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如此說到,不光是我聽不懂他的意思。就連程隊,石鵬飛,文珊他們三人也是一頭霧水。
我感覺他這是在挑撥,是在栽贓,於是大著膽子道:“放屁!你為了我,設這麼大的局?你真看的起我。”
“哈哈!”靳磊一陣狂笑。“不錯!我所做的這一切,可以說都是為了你。”
我看他並非在說笑,怒道:“為什麼?”因為這個局,我的同事,好友皆成為了犧牲品。
這時,石鵬飛輕輕按下左輪手槍,我相信隻要他有稍微的異動,石鵬飛就會毫不留情的給他幾個子彈嚐嚐。而文珊也摸出了那把五四。
程隊見此,則輕聲製止了他們。衝他們搖了搖頭,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靳磊似乎對他們的小動作不以為然,冷笑了幾聲,道:“就算你們手裏有槍也留不下我的。”
“說大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文珊毫無感情
的回奉道。
靳磊嘴角一勾,道:“那你可以試一下。”
文珊此女可不會給他留什麼情麵,並且文珊是吃軟不吃硬。他話音剛落,就聽“砰”的一聲,子彈瞬間打在了靳磊的身上。
我頓時慌了,靳磊是這一切的源頭,很多事都得從他身上得知,如果被打死了,那麼這一切都無從談起。
子彈筆直的射了過去,但是並沒有發生我想象中,靳磊中槍倒地的畫麵,也沒有鮮血迸濺。靳磊就像是一個投影一樣,子彈從中射過,打在了他身後的棺槨之上,迸出了火花。
“哈哈!”又是一陣狂笑。聽得我耳朵裏,一陣生疼,甚是不舒服。
石鵬飛,還有程隊看得皆詫異萬分,文珊則一臉鐵青。
我現在是愈來愈看不透我這個堂哥了,還是他壓根早就不是我的堂哥了。
在我盯著他思索之際,他止住剛才的狂笑,對我說道:“還記得十年前的那個夜晚吧!”
我一凜,“十年前?難道是他叫走父親的那一晚?”
他見我變了臉色,知道我想起了那一晚的事。
“刻骨難忘!”我咬牙切齒道。他終於要告訴我當年要發生的事了嗎?把我瞞的好苦啊!之前我怎麼求他,他都不告訴我,如今終於要說了嗎?
“你以為你父親死了?其實,他並沒有死。”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作響起來,我父親竟然沒死!那父親現在身在何方?
程隊拉了我一下,示意我冷靜下來。但是此時我如何能冷靜下來,當年父親的死,可以說是一個深深的烙印,刻在我的心上,但是現在堂哥竟然說我父親沒有死。
“那他在哪裏?”我顫抖著聲音問道。
靳磊聳了聳肩,說道:“我怎麼知道?”
“去你嗎的!”我罵了句,我感覺他這是在耍我。
“嘖嘖!你的脾氣跟你父親的可真像!嗬嗬,可惜今天我要跟你說的可並不是這些。當年我跟你父親一起到了後山,見到了那個老知青。嗬嗬,還有老知青當時並沒有死,說是要你父親去抬他的屍體,不過是一個騙他上山的借口罷了。”
“你為何要這麼做?”我紅著眼睛問道。
“不過是那個老知青許的一個好處罷了。他讓我將你父親帶到後山之後,我才知道了,你父親,也就是我根叔,他壓根就不是我靳家的人。而是當年老知青帶到靳莊的,當時他滿身是血,懷裏還帶著一個尚在繈褓裏的嬰兒。由於嬰兒太小,還沒斷奶,所以他就將兒子托付給了當時靳莊的村長,也就是我的爺爺。那時我二叔剛生下來,還沒斷奶,因此養育兩個嬰兒倒也不是什麼難事。這就是為什麼二叔,還有根叔的年齡如此接近的原因。後來老知青也沒要回那個嬰兒,而是讓那個嬰兒送給了村長一家。理由是害怕仇家追殺,連累了孩子。所以根叔不是我靳家的人,而你也不是我靳家的人。”
我的腦海裏此時像引爆了一枚炸彈一般,整個耳朵都嗡嗡作響。
“你胡扯!”我無力的辯解道。
靳磊冷笑一聲,“還記得三天前,你右手中的那個怪眼嗎?”
“什麼?他怎麼會知道,當時我手中突長出的怪眼?他又不在車上。”我腦子裏亂急了,這件事就像我的軟肋,這樣的事,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而他怎麼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