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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淩向李莫狠狠的瞪了一眼,咬咬牙站起身來,一副慷慨就義的神色向車頭走去。

唐茹欣也不多說,講清遊戲規則後就向張淩問:“請指出以下動物最笨的動物是什麼?

A驢B騾C豬D鵝

車上的旅客們聽了正在努力的思考……

唐茹欣沒等有人回答就擺出一副指點迷津狀的臉色說道:“當然是豬了!”

老張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連忙問道:“為什麼?”

唐茹欣解釋道:“因為,最笨的肯定連這兒也不明白,那兒也不明白,所以,就總喜歡問:‘為什麼?為什麼?’。而豬這種動物,就最喜歡問為什麼,那當然是豬最笨了。”

大家聽了後一陣哄堂大笑,老張老臉一紅,這丫頭是在拐著彎罵自己是豬呢?可對著少爺的女人又不好發作,隻好怯怯的走回座位,安分的做了下來!

而就在此時,伴隨著‘吱’的一聲巨響,中巴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漂移,撞在了路邊的護欄上,車身被撞得凹了一大塊進去,而玻璃卻沒有絲毫的破碎,隻是多了幾道裂痕而已!這技術也隻有開車開了20多年的老劉才能做到,換了其他人早就翻車了。

車上的乘客由於早就知道了會有這麼一出!所以早就寄好安全帶了,所以一個人也沒受傷!可不知情的唐茹欣可就慘了,一個踉嗆後,往前一撲摔了一個狗吃屎,趴在了前排一個沒有人的座位上!

這時,幾個蒙麵大漢在車外把車門玻璃砸爛後,徑直的衝上車來。

走在前麵的大漢一把抓起失去重心趴在座位上的唐茹欣,惡狠狠地說道:“都不許動,把錢都給老子拿出來,老子隻想求財,誰要是不聽話,別怪我的刀子不長眼!”

走在稍後一點的大漢聽了前麵的大漢說的話,又見到他如此對待少爺的女人時,一個爆粟往他頭上打去:“你丫的就不能斯文一點嗎?要講文明,講禮貌。老師沒教過你嗎?”

“老大,俺沒上過學!不知道啥子禮貌!!”那被打的大漢一臉無辜,嘟了嘟那蓄滿胡須的大嘴委屈的說道。

“講文明就把我放開,我還沒見過有打劫的人講禮貌的!!”唐茹欣被抓著頭發提起來,滋味的確是不好受,但還是義正言辭的衝著大兩名蒙麵大漢喊道。

而老劉此時‘識趣’的鑽在座位下,連‘吱’都不敢‘吱’一聲!任由兩名‘劫匪’發揮。

那站在後麵蒙麵大漢聽了唐茹欣的話後,向著前麵那名大漢傳過一個眼神示意。

前麵的大漢得到老大的指令,伸起大手一掌向唐茹欣的脖子砍去!

唐茹欣沒想到這些蒙麵大漢這麼的野蠻,一時來不及閃避,著實的挨了那大漢的一掌,隨後眼前冒出一陣金星,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第三章

風,蕭瑟地低吼著,狠狠的把地上的落葉刮向空中,天邊,耀眼的白光已漸漸消散。遠處緋紅色煙霞的盡頭,偶有鳥群掠過,留下片片雪白的羽毛從空中飄落!

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佇立在河岸邊,靜靜地看著在水波中被散亂的緋紅色慢慢消失,英俊的臉上卻看不出有什麼表情,但眼裏卻是充滿了愁意!

一個凡人,縱然家財萬貫,又如何能栓得住一個不愛你的女人?

白衣男子長長歎了口氣,無奈的抬起頭來望向橫躺在河岸旁那青青黃黃的蘆葦蕩裏的那個穿著時尚而又身姿曼妙的女子!

他怔怔地想了一會,然後甩了甩頭,靜靜的走到那女子身旁,微微的蹲下身體,隨後用力推了推“姑娘,姑娘!”

