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威嚴的高冷帝王什麼時候也變的這麼任性了?

秦歌嗔了沈容煜一眼,低咒一聲:“昏君。”

沈容煜撇撇嘴,伸手將秦歌攬在懷中,湊近她的耳邊,細聲呢喃:“我為了你,不辭辛苦,將奏折都搬到這裏來了,你竟然還說我是昏君,當真是小沒良心的。”沈容煜說著,用力地擰了一下秦歌的鼻子。

秦歌哼哼了兩聲,一雙清澈的眼眸卻染上了甜蜜的笑意:“就算那樣,我也要說你是昏君。”

“我又不是不幹活,瞧我將奏折都弄來了,一點也不耽誤國家大事,這也算是昏君?”說著,挑眉看著懷中的女子。

秦歌:“……”

好吧,她竟無言以對。

瞧著懷中小女人吃癟的模樣,沈容煜的心情大好,拉著她走到了書桌前。

秦歌有些愣,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幹嘛?”

“既然你擔心我成為昏君,自然要監督我批閱奏折不是?來,我愛民如子的皇後,快幫著朕批閱奏折。”

秦歌:“……”

他這是趁機欺壓勞動力!

雖然百般不情願,可她到底還是幫他整理起奏折來,不忍心看著他如此辛苦,等到手邊的奏折處理完,剛想喘口氣,見福音又送了一些過來,如此兩三次之後,秦歌看著福音的眼神都有些幽怨了。

瞧見秦歌那幽怨的眼神,沈容煜輕笑一聲,擺擺手,讓福音將奏折先放下,然後拉著秦歌坐到了一邊:“不是不想讓我做昏君嗎?怎麼這點兒就受不了了?”

雖然早知道做皇帝不容易,可現在才真正體會到,光是批閱奏折,就要花不少時辰,莫說還要處理一下大臣的彙報。

“你還是做昏君好了,我不嫌棄你。”

“可我不想別人說你是個禍後怎麼辦呢?”

秦歌癟癟嘴,不說話,眼睛一轉,“我給你捏捏肩膀吧。”

沈容煜看了秦歌一眼,並沒有拒絕,隨口問了一句:“祖母的身體如何?”

“表麵上看起來沒什麼事情了,可我總覺得祖母的心中藏著事兒,這樣下去,遲早還會病。”談到老夫人,秦歌的眉宇間染上了淡淡的愁緒。

如今,這個秦府中,老夫人是她唯一在意的人了!

沈容煜眸光一閃,伸手拉過秦歌的手,安慰著:“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老夫人一瞧就是一個長命百歲的,況且,她還有你這個孫女不是?就衝著這點,老夫人也不會這麼快就離去的。”

“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有心情和我開這樣的玩笑。”秦歌說著,瞪了沈容煜一眼,惹來沈容煜的淺笑。

沈容煜看著眼前清妍明麗的女子,眸光閃了閃,如今的她,比之幾年前更多了幾分嫵媚俏麗,瞧著竟然有幾分移不開眼。

被那樣熾烈的目光注視著,秦歌有些窘迫。

哪有人用這樣直白地目光看人的?

一時有些緊張,用手肘搗了搗麵前的人,哪裏知道,耳邊響起一道哀嚎的聲音。

瞬間,秦歌的臉色蒼白,慌張地問:“沈容煜,你怎麼了?沒事吧,你不要嚇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慌亂間,竟然有些語無倫次。

沈容煜抬起頭,幽幽地看了她一眼,緩緩地道:“歌兒,你真狠心,難道不知道哪裏是傷口嗎?還沒好呢?你說,你弄疼了我,你要如何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