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烏金熔成一條條絲線,再將絲線織成手套,穿在手中,可擋一般刀劍。穿上烏金手套後的張延秀,接過老陳遞過來的一根根精鐵打造而成的鐵指套,戴在手指上,雙手足可裂碑碎石,且在危機時可充當暗器射出,專破外家真氣。張延秀隻戴上了八隻鐵指套,本因套在兩食指上的兩隻鐵指套被張延秀遞回給老陳,讓老陳收起來。
衝進人群的十幾名江湖叛逆已經被嚴嚴實實地圍了起來,張延秀手下的錦衣衛負責正麵對敵,兩三人聯手對付一個江湖叛逆,普通士兵在旁邊圍成圈騷擾。那十幾個江湖叛逆隻要一分心,就會被張延秀手下的錦衣衛當場格殺,或是被身後的普通士兵數隻長槍同時穿透身體。
被擋在盾牌外麵的二十幾名江湖叛逆不時聽到裏麵的慘叫與怒吼的聲音,十分著急,瘋狂地衝擊著盾牌陣型,想與裏麵的人會合,張延秀看著場麵上的變化,有些不滿地說道:“老陳,讓他們給我留些活口,照這個樣子殺下去,就真的死無對證了。”老陳看了看遠方正在衝殺的江湖叛逆們,又看了看身後,一個錦衣衛跑到他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老陳馬上有點喜色地對我說道:“少爺,承德帶著人在小樓後麵活捉了幾個想從後麵逃跑的江湖叛逆,都是些比較重要的人,我們臥底的兩個人已經跟承德會合了。”張延秀聽到之後馬上高興地下達命令,他高喊道:“陷阱成功,圍獵開始!”
張延秀命令一出,南京錦衣衛派來的高手和一直在張延秀身後不動的錦衣衛外圍組織的人馬也開始動手了,隨著他們的加入,已經被普通士兵包圍起來的十幾名江湖叛逆不到一會,全部被就地格殺。看到如此情形,張延秀在欣喜之餘,還感到了一絲的驚嚇,他突然發現,父親交給他的一百名屬下,並不是真正的高手,他們隻是比一般錦衣衛要優秀罷了。他也知道,北京錦衣衛的真正高手是不可能全部分散在各地的外圍組織的,那麼,他們又在哪裏呢?最大的可能就是在西山,可是自己在西山待了那麼多年,竟然不知道,看來自己真的還沒有長大成人。
張延秀沒有下命令,但衝進來的江湖叛逆已經被全部消滅了,那百戶馬上下達命令。神射手在高處壓製,盾牌手在前,長槍手在後,長槍從盾牌之間的空隙冒出,漸漸將所有的江湖叛逆包圍了起來。
張延秀慢慢地回過神來,他很清楚錦衣衛的精銳高手自己現在是沒辦法要得到,但最起碼自己現在的手下不弱,隻要好好訓練,足夠自己興風作浪的了,更何況自己這次回北京之後,有的是時間訓練,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回北京之後,如何穩定人心。而且自己先前已經說了,會想辦法把他們都派出去的,看來最後還是得去求父親幫忙了。
眼看就要將所有的江湖叛逆圍在陣中,突然幾個江湖叛逆完全不顧長槍的威脅,用身體向盾牌狠狠地撞去,數把長槍穿透了那幾人的身體,但是盾牌手也死在了那幾名江湖叛逆的臨死一擊上。一個小小的缺口被打開,盾牌手身後的長槍手再次暴露了出來,但是這次在長槍手身邊,有我們的錦衣衛高手在。“拚了!”一個江湖叛逆也不顧生死地衝向暴露出來的長槍手,突然一聲巨響,火yao的爆炸聲,燒焦的味道在強烈地散發了出來。“該死的,他們怎麼會有火yao!”張延秀大叫了起來,剛才那個衝向長槍手的江湖叛逆,竟然引爆了藏在身上的火yao,在他爆炸的四周,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