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近期訪問壓力過大,數據同步過程中可能會閃斷,如果你發現頁麵打不開,刷新一下就可以了.
風辰夜沒說話,滄海說的沒錯,如今整個王府裏就這兩個地方是最安全的。
可是,她若留在這裏,他真的怕自己會扛不住。
他沒有他表現得那麼正兒八經,他想這個‘女’人想了很久,一直一直在想著,他之所以這麼急迫地想要把她趕出‘門’,隻是怕自己會忍不住,再一次把她壓在身軀下,做出對不起慕瑾的事。
他已經決定了放手去成全他們,讓慕瑾可以好好過這幾年,他不想再與他們有任何糾纏。
這個‘女’人為什麼還不願意放過他?對他若即若離,一會溫順得如綿羊一樣,說著要與他共存亡的溫馨話語,一會又哭著求他放過自己,她究竟在想些什麼?如此耍他,她覺得很好玩嗎?
九音卻不理會他了,伸手把自己算得上厚重的外衣一件一件褪了下去。
見此,風辰夜臉‘色’一沉,怒道:“你再敢脫,我直接把你扔出去。”
九音抬頭看著他,一雙雲眸眨了眨,真心無辜得很:“我要睡覺了,你不讓我脫衣服,難道讓我穿著厚厚的外套就寢歇息嗎?逸王爺,你雖然生我氣,可也不要如此欺負我好不好?”
“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要說欺負,難道不是她一直在欺負自己?
她別過臉,氣道:“你讓我穿著外衣睡,這還不算欺負人嗎?”
風辰夜沒有說話,根本不知道該與她說什麼,死了的也可以被她說得活過來,論鬥嘴,他始終是鬥不過她的。
“你真的不讓我在這裏休息嗎?”她又問。
他還是不說話,隻是別過臉,半眼都不想往她身上瞧去。
九音重重吐了一口氣,一臉無奈:“我也不想留在這裏招你嫌棄,既然你不願意,那我還是去傾城那裏吧。”
說著,從軟榻上翻了下來,慢慢把衣裳拉攏好。
見他還是沒有反應,她聳了聳肩,似無辜也似有幾分不安:“我不知道傾城會不會像你這麼君子,可以做得到夜裏不碰我,你該知道他對我的身子有多渴望,我若是去了……”
“閉嘴!”
“砰”的一聲,剛被她拉開的房‘門’在頃刻間被掌力合上,風辰夜氣得想要殺人,可卻又無可奈何,因為他很清楚她說的都是事實。
戰傾城確實對她渴望得很,若是她去望月閣,誰知道他會不會直接把她撲倒吃了?
那家夥看起來像個君子,可事實上卻是一頭餓狼,把人送去根本就是送狼入虎口。
“就是嘛,誰能像逸王爺那般,麵對著絕‘色’美人兒還能做到心平氣和,無‘欲’無求?”九音拖著小碎步一步一步向軟榻走去,一邊走一邊把身上的衣裳褪了下來。
盯著她纖細的背影,風辰夜大掌緊握,對她完全是無可奈何。
他逸王爺活了二十多年,什麼時候這麼無奈過?
誰敢在他麵前如此放肆,他早就已經把人抓個斯巴爛了!
可這個‘女’人……打不得,罵她,她也不會有任何感覺,你想冷心冷情遠離她,她莫名其妙又回來找你,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理由,無非也隻想留在他那裏,可是,對她的話他又完全沒有辦法去忽略,他究竟該拿她怎麼辦?
“已經很晚了。”她在軟榻邊坐下來,抬頭看著他,紅‘唇’嘟起,眼底一抹笑意閃過:“逸王爺究竟怎麼樣?要不要跟人家睡嘛,若你不睡,那我先睡了。”
“這是我的地方。”他冷哼。
“我當然知道是你的地方。”她又沒說要獨占他的軟塌,這麼緊張做什麼?
見她真的肆無忌憚躺倒下去,風辰夜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邁步走到軟榻邊,想要坐下去,卻又有那麼點遲疑。
她說他比戰傾城好,因為他可以忍得住,可以當柳下惠,不是不知道她是故意這麼說,隻是很清楚他什麼時候做過柳下惠?
但那‘女’人真的已經躺下去了,還拉開棉被把自己從頭到腳蓋上,隻‘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抬眼看著他笑嘻嘻道:
“我真的要睡了,你夜裏可不要爬過來,也不要莫名其妙脫我的衣服,我怕冷,你若是脫了我的衣服就要抱著我,最好你也把衣服脫了,你身體暖,我喜歡。”
丟給他一記嫵媚的笑意,她轉過身背對著他,閉上眼果真的睡了過去。
殊不知她那短短幾句話,‘弄’得站在軟榻邊的那男人渾身繃緊,丹田處一股炙熱的氣息不斷湧起,熏得他極度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