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玩笑了,就像當初的貓姐,誰不想跟她有一腿,我也想,但也隻能想想,我這樣子,人家能看得上嗎?所以,大家別再給我找女人了,消受不起呀。”
“什麼?為什麼來?拜托,天下雜誌是我的老東家,這個邀請我能拒絕嗎?”
“書當然看過,若果寫的不好,我寧可得罪老東家,也不會來,作為一個小小的文化人,我還是很惜名的。”
“小紅包?有,好多本簽名書,讓我送朋友,我哪有那麼多朋友,說不好,也隻有送給大家了,畢竟有一些也算是認識的,以後也許還會更加認識。”
“我的新書?有,已經在籌備了,不會是青春文學,也不是盜墓。”
“電影啊,很難說,應該還有兩三個月吧,拍完了,還得做後期呀。”
“肯定會上映,就到這了啊,這是人家的新書發布會,你們可別給我拉仇恨啦。”
麵對記者們各種刁鑽的問題,餘樂已經不是當初的菜鳥,應對起來也相對輕鬆。
沒有參加之後的宴會,直接搭著顏路回到自己的小窩,此時小韻韻還沒有醒。
“你說,給老劉錄張唱片怎麼樣?”
“錄唄。”顏路隨口回了一句,繼續在電腦上翻著網頁。
“你也一同錄一張。”
“你不怕賠錢?”
“最多幾百萬,就算賠了也沒什麼。”
“嘿,真有錢,對了,蕭敬明那邊又罵你了。”
“我最近沒招惹他吧,罵我做什麼?”
“他那電影不是快拍完了嗎?”
“暈了,快拍完了就罵我。”
“你拍完了也可以罵他呀。”
“免了,我寧願電影撲街。”
“我看就是文青病,對了說起文青,你都有很長時間沒有寫詩了吧。”
“哪有好久,幾個月而已。”
“外麵都有人說你江郎才盡呢,要不寫一首出來,給他們打打臉?”
“沒興趣。”
在城市邊緣的一座小別墅裏,貓姐那豐滿的身體貓一樣蜷在沙發上,手指掀開報紙。
環姐瞟了一眼,“他又劈腿了?”
“誰知道。”貓姐慵懶的嘟囔一聲。
“他笑的這樣猥瑣,肯定是劈腿了。”
“顏路跟著他呢,他不敢。”
環姐點點頭,“他要劈腿,顏路能把他打出屎來,對了,助友那邊的邀請,你要答應嗎?”
“推了吧。”
“都幾個月了,你還忘不了他?”那個他是南方,
“被提他了,當初是我眼瞎。”
“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做事?”
“再過段時間吧。”
“唔,差點忘了,你那個小情人,給你發了一首歌,你看看?”
“什麼小情人,報紙上是胡說的。”貓姐直起身,“他怎麼有我的郵箱?”
“顏路告訴他的吧。”
貓姐抿了抿嘴,“你翻出來我看看。”
“他開了個工作室,嗯,問你要不要在他那裏錄張唱片。”
“邀請我呀。”
“對,他不怕顏路揍他?”
“誰知道。”
“他現在在拍電影吧。”
“嗯。”
“居然還有時間做唱片?”
“拍電影又不需要他。”
“也是。”