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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我不是那個九音,隻是你不相信。”對滄海的話,九音完全不以為然道。
滄海卻認真道:“你就是九音。”
說什麼都沒用,她就是他的音兒。
把傷口清理好,又撒上一點金創‘藥’後,他取來幹淨的紗布為她重新把傷口包紮起來:
“才一日`你就虛弱成這個模樣,以後還是不要用這個方法了,再這麼下去,就算風辰夜能好,到時候你也會垮掉。”
可是,除了這個方法還能有什麼方法可以救風辰夜?如今那家夥總算願意喝她的血,她說什麼也不能放棄。
“區區一碗血怎麼可以把你‘弄’成這樣?”滄海瞅著她,還是有幾分疑‘惑’。
就算身子再弱,臉‘色’也不可能這麼差,可她今日臉‘色’真的很差,像鬼一樣,一點人‘色’都沒有。
“我……”她咬了咬‘唇’,瞟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還做了什麼?是不是昨夜……”
“不是。”那種情況下她怎麼可能還與風辰夜做那種事?而且那高傲的男人連碰都不屑碰她一下,更別說做這麼親密的事了。
“他……他剛開始不願意喝,打翻了一碗。”她的聲音細細的,連自己都幾乎聽不清楚。
但,滄海卻一字不漏聽了進去。
“‘混’蛋!”滄海霍地站起,大拳緊握,五指關節被他握得咯咯作響,隻恨不得立即衝過去狠狠揍那家夥一頓。
他不知道一碗血對這小‘女’人來說有多難得嗎?瘦成那樣,一條手臂還不如他的手腕粗,要這‘女’人‘弄’七碗血他已經覺得難度太大了,如今還平白無故被撒了一碗!
那該死的男人,他怎麼就那麼難伺候!
“這種人你還救他做什麼?我不拍死他已經算是對他恩賜了。”他怒道。
“你能拍得死他嗎?”人家逸王爺的武功比他可要好太多,還說拍死他,趕去挑釁,沒被他拍死已經不錯了。
“不過是如今異能失去了大半而已,若是回了滄都,看我不一腳踩死他。”竟敢拿這種瞧不起人的眼神看他,他有這麼弱麼?
九音不理會他,把自己的袖子翻了下來,本想下‘床’,可想了想還是躺了回去。
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去給我準備一些補血的東西,就像你和我被流雲囚禁起來在石室裏吃的那些補‘藥’,每日都要給我‘弄’幾碗湯,要不然我怕我明天擠不出`血來了。”
“你還知道自己擠不出來……”
“快去吧。”九音真想把他一腳踹出去,老在這裏囉哩八嗦的,若是有其他的辦法,難道她不想嗎?
割自己的手臂去放血真的很疼的,曾經她也想問他是不是除了她的血還可以用其他人的,例如他?畢竟每日一碗血難度確實不少,如果有人能分擔一下那該多好。
雖然,這個想法很無恥,但至少她的小命能保下來,而且像他們這麼強悍的人,分擔一下應該也沒什麼。
不過,既然滄海說她的血可以,那隻怕他自己的並不可用,否則,以他對她的守護之情,他是寧願捅自己十刀也不願傷她半分的。
大概是因為她欠了逸王爺太多,上天也注定非得要讓她親自去回報給他。
“我先睡一會。”她又看著滄海,半閉雲眸,依然笑著:“今夜我就睡這裏。”
傷成這樣血腥味兒一定會很濃,不管是睡在風辰夜那邊,還是與傾城在一起,也絕對逃不過他們靈敏的鼻子,既然這樣,還不如與滄海在一起。
“你就不怕你那兩個男人吃醋?”滄海本來已經站起來,想要出‘門’為她用補血的膳食,聞言又忍不住住了步,回眸看著她,淡言道:“更何況你睡在這裏,我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
“你要是會,我拿剪刀剪了你。”她懶洋洋地丟出這麼一句話。
滄海的臉刷地冒紅,隻是冷冷一哼,便轉身出了‘門’。
九音趴在軟榻上,沒過多久便沉沉睡了過去。
實在是真的累了,又累又虛弱,這一睡便足足睡了一個多時辰,其間沒有任何人來打攪。
等她醒來時滄海還在膳房裏忙碌著,西城十二騎的兄弟一直守在院子裏。
其實與他們十二騎的人並沒有太多接觸,就連他們的名字也說不上來,相比之下,與梟雲十八騎的兄弟接觸的機會還多些。
招來其中一人詢問過後,才知道逸王爺已經回了晨風閣,傾城還在房裏運功療傷。
他這些日子除了呆在房裏運功也沒有其他地方可去,更何況他也希望自己能快點好起來,他不願意永遠當那個被保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