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豈止是震驚,須知州衙府衙的官員,可都是經過暗衛詳細盤查過的,雖然問題不是出在現任的暗衛頭子何瀟身上,可要何瀟一點責任都沒,那是扯蛋。
然而更大的問題是,常旭也好,於常也罷,在平蘭州經營了十六年,要兩人閑著,沒有展暗中的勢力,打死何瀟都不相信。
而恰逢大夏國全力備戰,各地暗衛將被掉往各處行使監查之責,眼看距離調令最後期限越拉越近,何瀟隻得上書告知大統領,大統領很快就派人帶來了皇帝的密旨,要求何瀟將這夥敵國奸賊一網打盡。
可有的時候,不是你想一網打盡就能的,這夥人藏得太深了,目前浮出水麵的隻有知州常旭和管家於常,以及被秘密抓捕的徐記藥鋪掌櫃三人,徐記藥鋪掌櫃雖然招供,可常旭似乎已經有所覺察,徐記藥鋪掌櫃的聯絡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也就是,擺在何瀟麵前的隻有兩條路,一個是繼續等待有利的線索出現,剩下的一條路就是立刻抓捕常旭和於常二人。
隨著時間一的過去,何瀟是越來越著急,常旭和於常就仿佛嗅到了危險的來臨,做事更加心謹慎,不露絲毫破綻。
何瀟的耐心終於被磨光了,因為來了秘旨,新繼任的平蘭州知州已經上路,半個月後就將到達平蘭州上任,也就是,自己必須在半個月內搞定平蘭州內的敵國奸細。
而自己得到了消息,何瀟自然知道,那常旭用不了多久,也會得到確切的消息,所以何瀟這才決定動手。
這一注定不會平靜,一夥蒙麵黑衣甲衛出現在了平蘭州州衙,將州衙包圍的是水泄不通。
周圍的百姓看到這一幕,頓時震驚的無以複加,多數老百姓可都是知道暗衛的存在,暗衛實在是太出名了,黑色甲胄,蒙著黑巾,而獨有的標誌就是披風上的那個大大的‘暗’字,很多人都想到了七年前,白匪亂平蘭一事,一千多人的白巾暴徒,就是被暗衛剿滅的,而如今這些暗衛出現在了州衙,這平蘭州要有大事生了。
人群議論紛紛,不少人指著州衙談論著,而那些州衙的差役根本不敢抵抗,丟下兵刃抱著頭跪在地上,就連捕頭常大海也是如此,可以想象暗衛之名何等凶猛,平日裏威風八麵的州衙差役,如今連看一眼這些暗衛的勇氣都沒有。
在衙門當差的自然不是普通百姓可比的,對於暗衛的鐵血手段自然知曉,反抗,別開玩笑了,那可是皇帝的鐵衛,且不是不是對手,如果真的反抗,全家恐怕一個人都別想活了,和暗衛相比,他們連魚蝦都算不上,而且死在這些人手裏的大人物,都不知幾何了。
這次出動的暗衛共計百人,五個隊,三個隊負責外圍警戒,兩個隊進入州衙抓捕常旭和於常二人,而此刻的兩人,就站在後衙樓閣的窗前,望著魚貫而入的暗衛,常旭露出苦笑,而於常則露出擔憂之色。
“唉!如果再給我七時間就好了!”
“老爺,你從暗道退走,我來擋住他們!”
於常已經有五十多歲了,表麵看起來就是個普通老頭,可這腰突然直起後,身上的氣勢隨之驟然而變,竟然是一個內家高手。
常旭搖了搖頭:“不可以,密道不可曝光,否則我們這些年的苦心經營,全都會付之東流,也會連累更多的兄弟,你我沒有退路,何必再去連累那些跟過來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