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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音無奈,把食指摁在印泥上,在欠條上落了下去。
看著管事把欠條收了起來,她暗中翻了個白眼,怨念道:“我們都‘交’易過好幾回了,難道我的信譽真有這麼差嗎?”
“這與姑娘的信譽沒有半點關係,隻是我們的做事的規矩,請姑娘見諒。”那管事依然在笑著,笑意裏頭沒有半點不自然。
九音‘揉’了‘揉’眉角,也不是真的在怪他,這畫扇樓做事自有他們自己做事的原則,五十萬兩不是一個少的數目,寫張欠條總是對的。
“回去之後我就讓人把銀兩送過去。”
“好,告辭了。”管事向他們拱了拱手,便又轉身往山腰上趕去。
修羅‘門’的兄弟們依然在奮戰著,他也得要出上一份力。
九音握緊韁繩,側頭看了一直不說話的滄海一眼,笑道:“我們走吧。”
再不回去,那幾個男人隻怕要急瘋了,今日城外起這麼一場奮戰,不知道他們可有收到消息?
“好。”滄海臉‘色’有幾分凝重,隻是在黑夜中九音沒有注意到。
她率先策著馬兒往皇城的方向趕去,滄海也策著馬兒跟上她的步伐,隻是那臉‘色’越來越鐵青,俊逸的眉越皺越緊。
終於在來到一片密`林之後,他忽然一扯韁繩,馬兒“嘶”的一聲停了下來。
前頭的九音聽到聲音忍不住回眸望去,隻一眼,竟嚇得她差點低呼了起來。
隻見滄海高大的身軀在馬背上搖搖晃晃,他的大掌落在自己的心口,昏暗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可卻明顯感覺到他正在難受著。
她調轉馬頭正要趕回去,就在此時,滄海一下沒坐穩,竟從馬背上摔了下去,沉重的身軀重重摔落在地上,他連哼都沒哼一聲,隻是一個翻身背對著她,緊緊摁著自己的心‘門’無聲忍耐著。
九音匆匆趕回到他身邊,從馬背上一躍而下,來到他身旁急道:“滄海,怎麼?是不是剛才受了傷?”
剛才他們出來的時候中途也遇到過血奴,與血奴們‘激’戰過,可她沒發現滄海有受傷,他一直在自己身邊,他若是受了傷,她一定能看出來的。
“滄海,別嚇我,你怎麼了?”
滄海沒說話,依然用力摁著自己的‘胸’口,高大的身軀竟顫抖了起來,整個人如同在‘抽’`搐那般,抖個不停。
“滄海,怎麼回事?滄海……”心下劃過幾許不安,忽然便想到流雲給他所下的那條蠱蟲,她心頭一緊,雙手落在他的衣襟上用力想要撕開。
滄海依然用力護著自己的心‘門’,九音急道:“滄海,讓我看看,讓我看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把她的話聽進去了,那隻落在自己心‘門’上的大掌漸漸卸去了幾分力道,可他依然大掌緊握,一臉痛狀,隻是在地上顫抖著,卻是一聲都沒有哼過。
九音這次不再有任何遲疑,用力把他的衣襟扯開,淡淡月‘色’下,隻見那肌‘肉’的‘胸’膛上,一團烏黑之氣慢慢蔓延開來,如同中了劇毒那般,他整個‘胸’膛已經變成了青黑的一片。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她嚇得連呼吸都快要停頓了,用力握緊他的大掌,急道:“是不是他所下的蠱,蠱毒發作了?是不是?滄海,我要怎麼做才能幫到你,滄海?”
滄海深邃的星眸微微半啟,視線裏那兩片薄‘唇’一張一合,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整個世界仿佛變得徹底安寧,唯有那兩片薄‘唇’還在顫動著。
他忽然低吼了一聲,用力扣上她的腕,將她來向自己,一個翻身便壓了下去。
九音嚇得瘋狂掙紮了起來,可卻明顯能感覺到他隱忍的劇痛,當他的‘唇’齒落下時,她心裏竟酸得使不出半點勁兒來了。
“音兒,我要你,我要你……”他低吼著,一直大掌把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閑下來的掌在她身上不斷拉扯,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胸’口上那一團烏黑之‘色’依然在蔓延著。
九音看得清清楚楚,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能減輕他的痛楚,可如果為了幫他而把自己‘交’給他……
她用力閉上眼,心口不斷在起伏著,她做不到,她不願意這樣。
“滄海,你中了他的蠱,我要怎麼辦?”
他們是不是得要回頭找流雲?若是那樣,他們今夜逃出來還有什麼意義?
滄海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低頭瘋狂咬住她的小`嘴,再不允許她說半點話語。
九音被咬疼了,秀眉緊蹙在一起,想要掙紮,可他的力氣比起往日還要大,她根本掙不脫半分,如今他蠱毒發作劇痛難耐,她若是再‘亂’掙紮,會不會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