掌,使勁握著,半點不願鬆開:“我是在關心你,如何?快告訴我他拿你的血做什麼?他讓你進來見我是不是拿這個為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