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肉吧……那什麼什麼的,是應一些讀者的要求寫的,若是有的親覺得不喜,小無也十分的抱歉,因為小無一直是個粉純潔的孩子啊(大家一定要堅信這一點),所以寫肉肉感覺好難……水平有限,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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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大婚的第二天,博榮就又說城裏有事兒,要趕回去一趟,方氏便有些抱怨地說:“能有什麼了不得的事兒,不是都提早跟先生告假了嗎?明個兒是你妹妹回門,你今天還往外跑什麼啊?”
“娘,真的是有要緊的事兒,茉莉回門的時候我一定趕回來,你就放心吧!”博榮還是堅持說自己真的有要事,方氏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大兒子已經成親都做了爹,而且一直都很是穩妥,便也就不多加幹涉,隻叮囑一定不要錯過了茉莉回門的時辰。
荷花也對博榮這幾日這麼頻繁地往城裏跑很是奇怪,但是她私下去問博榮,他的嘴卻是緊得很,隻看著她笑笑,說是自己的一些私事。
“切,誰信你啊!”荷花嘟著嘴說,“不想說就直接說,幹嘛還亂找借口。如果真的隻是私事,你肯定不可能看著娘不樂意都非要去,我看肯定是建羽哥又出什麼幺蛾子了,你倆到底有啥偷偷摸摸的事兒?還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那要不你跟我一起進城去,看看是不是私事?”博榮卻又隻是笑笑,好整以暇地說。
“我看你是想害我被娘訓個狗血淋頭吧……”荷花白了他一眼,心道,大哥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怎麼跟孫建羽在一起時間久了,倒是學會這些東推西擋、東拉西扯的本事了,見果真問不出來什麼能滿足好奇心的消息,荷花就也死心地回去幫方氏準備茉莉回門時候的吃食。
當天晚上博榮沒能趕回來,方氏屋裏的燈亮到了半夜還沒有熄,荷花起夜的時候見東屋還亮著,心道,大哥,這回你可是要慘了,若是你明個兒在大姐回家之後才進門,娘怕是就要發飆了。
不過第二天一早,荷花剛起身兒就聽外麵有拍門的聲音,她套上衣服出去,見祝永鑫已經打開了院門,博榮站在門口正跟身後的車夫客氣道:“進屋坐會兒吧?大早晨的折騰你跑一趟,真是過意不去。”
荷花一看那人正是孫建羽平時來常用的車夫,就知道自己猜的半點兒沒錯,果然是孫建羽那邊有什麼貓膩,心道該不會是跟八品齋有關吧?他上次說秋後就能解決,如今眼看著天都快冷下來了,還是沒有什麼動靜,不過荷花倒是沒覺得懷疑他先前的說法,雖說孫建羽平時看著有些吊兒郎當,但是在正經事上,似乎還是個人品比較靠得住的人。
那車夫不肯進屋,推脫著就要離開,博榮就也不再強留,卻看見荷花跑過去跟那車夫嘀嘀咕咕了幾句,然後笑得神神秘秘地看著自己,總覺得她那彎彎的眉眼中在醞釀著什麼事情。
方氏見博榮按時趕回來了,也就沒有多說什麼,畢竟當著媳婦和其餘孩子的麵兒,還是得給老大留些麵子的,隻淡淡地問他吃過早飯沒。
博榮點頭說在城裏吃過了才回來,方氏就沒做聲地自己進屋去了。
“娘咋了?真生我的氣了?”博榮低聲去問小秀。
小秀攏了攏耳邊的頭發,輕歎一口氣說:“娘以為你昨晚能回來呢,點著燈等你到後半夜,我第二次起夜喂寶兒的時候才見娘那屋熄燈,你倒好,拖到現在才回來不說,還不知道自己錯了似的,自打上次爹差點兒出事的那回,家裏每每有人進城不歸,娘都是大半夜睡不著的。”
博榮聽了這話也頓覺自己的不該,準備進屋去哄哄方氏,邁步進去卻聽見荷花一邊燒火一邊跟方氏說:“孫家公子最近在忙八品齋搶生意的事兒,許是有什麼要用得著大哥的地方吧,娘別為了這個跟大哥慪氣,大哥一直都是個直心眼兒的,尤其是對自家的人,釘是釘鉚是鉚,從來都會藏著掖著,你自己生悶氣他那個呆葫蘆還什麼都不知道,肯定還覺得自己及時趕回來很是得意呢,你說你何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