那女子兩眼緊閉,口中嘟囔了幾句,隨後緩緩的睜開眼,還未說話,一陣寒意襲來,就忍不住對著白衣男子當麵打了個哈湫。

白衣男子臉一偏,避開了那女子的噴嚏後,又無奈的長吸一口氣回過頭來看著那女子。

那女子由於暈闕了許久,身體機能還沒完全恢複過來,此時雙手用力的揉了揉眼睛,雙眼無神的看著她眼前這個麵熟的男人!!

兩人對視了許久“姑娘為何會獨自一人躺在這荒郊野外呢?姑娘,姑娘,你沒事吧?”那男子看著麵前這個著裝怪異的女子突然問道

女子似乎是緩過神來了,眼光掃了一圈,視線範圍裏除了麵前的男子和一個身穿青衣站在他身後的老頭外,隻有一片連綿不絕的蘆葦。這才看了看他說道:“蕭俊,你怎麼穿成這副模樣啊?在拍戲嗎?還有,這裏是哪裏啊?我怎麼會在這裏?”

“姑娘是問在下嗎?”那個被稱作蕭俊的男子滿臉狐疑的看著她,仿佛他麵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怪物。

“蕭俊,你就別玩了,趕快帶我回家,現在都幾點啦,再不回去的話就要被炒魷魚了!”那女子看了看手上的表,邊說邊拉著那男子的手臂搖晃,語氣裏滿是焦急!不過還好這男子的手臂很結實,否則肯定會讓她拉成脫臼的!

“姑娘請自重,男女授受不親。”說著那男子往後退了一步,甩開了那女子的手,雙手作揖道:“姑娘所說的蕭俊,在下並不認識,在下朱允文,今日到這東郊遊玩,卻看見姑娘獨自躺在此處!於是便過來喚醒姑娘!”

“你不是蕭俊?”那女子站起身來,拂了拂散亂的頭發,疑惑的問道“拜托,別開玩笑了,我會不認識你?演戲也要專業點好不好!”

“在下確實不是什麼蕭俊,在下朱允文,不知姑娘口中所說的“上班”“專業”是何意思?”朱允文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黔笑,似乎對自己的表演很是滿意,而那被耍得一頭霧水的女子此時卻顧不上看她的表情,正左顧右盼的,絲毫沒有發現他臉上細微的變化!

“朱允文,什麼朱允文?”那女子看了看四周,把站在身後不遠處的一個身著青衣的老頭一把拉了過來,義正言辭的問道“你說,他是不是腦子讓驢給踢了,怎麼不承認自己是蕭俊呢?”邊說還邊用手指指著那個自稱是朱允文的白衣男子。

不料,那青衣打扮的老頭卻大聲喝道“大膽刁民,竟敢口出穢言侮辱皇、、”看見朱允文向他打了個眼色後,急忙又改口道“侮辱我家公子。”

聽見那家丁的話後,女子象是十分痛苦的雙手抱頭,緩緩的蹲下,口中自言自語的說:“瘋了,這個世界的人都瘋了!”說著說著卻忽然又站了起來,雙手指著朱允文喊道“蕭俊,你別再玩了,我唐茹欣認輸了還不行嗎?你趕快送我回家,不然以後別想我再理你!”

“姑娘誤會了,在下確實不是什麼蕭俊,如果姑娘想要回家的話,在下倒是可以送姑娘一程。”朱允文扭過頭來對那老頭說道:“老黃,把馬車驅來。”

“馬車?”唐茹欣疑惑的問,似乎馬車這東西她隻在電視裏看到過!如今聽到這男子說到,竟然一時沒反應過來!

朱允文聞言‘楞’了一下,‘奇怪’的說道:“正是,姑娘還未告訴在下姑娘家住何處,否則在下便是想送姑娘回家也無能為力呀!”

“哦,我家在永順。”唐茹欣還是不死心,又問了一句:“你真的不是蕭俊?”

“在下朱允文。”從小有良好家教的他饒有耐心的回答道,若是一般人,怕是早就被唐茹欣的問題問得抓狂了!

“那你為什麼和蕭俊長得一模一樣呢?”唐茹欣一副理直氣壯的說,似乎她麵前的人就是蕭俊,不是其他人!!更不是什麼朱允文!

