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翩翩白衣,走的那麼瀟灑,瀟灑的讓她心微涼。
“姑娘?”那官差見她有些失神,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叫道。
“……啊?對不起。”邪曦抱歉一笑,白嫩的纖手抬起放下麵紗。
她那被咬出血色的紅唇與那蒼白無色的美顏,大刺刺的出現在那三位官差眼前。
三人不約而同的一怔,本以為紅紗下是花容天仙的嬌貌,誰知看到的卻是蒼白而憔悴的素顏。
可縱使是那素顏也讓他們深深陷入其中。
“我應該不是你們要搜查的人吧?”邪曦見他們的表情就有些不好意思,低了低頭將麵紗重新戴上去。
拾了拾自己的心情,抬腳入了城。
還好,還好不是讓殤殤看到,或許不止是你變了,那個愛向你撒嬌的我也變了。
你可還記的我們曾經羨煞旁人?我真的好想死在夢中,和你一起回家種完那十裏桃色。
城中喧聲一片,很是熱鬧,邪曦從醫館中出來,望了望麵前的客棧,客棧外是一個小二在綁馬繩。
一看便知洛熐他們在那裏,輕輕摸了摸臉,正想抬腳去客棧,突然間她感覺到有一把刀抵在她身後。
邪曦眼眸微眯,迅速摸上腰間的銀鞭。正想出手便聽見身後有一個聲音傳入耳中。
“姑娘莫慌,我隻想讓你幫個忙。”聲音中帶幾分請求。
邪曦鬆了口氣,手放了下去,點了點頭,然後隨著她身後的人入了一個人少的巷角。
“姑娘真的很對不起,我也是有難才出此下策。”
那女子將匕首收好,一臉的歉意。
邪曦沒有說話,隻是打量著眼前的女子。
她身著白色抹胸,藍色華貴金絲無邊群,身披藍色披風,裹得很緊,有些狼狽,好像很害怕有什麼人會認出她一般。
“請問你要讓我幫什麼?幫你逃出城嗎?”邪曦淡淡地問道。
方才邪曦看了幾眼那個官差手中的畫像幾眼,那畫像中人定是眼前人無疑。
那女子一怔,“這麼說你知道?”謹慎地退了一步,“你也想抓我去換錢嗎?”
本是想借她身上的衣服混出城,誰知會變成這樣,如被抓回去定然活不了。
赫連辰逸你還真是下了狠手了。
邪曦聳了聳肩,“我對錢沒興趣不過你如果信我,就告訴我官差為什麼要抓你,興許我會幫你。”
那女子猶豫了一會,最後是真的覺得沒辦法了我才緩緩說道:“我就是南溯國的皇後,可惜卻成了籠囚花,他曾暴戾成性,卻對我溫柔相待,一****站在雨中說要娶我,不負我誰知他隻是想利用我坐上皇位。”
那女子麵上冷冷的,帶幾分恨意。
“他根本不是什麼暴戾成性的人,隻是想裝給我看,他坐上皇位後恐我權大過於他,他便用計將我打入冷宮,成了籠囚花。”
她越說越惱火,可眼中還是有一陣陣的失落滑過。
“所以你逃出來了。”邪曦不禁問道。
嗬,又是權力?這權力特麼的哪好了?該死的權力。
當初殤殤為了我放棄當皇帝,隻願做一個王爺,與我過著像普通百姓的生活,我叫他相公,他喚我娘子。
那時的生活多好啊?可偏偏不如意,權力?嗬,可笑的東西。
邪曦漸漸的也有些惱火了,如果不是權力的存在,她定已與他相守百年……
“沒有,我是被他身邊的一個寵妃弄出宮的,嗬,這是一個很好除了我的辦法。”她那苦澀的聲音中有些哽咽的氣息。
時間過得真快,冒似再過幾日便是我的生辰,是他提親之日。
可卻再也回不去了。
邪曦拍了拍她的肩,“總會有出處,他如何愛你,便會因你的離開而後悔。”
邪曦取下來麵紗給她帶上,“我不信會有負心郎,我明日入宮幫你試試他,你先躲在我之前出來的醫館裏,那個大夫是個可信之人。”
邪曦從不信有負心郎,隻信有迫不得已的人,就像刑無殤毀了約,她也沒有鬧。
即使是他的錯,她又怎忍心去責備他。
那女子感激的點了點頭,“好,你就叫我嫽霜吧。”唇角勾了勾,隻是眼簾垂了下來。
辰逸,你說你從未想過要愛我,你說你想到的人隻是她,那又為何不讓我死在冷宮之中。
“完了,他們要等急了,我叫邪曦,放心我會幫你的。”
邪曦一拍額頭,猛得想起什麼,提起紅裙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