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程誠一回頭,一股惡心極臭的腐蝕味撲入鼻來,雙眉緊蹙,胃海翻騰,瞧見一隻黝黑無比的手掌朝他門麵拍來,連忙側身一閃,那一掌便是落空,呼呼掌風吹落地麵,茲茲地麵竟升起雲霧,便是腐蝕了!程誠微微一驚,連躍三步,便看那出掌的人,身材魁梧,服飾奇特,隻不過唯一讓人沉重的則是那雙肉掌毒風嫋嫋。
“旗主,那個人便是剛剛欺負我們兄弟的人了!”隻見那出掌男子旁別有一位身材矮小的人,怯生生指著程誠說道,旗主?!程誠雙目一亮,又是旗主?!看來那兩人說不定就是西域毒門的弟子,舉眼一瞧,心下詫異,剛才明明自己應該一個也沒有放過,竟還會有落網之魚?!當時在場本有七人,這小矮人本是不參與此事,由於他身材矮小,程誠竟也沒看到,這還是意外之事了。“哼,小子,看你服飾,出自中原吧!真是倒黴,一到西域,就惹了我毒門中人,真是運氣不佳呀!”出掌男子獰笑道。
程誠微微一笑,說道:“你們西域毒門可真是不爭氣呀,盡做些傷風敗俗之事。”話至,出掌男子心下惱怒,怒道:“我看你是活膩了!”雙掌凝聚毒氣,一塊暗紫色的斑紋藏落手中,向程誠拍來,程誠可不怕他什麼毒氣,提起雙掌,便是與他一對,出掌男子更是獰笑,暗自凝力,一股股毒氣襲進程誠體內,程誠暗自一笑,就你那點毒氣,奈何得了我嗎?!全身一抖,毒氣一入體便消散,一轉,精純佛家至剛內力侵入男子體內。
隻見那男子雙眉一蹙,感受有些不對勁,體內的真氣正在消散,他乃不知那佛家至剛內力正是毒功之克星,此時此刻正在清除毒攻,等將男子體中毒氣化去,毒功也將盡失,內力一分一分地消失,男子開始驚慌,連退三步,雙掌運氣,丹田毒功正抵禦程誠的內力,隻不過一碰,毒功即消散化去,驚恐道:“你給使的什麼妖法?!”
“妖法?不,不,不,我看你體內毒氣居多,幫你清除而已。”程誠斜眼一督,調侃道。男子氣急敗壞,毒掌又朝程誠拍來,隻不過手中暗紫色已變淡,“這可是你找死怪不得我了!”程誠伸出雙手,抓住他右臂,上推一擰,哢擦一聲,右臂被卸掉骨頭,男子麵目抽搐,額頭滲出汗水,左手也不怠慢,掌影籠罩著他,已連拍數掌,皆在男子死穴。
呃的一聲,倒飛出去,空中濺出數道鮮血,蓬的落地,雙眼一掙紮,隨即沒哼半聲,便一動不動,小矮人雙腿發抖,正想溜足離開,啊的一聲,便是那程誠袖口射出一道真氣貫穿他的心口,當即倒地,血流滿地。程誠拍拍雙手,雙眉緊蹙,心中尋思道:這西域毒門,不可小覷,使毒功夫如此極佳,恐怕連那星宿老怪也是自歎不如,要不是我的《易筋經》是天下至剛至陽的內功心法,我便也著道了,還是趕快離開這兒不要涉及太多。想到此,肚子也開始抗議了,咕嚕咕嚕地叫著,程誠心下無奈,那一天一夜沒進食了,便先飽餐一頓再走也不可。抬頭一督,便看到一處閣樓,上麵牌匾寫的歪歪曲曲的西域文,程誠哪管這些,反正是類似於中原酒樓便是了。舉步一伐,疾步進去這閣樓內。
幸好這閣樓內也有不少漢人,連老板也是漢人,程誠也好點菜,口中吆喝道:“老板,來幾道這西域的菜色。”“嘿嘿,客官是漢人吧,我們這倒是有準備家鄉菜。”那掌櫃見是自家漢人,口中更是客氣道,“好,那就依你吧!”程誠微微頷首,對於這菜色他也沒什麼挑剔的,能填飽肚子便可,隻見掌櫃邊走邊嘰嚕咕嚕,疾步走進廚房,口中意思也讓人猜得上幾分。程誠不管這,拿起一筷子在指尖上轉動,每次無聊時總是會這樣,這個習慣從小就養成了,便轉便探探外邊,隻見他眼眸一動,還真是巧了,又遇到那人了,正是小翠了,隻不過在旁還多上二人,一位便是那素白衣女子,另外一位身裹淡紫色衣裙,袖口繡有小朵的淡粉色梔子花,體態輕盈,想必也是位女子,不過程誠視角微微擋住那女子的外貌,瞧得一半,程誠心中莫名一股熟悉感。
這閣樓便有兩層,那三人便上二樓,與程誠相遇,“呀,是程公子啊。”正鬱悶的小翠,看到程誠在角落般轉動筷子,雙眼發亮,大聲喊道,“小翠呀,這男子你認識?”便是那位程誠並不認識的女子說道,隻不過語氣中皆是威嚴,讓人無法抗拒。小翠俏臉發白,怯生生道:“老夫人,剛剛我遭那毒門遇襲,便是那位公子救了我?”老夫人?!程誠腦中閃出一道異光,瞧得那位女子側臉,膚如雪色,如羊脂般光澤,她很老嗎?!心下詫異,三人便有走到離程誠隻有兩三桌的位置上,那位老夫人冷笑道:“哼,那毒門真是囂張無比,真當我們明教怕了他了。”微動衣裙,便也大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