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闊海當然知道的是誰,一臉鬱悶的埋怨道:“爹,你怎麼沒有留住他們啊!”
孫父哼了一聲:“我也想啊!可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家都已經走了,我又能有什麼辦法。Ww W COM”
“他往哪個方向走的!”
這次話的是郭達,他當然知道是誰,來到上島村,又和孫闊海是朋友,不是沈沐風兄妹還能是誰。
“他們向著下麵去了,我追出去的時候,他們都已經走遠了!”
“哎!你們可壞了我的大事了!”郭達完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孫闊海和孫父愣了半,一臉的茫然,根本不知道郭達的是什麼意思。
郭達當然鬱悶,在家裏等著沈沐風呢!還指望著沈沐風炒倆菜,在喝幾口上次喝過的酒,如今可好,都被孫闊海那子給攪合了。
不過郭達也有些意外,這沈沐風怎麼會有如此之深的解毒本領。
當郭達急匆匆跑回去的時候,果然,大門有被挪動的痕跡,可讓郭達失望的是,沈沐風兄妹已經走了。
“孫闊海,你個癟犢子,老子的酒啊!這一白忙活了!”
也是餓了,郭達無奈的歎了口氣,向著廚房走去,可打開碗架子,郭達頓時露出一臉喜色,在碗架子的最上麵擺放著一瓶酒,這瓶酒他再熟悉不過了。
此刻靈城後山,這裏是關押重犯的地方,而在後山的一間散著陰寒之氣的囚牢中,於靳卷縮著身子,渾身瑟瑟的抖。
這是於靳被關押的第十七,從恐懼到絕望,從絕望到麻木,也隻用了十七時間。
那種幾乎能夠將人凍僵的冰寒,無時無刻不再折磨著於靳,然而一想到這樣的日子要過十年,於靳心如死灰。
於靳之所以落得如今的地步,也是他咎由自取,雖設計的巧妙,可正所謂紙是包不住火的,消息也很快在靈城傳播開來。
而出賣於靳的不是別人,正是於靳的大哥和二哥。
於家老大老二是一奶同胞,而和於靳隻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然而這個後媽實在是不怎麼樣,沒少暗中耍手段,而父親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次兩次倒也罷了,自從於靳成人之後,為了扶持於靳,於靳母子可謂是處處刁難兄弟二人。
而無意中,於家的護衛喝多,將消息告訴了大公子的護衛,大公子找來了二公子,一謀劃,決定反擊,反正都是於家的兒子,你們母子能欺負我們兄弟,我們兄弟怎麼就不能反擊。
就算事後敗露,老子就算生氣,可怎麼樣,大不了責罰一頓罷了,更主要的是,隻要將這對母子打倒,也就徹底解決了這個麻煩。
起初於佑還以為是華峰報複自己,為此還和華峰大吵一架,可查出真相之後,於佑差點暴走宰了這兩個子。
於靳那個兔崽子不知道深淺,你們兩個也不知道嗎?這他娘的都到什麼時候了。
不過那哥倆也是硬氣,寧可被打死也不認錯,原因很簡單,於家可以沒落,至少他們兄弟還能活著,可如果被於靳那娘倆弄下去,恐怕他們哥倆隻有死路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