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你不知道這事兒,你整日將自己悶在屋中,自然沒有聽說,剛剛,我從外麵回來,聽到街上的人都在議論,秦府的姑娘在慶豐樓與平國侯世子私會,行那苟且之事!”說著這些話的時候,秦明靜的雙眸閃亮,可見心情不錯。
秦明君皺眉,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明靜,你確信,你聽得沒錯?”
“對啊,滿大街的人都在議論,我怎麼可能會聽錯?”
“壞了,出事了。”
瞬間,秦明靜臉上的笑容盡斂:“明君,你說什麼呢?你別嚇我。”
“明靜,她現在身處別院怎麼可能會出現在慶豐樓?出現在慶豐樓的隻怕另有其人,你快去打聽,究竟是誰?”秦明君急切地道。
秦明靜聽了這話,也覺得不對勁,當下就派人去打聽,半個時辰之後,兩人得知了事情的真相,當下氣氛沉悶了下來。
“怎麼會是她?怎麼會是明月?”秦明靜有些不安。
算計上了秦歌,對她來說,那是一箭雙雕的事,可這人若是換成了秦明月——
“事情已經發生,現在後悔也於事無補。”秦明君說著,看了秦明靜一眼。
這個慌慌張張的秦明靜,遲早要出事,她必須盡快撇盡關係,不能將自己也扯進去。
“明靜,你記住,這件事情你完全不知曉,你立刻去大娘那裏,說你要退婚,免得祖母那邊懷疑到你的頭上,怪罪於你!”
秦明靜有些六神無主,聽到秦明君這麼說,立刻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瞧見轉身離開的秦明靜,秦明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明君,這事怨不得我,我給你出了好主意,是你自己沒有辦好,後果如何,你都需要承擔!
一個時辰後,秦明君就聽說了秦明靜被老夫人請到壽芳園的事。
老夫人掌管秦府這麼些年,精明的很,小輩們這些花花腸子,怎麼能瞞得過她的眼睛?
趙氏那邊知道了這事,自然不能就此了結,自己唯一的女兒,被別人設計毀了清白,她心中自然氣不過,不顧自己剛剛流產的身子,讓珍月扶著去了壽芳園,頓時,壽芳園亂成了一鍋粥。
趙氏見了秦明靜,上去就要打,柳氏自然護著女兒,一時間,兩個人竟打成了一團,可趙氏的身體畢竟還弱,怎麼能打的過柳氏,少不得挨了幾耳刮子,被踹了兩腳,隻疼的躺在地上喘息。
老夫人見此,氣的不行,怒吼了幾聲,將家法都搬了出來,才將兩個兒媳震懾住。
於是,秦明靜自然抽抽啼啼的將秦明君供了出來。
秦明君被請到壽芳園,瞧見跪在地上的秦明靜,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她早就猜到秦明靜會將她說出來,好在她早有準備。
她抬頭,瞧見端坐在太師椅上的老夫人,走了過去,福了一禮,當聽到老夫人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她一臉的驚訝茫然:“祖母,您說什麼?明月妹妹怎會——”
說著,她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頭震驚地看著秦明君:“三姐,您怎能如此做?那日,我原以為你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做了!都是姐妹,三姐,你怎麼可以、可以——”後麵的話,秦明君心痛的說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