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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不舒服,簡直是難受,痛苦,但,他什麼都不懂,在這事上完完全全的一片空白,如何能怨他?
尤其在看到他一臉一額的汗珠,以及眼底的不安和無措時,所有的怨念便都被咽回到肚子裏了。
原來,兩個人真的如此親密了,今生今世,血‘肉’糾纏的關係再也無法扯離。
“老公。”
她忽然低低喚了一聲,緊皺的眉心微微舒展開,迎上他略嫌‘迷’‘蒙’的眼眸,她淺笑著,伸手,長指在他濃密的劍眉上劃過:
“老公,在我的家鄉便是夫君的意思,但,我覺得老公比夫君更親密些……嗯……”
“以後,隻須這麼稱呼我,不許如此叫其他人!”
他用他的力量,讓她徹底折服,讓她非要答應,從此以後,隻須叫他一個人“老公”。
用汗水和尖叫‘交’織出來的夜晚,讓她明白,原來她的老公真的很強,比她想象的還要強……
……
原來小`白`兔一旦變成大灰狼竟是這麼可怕的,一整夜裏,被壓在身軀下的小‘女’人根本沒有半點歇息過,等到第二天天亮之後,剛睡了不過一個時辰,又被他給折騰醒來。
不過,白天到了,大灰狼又總算變回了小`白`兔。
修長的指在她鼻端上細細劃過,看著她長而翹立的似水瞳睫微微輕動,慢慢睜開略帶淒‘迷’的雲眸,他笑道:“你不是說今日要去畫扇樓嗎?還去不去了?”
九音眨了眨眼,目光越過他往窗外望去,果真已是日上三竿的時分了。
她輕吐了一口氣,想要撐起身子坐起來,可才剛剛動了動,便發現自己全身上下根本沒有一個地方是完好的。
每一處都是又酸又疼的,每一處都在叫囂著她需要休息,需要再睡一會。
可是,她知道若是這樣一倒下去,今日就不用出‘門’了。
勉強撐了起來抬頭看著他,竟不期然看到他眼底的眼‘色’又幽黯了下來,她嚇了一跳,隨著他的目光往下看去,原來錦被在自己身上滑了下去,如今她半個身體就這樣赤果果地展現在他麵前。
她深吸了一口氣,忙揪起錦被裹在自己身上,抬頭飛快瞪了他一眼,不悅道:“你如果還想讓我活著,最好收斂你的獸‘性’。”
“對不起。”這句道歉有點出乎九音的意料,他的長指落在她的脖子上,這上頭到處都是青紫淤痕,是他昨夜又親又啃‘弄’出來的。
脖子上如此,身上其他地方隻怕也都是一樣。
他不知道自己昨夜裏要了多少次,隻知道當他埋入到這具小小的身軀時,那種快樂是這一生從未有過的,舍不得離去,可是,總是在情動的時候忽然便爆發了。
爆發了之後又不得不撤離為她清理,所幸爆發過後沒多久總是可以東山再起蓄勢待發,如果一輩子可以和這個小‘女’人一起度過,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但看得出,她是真的累了。
“坐好,我來給穿衣。”
翻開身上的被子正要下去,九音卻似忽然看到什麼,拉上他的大掌,急道:“等一下。”
風慕瑾微微怔了怔,回身看著她,隻見她視線鎖在自己的肩胛上,眼底迅速‘蒙’上了霧‘色’,他笑道:“沒事,一不小心‘弄’傷的。”
大掌把她落在自己肩上的小手拉了下去正要離去,九音卻又緊緊拉著他,啞聲道:“別動,我看看。”
昨夜裏太昏暗,她根本來不及看清,又因為兩人在做著這世上最親近的事情,她羞澀,也沒機會看清他身上的情形,卻沒想到他身上居然還曾受過這麼嚴重的傷。
以傷口來看,分明是劍傷,而且是這些日的事情,頂多不超過十日,哪怕已經結疤,但也還能看得出是新的傷口。
“為什麼?是誰傷的你?”抬頭看著他微微閃爍的目光,知道他有心隱瞞,她卻不給他半點隱瞞的機會:“快告訴我,要不然我生氣了。”
風慕瑾依然有幾分遲疑,九音臉‘色’一沉,不悅道:“再不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我一旦生氣,以後,以後都……”
她紅了紅臉,強迫自己的視線鎖在他傷口上不去想其他,故作冷聲道:“我若生氣,以後都不讓你進來,以後都不叫你老公了。”
一想到自己進去時,她啞著嗓子喊他老公的情形,風慕瑾隻覺得渾身的‘肉’又繃緊了起來,這種‘肉’`緊的感覺,沒試過的人絕對不知道有多難受。
大掌不自覺慢慢爬到她的腰,一寸一寸往上‘揉’去。
九音卻忽然伸手,一巴掌把他揮了出去,不悅道:“我說到做到,除非你想強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