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大廳裏出現了腳步聲和說話聲,我一看是琦子他們,正急急忙忙地朝我走來,但是不見士林和花蕊,我就他問道:“士林和花蕊呢?”
琦子看我一身狼狽的樣子就著急道:“花蕊喝多了,士林送她回房去了。先別說他們,你怎麼樣?跑哪兒去了,怎麼搞成這副德行?”
我這下才反應過來我剛經曆完一場大戰,還受了傷,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好,隻能衝他苦笑一下。“我說軒子,你身上沾的都是什麼惡心的東西啊,那麼臭。”秦殤兩隻手指頭捏住鼻子,一臉誇張的問。我低頭一看,唉。。。不是別的,是我自己的嘔吐物!
“咱走吧,上花蕊房裏去,軒子你去洗個澡,我們幫你把衣服洗了。”琦子關心的衝我說著。
“等會兒,還有一個人我得叫上他。”我打算叫上那個藥罐子跟我們一起走,誰知一轉頭卻發現他已經不見了,我不禁有點生氣,真是神人一個,神出鬼沒的,走也不打個招呼。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回到了花蕊的房間,花蕊已經倒在床上睡著了,隻有士林一個人惡心巴拉的坐在床邊撐著頭一臉傻笑的看著花蕊的睡相,真拿他沒辦法,花癡一個!收拾利落以後我終於可以躺在沙發裏了,身上還在疼,但上完藥以後好了一些,感覺沒事可做於是我就拿出了那塊在畫像後得到的鐵片來看。
同樣的材質,同樣的雕刻手法,同樣的不規則形狀,看得出來兩塊鐵片都是出自同一種原材料,唯一不同的就是圖案。但不同中又有相同,那麵烈陽下風沙漫天的景象兩塊鐵片幾乎是一模一樣,隻是另一麵雕刻的不再是宮殿,而是天上飄浮的雲彩。這兩塊鐵片應該是有一定關係的,從上麵相同的圖案就能猜到,隻是到底是什麼關係呢?還有那個藥罐子一直說這是我要找的東西,是屬於我的東西,這些話又是什麼意思呢?我再次陷入了沉思,從發生第一次那件事之後我就經常沉思,直到眼前一張大方臉幾乎快戳到我鼻子的時候才回過神來。
“想什麼呢軒子?一個人跟那兒發呆,叫你半天都沒反應。”原來那張臉是秦殤的。
我猶豫著該怎麼組織語言才能讓他們明白我這段時間的遭遇,然而發現組織了半天也沒用,因為我自己都不明白我的遭遇,於是就像記流水賬一樣的把從第一次遭到偷襲和今天發生的事情通通告訴了他們。原本還期望他們當中有人能給我一些思路和幫助,誰知這幫人最後隻對我說了一句話“軒子,你有大事要發生了。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行了,睡吧,明兒事兒明兒再說。”說完就各自在房間裏找地兒睡覺去了。
睡覺!我怎麼可能睡得著!躺在沙發上腦子裏來來回回都是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們有一句話沒有說錯,我想我確實是有大事要發生了。但會有什麼大事呢?我不過是一名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大學生,老天會有什麼樣的大任降到我身上呢?思索間睡意還是湧了上來,今天確實太累了,眼皮直打架,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來敲門,我看其他人睡得都還跟死豬一樣,隻有撐著酸疼的腰起身去開門。一打開門我立刻就愣在了那兒,嘴長得老大:“你。。。你。。。是你?!”我大吼一聲,是那個藥罐子!其他人被我一吼也都醒了過來,不明所以的看著我們。
藥罐子根本不帶搭理我就徑直走到了沙發那兒坐下,抬頭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也過去。我瞧見大家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般的死死盯著他,而盯著他的那些眼神裏包含了各種各樣的含義。有嫉妒的,例如秦殤和士林,肯定是看藥罐子長得太帥,擔心自己的風頭被搶了去,那眼神簡直可以殺死人。有平靜的,這人隻能是琦子,他一向如此,有超越年紀的成熟。也有含羞帶笑的,那是夢寒,能看得出來小妮子的芳心已經有點悸動了。我的醋意一下上來,幾步衝到藥罐子的旁邊挨著他坐下就質問起他來:“你來幹什麼?!”
他還是用那種飄忽不定的眼神淡淡看了我一眼,接著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今天一定會到處找我,一定有很多疑問想要問我,所以我就自己過來了。”
“好,那你既然知道我有很多疑問想要問你,那你現在可以說了,不過,首先你得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