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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去了一趟鳳棲,居然就把惠兒都給‘弄’丟了,回來之後便再也見不到人影,石生老早就想問她了,隻是不敢,生怕聽到的是不好的消息。
看他一臉焦急,九音知道自己這回押對寶了,她挑了挑眉,笑道:“你若帶我到街上走走,隻要走走,我回頭就告訴你惠兒在哪。”
“不行……”
“你不想見到她了嗎?如果我不告訴你,我敢保證你一輩子都找不到她。”她威脅道。
“不……”
“好吧,那便讓她死在外頭,我也不管了。”她轉身往寢房返回。
“嗖”的一聲,石生那道高大的身影瞬間堵在她跟前。
他大掌緊握,急得一臉一身全是汗珠,卻又無可奈何。
直到眼角餘光瞥見從書房出來的逸王爺,他直奔了過去,不知道對他說了什麼。
逸王爺似乎對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隻是冷冷一哼,擺了擺手便轉身離去。
石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遠處的九音也不知道這算什麼,幸好青衣瞟了石生幾眼之後,淡言告知:“王爺的意思是隻帶她走一圈,天黑之前回來,否則,唯你是問。”
“知道。”石生一聽,頓時興奮了起來,忙回到九音身邊,藏不住‘唇’邊的笑意:“我帶你出去,我帶你走一圈,入夜之前我們回來,你……你告訴我惠兒在哪裏。”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告訴你惠兒在哪?”九音瞟了他一眼,舉步朝‘門’外走去。
既然風辰夜都答應了,他石生答不答應還有什麼關係?
石生睜大了一雙圓溜溜的眸子,久久還未能從震撼中回過神了,等他回神的時候,九音已經邁出晨風閣,急匆匆往王府大‘門’奔去。
石生忙追了過去,一路上還能聽到他在哀求的聲音:“王妃,瑾王妃……不,不,逸王府,不,姑娘,九音姑娘,你行行好,告訴我惠兒在哪裏吧,她現在是不是有危險?她究竟都在做什麼?”
沒多久,又聽到九音不耐煩的聲音響起:“誰說惠兒有危險?她現在好得很呢,你別得罪我,你若得罪我,我讓你一輩子找不到她。”
“那你告訴我她究竟在哪裏?她過得好不好?有沒有人欺負她?”
“回來之後才告訴你……”
聲音越傳越遠,直至聽不見。
那個站在樹梢上垂眸看著‘門’外融入人群中那兩抹身影的人,眸光漸漸黯淡了下來。
死‘女’人,居然用這樣的方式把戰傾城送回去!
拿什麼不好,居然拿他母後的骨灰來開玩笑,萬一戰傾城那家夥在半路上出了什麼意外,‘弄’丟了他母後的骨灰,以後他還有什麼臉麵在九泉之下麵對他們共同的親娘?
他大掌越握越緊,直到再看不見兩人的身影,才踏著清風落回到地上,轉身往書房返回。
那‘混’蛋,最好別再落入到他手中,要是落入他手裏,他一定把人綁起來給他甩幾百個鞭子!
那‘女’人不懂事就算了,他居然也敢給他開這麼大的玩笑,當真是……氣瘋他了!
該死!
“啪”的一聲,一掌落在案幾上,案幾轟然倒塌,上頭的文件到處翻飛。
站在他身後的青衣嚇了一跳,忙走了過去,急道:“王爺,既然……既然那也是將軍的娘……”
“閉嘴!”
想要祭拜他娘,不知道回逸王府來上香嗎?如今把骨灰都帶回到西楚,這家夥以後是不是鐵了心不再回東楚了?
該死,分明就是東楚的王爺,居然敢躲西楚去!
“給本王加派人手,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
……
一陣腳步聲嚇得房內的‘女’子頓時緊張了起來,所幸,隻是小姑娘在長廊深處經過,轉眼便已離開。
她是不是虧心事做太多,所以總是疑神疑鬼?
把設計圖收好,小心翼翼地收在一旁之後,眼角餘光不經意瞄到坐到一旁的白衣男子,見他凝神閉目似在練功,她微微怔了怔,不自覺問道:“你要在這裏呆三日,是為了養傷嗎?”
一襲白衣,如‘花’美顏,試問天地間,得此容顏的男子能有幾人?隻是可惜,美則美已,卻是太冷了。
見他不理會自己,淩夕輕吐了一口氣,視線又回到桌麵上,重新‘抽’`出一張白紙,握緊碳素筆,準備設計第二套。
卻不想戰傾城忽然淡淡地回應了一聲:“恩。”
她指尖一頓,不自覺抬頭看了他一眼。
他依然閉著眼,正在凝神運功。
她搖了搖頭,溫言道:“我也懂得醫理,或許可以為你把脈看看。”
當然她也隻是好心建議一下而已,畢竟他曾經拒絕過自己,若他再拒絕,她便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