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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注定是個不平靜的日子。
東楚皇陵,素來安葬曆代皇家祖先的地方,不久之前,先皇風隆裕便被葬在這裏。
今日是先皇駕崩的三七,也就是尾七之日,朝中所有臣子以及皇家所有子嗣妃子全都來了,清一‘色’跪拜在皇陵之外。
過完今日,東楚皇朝就該換上新一任的皇帝,迎接新君。
一切的儀式就緒,寧妃手裏捧著錦盒,登上皇陵‘門’外高台,站在她身旁的還有監國大人。
錦盒裏頭,裝著的便是那麵聖旨,讓清王爺風睿軒登基為王的聖旨。
當監國大人宣讀完聖旨後,下頭皇族中人裏,一人大步上前,似笑非笑道:“不知監國大人是否可以將聖旨‘交’予兒臣,一辨真偽?”
“大膽!先皇的懿旨,豈容你汙蔑?”仿佛早就料到他會出來鬧事,寧妃薄‘唇’輕揚,笑得不屑:“區區一個王爺也敢對先皇的懿旨質疑嗎?”
“要是兒臣沒有資格,那讓皇上來一辨這聖旨的真假可好?”他站在那裏,清風拂在他身上,揚起那件玄‘色’衣袍,青絲如墨,千絲萬縷隨風輕揚,如此好看的畫麵,卻愣是讓人看得心生幾分寒意。
寧妃握緊藏於袖中的掌,其實不是沒想過皇上還活著,甚至已經被他們找到,不過,這裏裏外外全是她的親兵,若是今日皇上真的出現,那麼,她隻能與他們來個魚死網破,背水一戰。
風辰夜的話震得在場所有臣子紛紛議論了起來,說讓皇上來辨別這聖旨,是先皇還是說立即登基的清王爺?
太子和二王爺隻是安靜地站在一旁,未曾說半句話,這局麵早就在他們意料之中,現在還不是他們要出手的時候。
“逸王爺,敢在這裏妖言‘惑’眾,先皇已經駕崩,新皇尚未登基,如今東楚國哪來的皇上?”
“那如果先皇並未駕崩,而是尚在人間呢?”風定北冷冷一哼,扶著身旁一名隨從,邁步往高台前走去。
這隨從一出來,大家都覺得有幾分眼熟,當他把帽子摘去讓自己的容顏展現在他們麵前之後,所有人均被嚇了一跳,大家遲疑著,不知道要不要跪下去。
這分明就是已經死去的皇上嘛!可是,已駕崩的皇上,為何會忽然出現在這裏?又是為何以這樣的姿態出現?
風慕瑾和風辰夜甚至風定北全都向他下跪行禮道:“參見父皇。”
三個王爺已經跪了下去,其他人哪怕心中還有疑慮,卻也不得不向他下跪行禮道:“參見皇上。”
這當中是怎麼一回事,臣子們都不知道,但很清楚又是一場皇族內鬥,隻是沒想到寧妃膽子居然這麼大,連皇上駕崩這麼大的事情都敢捏造。
“他是假的。”高台上,寧妃長指指著下頭的風隆裕,冷笑道:“你不過是逸王爺招來冒充先皇的人,你們膽子果真夠大,先是勾結西楚的戰神,如今又讓人來假冒先皇,你們是不是想要造反?”
此話一出,那些跪下去的臣子麵麵相覷,不知道是要繼續下跪,還是起來先看清情況再說。
寧妃冷冷的目光掃過眾人,朗聲道:“如果他是皇上,‘玉’璽在哪裏?除非他能拿得出‘玉’璽,否則,這個人便是假冒的,是逸王爺和瑾王爺甚至北王爺聯合西楚戰神一起造反最好的證據。”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風隆裕身上,隻等著他是不是真的能把‘玉’璽拿出來。
畢竟在江湖上易容術這種活不少人都會,有的人甚至還‘精’通此術,能做得表麵看來毫無半點破綻,如果他不能拿出‘玉’璽,這個從宮外來的人又有誰能證明他真是皇上?
不少臣子見風隆裕站在台下沒有半點舉動,已經忍不住微微站直了身軀。
如今這樣看來,這個皇上極有可能是假的,若他是假的,那麼,那三位王爺和戰神勾結的事情定然就是真的,‘玉’璽拿不出來,有什麼可以證明他的身份?
風隆裕隻是淡淡看著寧妃,不說話。
寧妃冷冷一笑,環視眾人道:“如今證據確鑿,三位王爺果真勾結西楚戰神,想要侵占我們東楚國,大家還不趕緊把這一群‘亂’臣賊子抓起來,以正綱紀。”
她的話才剛落下,一群事先準備好的‘侍’衛匆匆從皇陵外闖入,把風辰夜他們圍在戰圈裏。
風辰夜他們今日並沒有帶多少人馬,由青衣所帶領的人馬還守在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