“哦?姑娘是說那蕭兄與朱某的相貌一樣?改日朱某倒要拜會拜會那位蕭兄!”朱允文饒有興趣的說道,沒等唐茹欣說話,朱允炆又接著說道“姑娘,馬車來了。請上車!”

當唐茹欣看到那家丁駕著一輛馬車駛過來時,她的額頭上頓時冒出幾根黑線!!!整個人像木頭一樣愣在了原地。

“姑娘,姑娘”那家丁從馬車上躍下,轉身拿下來一個墊梯放在地上,滿臉恭敬的對著木頭般的唐茹欣說“姑娘請上車吧!”

唐茹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的車,她隻知道自己現在滿腦子的疑問,在馬車上這麼的顛簸,她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還是像木頭一樣的呆在那裏一動不動的!

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來,把那個雙眼直直的看著她的朱允文嚇了一大跳,她見狀,無奈的聳了聳肩問“這裏是哪裏?”

朱允文聽見她的話後也回過神來了,心裏暗暗的約束了自己一番,隨後使勁的眨了眨眼說道:“這裏是京城東郊,姑娘是沒來過京城吧?”

“你說什麼?這裏是北京?”唐茹欣大吃一驚,像是聽見了什麼駭人聽聞的事,猛地的站起身來,那顆美麗的頭非常準確的撞到了馬車上的橫梁,整個人垂直往下倒去,像是響應地心引力般,迫不及待的想投進大地的懷抱!一切的動作十分的瀟灑飄逸,而且在朱允文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完成了!

朱允文卻被唐茹欣得這番舉動嚇了一跳,隻不過說這裏是京城而已,用得著那麼的激動嗎?

不過見她這時暈了過去,心裏卻擔心了起來,但看著今天一切都那麼順利,還是長長的歎了口氣,對著正在外麵駕車的老黃喊了一聲:“老黃,停下吧,她暈倒了!”

第四章

“喻,”老黃聽到聲音後,急忙一勒韁繩,馬車隨即停了下來!背後的沙塵隨著馬車停下的片刻,洶湧的撲了過來!把馬車的四周團團的覆蓋了起來!

馬車才停下,車上的朱允炆就急切的探出頭來,一副焦急的模樣說道:“她頭撞倒了馬車頂,暈過去了!”

老黃趕緊掀開車簾,唐茹欣果然是暈了過去!那顆與馬車橫梁PK失敗的頭上還滲出了一道血痕!

“老黃,叫老張過來看一下吧!我擔心她有事!”朱允炆無奈的搖了搖頭,但聲線裏明顯多了一些擔憂,雖然沒有表露出來,但在朱允炆身邊呆了半年的老黃卻極為了解他。

“少爺、、、”老黃似乎還想說什麼,卻被朱允炆打斷了!

“叫吧!”朱允炆擺了擺手

老黃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阻止他了,隻好從懷裏掏出一個盒子狀的黑色物品,手在上麵按了幾下後,貼在耳邊!

片刻後,對著那黑色物體說:“張醫生,請您過來一下!這邊出了些狀況。”

“少爺,如過唐小姐醒來看見張醫生在,那我們所做的一切就付諸流水了,難道少爺要放棄了嗎?”老黃說著把黑盒子,也就是手機放回懷裏,試探著又說道“耗資五十億打造計劃,還不到一天就放棄了嗎?”

“那我該怎麼辦?繼續裝下去,繼續騙她?還是看著她繼續躺在那裏?”朱允文,噢,不,應該是蕭俊,蕭俊雙眼直直的看著老黃!眼神裏滿是企盼,似乎是想從老黃的眼裏得到一點支持的理由!

“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老黃閃過身來避開蕭俊的眼神,然後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正說著,一架直升機從遠處飛了過來,方才才平息的沙土又被猛烈的風在刮起,頓時黃土飛揚,沙礫滿天,一時間難見天日。

“張醫生,唐小姐撞了一下頭,現在暈倒了,麻煩您去看一下!”老黃對著從直升機上走下來的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