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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那話,九音悄悄看著東楚王,想要看看他對這個六皇兒有什麼看法。
可東楚王卻搖頭歎息道:“老六太不定‘性’,生‘性’有幾分頑劣,朕隻怕他在同一個位置上不願意坐太多,總想著外頭的‘花’‘花’天地。”
她不再說話了,很多事情不是她一個‘婦’道人家該說的。
那日用過晚膳之後,好不容易把小氣吧啦的逸王爺哄好,她才有機會踏出晨風閣,匆匆踏入望月閣。
她已經有好些日子入夜之後沒來過這裏,聽滄海說傾城這幾日都在運功療傷,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
她進‘門’的時候,不出意料滄海也在傾城的寢房,他們倆是約好了一道過來的,隻是前後腳不一致罷了。
看到九音,戰傾城微微有幾分失神,她這些日子每夜都在晨風閣度過,他不是不知道的,隻是無力去阻止。
尤其最近心裏太‘亂’,許多事情讓他看不清楚,也越看越‘迷’茫,兒‘女’情`事倒是沒有那麼糾結了。
“他現在的傷勢如何?”九音走到軟榻邊,執起戰傾城的大掌握在自己的掌中,不理會他那一點點的抗拒,看著滄海認真問道:“透骨釘可以取出來了嗎?”
“我剛才給他把過脈,應該問題不大。”滄海看了她一眼,又看著戰傾城,笑道:“取透骨釘將會遭受巨`大的痛苦,你能承受得了嗎?”
戰傾城淡淡掃了他一眼,不說話。
這種問題都要問他,這個滄海簡直是莫名其妙。
“沒關係,我在這裏看著,你要受不得便倒在我懷裏,讓我安撫你。”九音也笑道。
“你們兩個究竟怎麼回事?今夜裏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戰傾城總算感覺出來了,這兩個家夥鬼鬼祟祟的,目光時不時還有幾分‘交’流。
起先還以為他們在打情罵俏,可這會兒卻不得不懷疑兩人今夜來找他,除了要取出透骨釘,是不是還有別的目的?
九音和滄海互視了一眼,可卻沒有說話,滄海靠了過去,讓戰傾城坐在‘床’邊,示意九音把他的外衣褪了下來。
當九音的小手落在自己的身上,為他把衣裳慢慢拉開的時候,傾城的俊顏微微紅了紅,大掌扣了過去,把她的小手拉了下來:“我自己便可以。”
“又不是沒看過,害羞什麼?”九音白了他一眼,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外衣被她迅速褪了下去,一身強悍的肌‘肉’頓時展現在所有人的麵前,九音頓時又是一陣頭昏眼‘花’,差點被炫昏了過去。
她深吸了一口氣,歎息道:“你們一個個都長得這麼好看,真要是到了現代,那些偶像明星哪裏是你們的對手?”
戰傾城和滄海互視了一眼,雖然聽不懂她所說的話,不過現在也沒心思去多問,隻當她‘色’`‘女’的本‘性’又在發作,對著戰傾城犯著‘花’癡。
滄海讓傾城閉眼靜坐,他斂了斂神,掌中蓄力,一掌落在他的肩胛骨處,掌心從他肩頭上慢慢移過,每移過一寸,傾城的俊眉便緊皺上一分。
分明能看得出豆大的汗跡從他臉上額際溢出,一滴一滴滑落下來,九音心裏疼惜著,拿起軟巾小心翼翼為他把汗珠拭去。
滄海的大掌依然在他肩胛骨處慢慢滑動著,雖然大掌與他身體之間沒有半點異象,可九音卻愣是看出了糾纏在他掌心與傾城體`內那一股強悍的內力。
戰傾城的臉上又溢出了更多的汗珠,九音心裏疼著,再次輕柔地為他拭去汗珠,一邊拭擦一邊柔聲道:“你若是受不得便喊出來,我不會笑話你的,傾城,乖,不要忍著。”
戰傾城沒有裏她,要他在他的‘女’人麵前表現得如此懦弱,以後他還如何在她麵前抬起頭來做人?
終於,滄海忽然臉‘色’一沉,大掌一收,“噗”的一聲,分明有什麼東西落在他的掌心裏。
九音湊了過去看著傾城的肩胛骨處,很明顯看到一個小小的傷口,裏頭還滲著絲絲猩紅的血,她拿起軟巾沾上一點事先準備好的‘藥’酒,給他小心翼翼地清理著。
等這一陣劇痛平緩下去後,滄海的掌又落在戰傾城另一邊的肩胛骨上,以同樣的方式把另一根透骨釘給取了出來。
還有一根離心‘門’隻有半指的位置,當初風辰夜給他下這三根透骨釘的時候,心裏對他究竟有多恨,若是錯手把第三根直釘入他的心‘門’,戰傾城當時隻怕已經死在他的手下。
可九音知道這三根透骨釘打下去的時候,風辰夜絕對也不好受,他永遠都是這樣,哪怕再不好受,臉上的笑也是如此燦爛而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